屬於我們的千禧年代

J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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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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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出生的八零年代、長大的千禧年世代,可以看到很多新的期待或願望,它也反應出各種不同的社會型態裡有哪些危機或隱憂。

資訊流動、網路發達,你發現這個世界原來充斥著這麼多你無法想像、不曾想像過、或電視不會告訴你的東西。這個世代,要不就是不看不聽,變得虛無;要不就是因為想看想聽,知道多一點,你就在大家深夜入睡時,一個人覺得焦慮痛苦,或是對於還沒有答案、或幫不上忙的東西感到無助。

相信很多人因為在成長過程中沒有人告訴你、或是沒有人願意讓你這樣想,所以我們以為這個世界發生的事都是既成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就像小小的我,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生存完幾十年,其實就是件了不起的事。

但正因爲人只有幾十年,所以你想做什麼就要趁還有熱情的時候去實驗、去為人類的問題找答案。答案不是對著自己喊兩個口號,便不會再犯錯、或是有新的變化。

許多人與人之間或是社會面臨的事需要很多討論,而討論帶來混亂。混亂也就代表你有好多個選項,你可以選擇想要怎麼看待一件事情、或是一個社會的發展。

如何在這麼多的選項裡面找到一個自己要的答案?但再多的答案其實都比不上你為自己找到、或是自己去做實驗所應證出來的心得。

希望我們終其一生去找那個答案,為了自己生命那個獨一無二的體驗,提供給這個世界一個獨一無二的觀點。因為實驗,我們可以突破上一代沒有解決的事,可以找出上一代不被允許去找的。我們可以做自己覺得這一輩子很值得,也因為這樣子而有小小的存在感的事。

如果對於這個世界想要發生的一些好的事情或現象還有期待的話,我們有沒有可能比別人、比不在乎的人看得更遠的?不畏懼當下孤獨或不被了解,反而用更宏觀的心情去想一件事情、並讓它發生。

每一個社會都有自己的面貌,我們希望自己的社會長什麼樣子,都是可以下手去做的。一邊觀察現在的樣子,一邊去體會我們都是構成這社會的一個原子。所以當你是突變的個體,你做了一些這個社會從來沒見過的事情,這個社會就再也不一樣了。

要知道,你們相信、或是正在關注的公眾人物都不是萬能的。我們只能夠給自己觀點呈現出來的想法的某一面。除此之外,沒有人應該要告訴你、或應該要讓你用他的方法活。

觀念只是一個交流的過程,它應該要是一個鼓勵,鼓勵下一次你說話時,更確定自己想要這樣想、想要這樣說。這些比誰跟我一樣、或是誰願意聽我說話來得可貴很多。

找不到答案或解決方法時總會特別心慌,以致於你不禁想著:是不是回到舊的道德觀、或既有的觀點裡最安全。因為那邊人多,而且這個東西已經被用了好久了,所以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這就會帶來新的問題,像是覺得自己虛無渺小、沒有存在感、沒有自己的觀點。所以總有一天,看見一些新的東西,又會重新引發想要知道自己是誰的渴望。

那個選擇是你自己的,只要這對你來說,因人生體驗所做的決定而有心得,相信這個世界都會祝福你的。

但在此之前,千萬不要拿一句標語、或拿別人做的事,企圖套在自己身上,以為就可以定義生命的意義或存在的價值。

這幾年我想要在台上就是想要說:
Yes, you are right. So why don’t you just get up and do it? For youself, not for any others.

——焦安溥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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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不適合住在台北的台北人。興趣是寫文字、設計、攝影、閱讀、看電影、旅行、爬山潛水。喜歡良善、流浪、夏天、陽光和海,討厭標籤、歧視、框架、雨天和冬。關心人權環境政治,因而扎根教育,願望是婚姻平權臺灣獨立。 電子報【 收信快樂 】https://reurl.cc/my8v2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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