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letter to my girl
致無人:
現實中明明是對望的兩人,透過鏡子的反射卻望向相反的方向。
孤独的邂逅,是幻想与温柔。你盛開於盛夏的幻想。我留戀於溫柔的疼痛。
她其實未必没有情意啊,我太看重反而看不清了。
但我對她的痴情,真心对待、发现错付后的绝望,都是真的。
我喂她吃药的时候,她也没有犹豫,这就是她所说的剩下的善意和信任吧。但其實那時候她在胃疼,而那只是我特意為她買的胃藥。可笑。
不知該可笑我视作命脉的回忆,一字一句皆是谎言。還是可笑終究還是下不了心。
我私下一直以为,她是不爱这个愛人或是這個明面上的閨蜜的,否则不会在取舍中舍弃我;只是在她失势时,又自以为的在成全我……想谈感情时,便谈感情;想谈交易时,便舍弃别人……自私自利,她本质上还是爱自己吧……但好像也不是。
暗恋就像一壶烈酒,明知道灌下去要晕眩、失态、痛苦,也让人飞蛾扑火、甘之如飴。
她点到即止,我一醉方休,可但凡醉酒,总有醒的一天。
她是我未曾拥有无法捕捉的虚拟,但她是我僅有的真實。
但是,那是不是只要我不願意醒,她就永遠是我的真實呢?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喝了點白酒,我穿著吊帶,半躺在沙發上,靠著她的肩,帶著酒氣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
我衣衫不整,口齒不清地說:“寶貝,我還真他媽看不透你,心思太多了,我們這什麼關係啊,你什麼都不說。”我說著說著就突然感到陣陣心酸。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那一瞬間的悸動保質期還當真了。
她捧著我的臉,詳看著,然後慢慢貼近我,直到我們的氣息幾乎親密得要交纏在一起。用軟軟糯糯的聲音說,“我們就是女朋友和女朋友的關係啊。”
在那一刻,一切之前假設的前提下已經不復存在,徹底崩塌,我已經攬住她的脖子,熱情地親吻著她,吮吸著她的唇舌,將一切拋諸腦後。此刻的我們只有彼此。
那喜歡一定就像人間四月天,它在的時候,無限美好,但它說不在就不在了。
她一個季節的熱情,絕對配得上我一輩子的感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暗恋不就是自知其苦,也自得其乐。
我們曾經被這些相隔的【久遠】不可更改地變得陌生,她們再也找不回當時的那種熟悉感。這些【久遠】太致命了,甚至比距離,時間,生死都更加可怕,可怕到從此以後,甚至都比第一次她們相遇時更加陌生。
但她笑著跟我說,“你知道人生最难的是什么吗?”
“是久别重逢。”
肖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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