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in Paris,J’en Ai Marre
临街靠海,地表不起眼的寒碜旧屋,风剥雨蚀。
靠海的屋子还有一个困扰:盐蚀。可是呢,蚀到一定程度,油漆剥落,海鸥遗屎,就无人在意了,连屋主都懒得在意。
就是这样一幢旧屋。
夏天,骄阳似我。
通向厨房是个长过道,过道左手有昏暗台阶。
下了台阶,天花板很低,不开灯。也还好,桌球🎱厅那样的,墙角,三四处长沙发,凌乱到刚才发生过事情。
落灰,暗示很久没有过事情了。
抵墙,有薄板桌子,分作两厢,四台计算机一字摆开,两厢,就是八台。抽杀。
书籍杂物的储藏室还要再下一层台阶,湿的霉味要到这里才开始。
情欲需要彼此投入兵力,需要耗费体力,事毕,瘫软在汗水的热气幽暗里。
有些怕,就问,不会吧。
不会,号过脉了。
one more fuck then, feed me, hard。
please, she sa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