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对各个知名大V(粉红或反贼)的一些分析
其实昨天在发完长文后,我就考虑过一些我不能理解的观点,而且这些观点并非是他们自己推文或者微博社交媒体上随口一谈的观点时,我觉得光光用一些情感性的表达就能解释不清楚的,比如就拿我比较熟悉的老王来说,老王很多观点看似在现在推上或者某些加速主义者已经过时的感受却正正好好反映出老王个人的生活轨迹的演变,按照他的个人叙述来看,至少他出生时代是在改革开放前,这个时代只要经历过的人,对于中国共产党的改革有很多时候内心深处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任何一个人经历从极端压制的极权社会下到放开的转变,在他们的眼中,社会就跟那些测算的很好的数据曲线那样昂扬向上,在这种生活物质已经不断提高的30年中,任何人不经过历史的熏陶后是很难摆脱一种“中共30年改革都是正确的选择”这个思想钢印(其实准确来说也就是路径依赖,他们自然而然也期望社会按照这样期许发展下去),而且这种期许在三十年发展中他们也大多数获得极高的收益,即使不谈老王,包括最近比较火de沈彤(不明白播客里有一个关于他的对话:一个粉红的幻灭,你可以从中发觉到问题所在),也包括我一个暂时半年不联系的朋友,都或多或少表达出一些类似的观点,只不过个人后期的经历改变了一些,老王后来去美国很长时间,又定居普吉岛,他笔下不在太多的国家本位,反之呆在国外时间越短的人,对国内越不清楚最近五年发展的人可能倾向上就越发粉红,这也是很有意思的观察角度。
其实第二位我想谈谈的是最近暴论“二脚羊”的老蛮,我个人其实喜欢把他比作东晋时期的阮籍,看似豪放不羁态度下的忧愁和自己内心的坚持,其实算起来我真的有点钦佩这样的勇气,我在墙内时不过隔靴搔痒谈谈经济下行的后患,这个人是可以直接把一叠厚厚的数据直接拍在你脸上还让你不得不服气的那种人,可能放有人眼里算是恃才傲物吧。其实他所提的那种观点并不算啥奇怪的或者独特的观点,有兴趣的人查查明末小冰河时期的商品变化,或者更有兴趣查查1815年坦博拉火山爆发时情景就知道商品产出平均下降时的情景,当然比较这些还算得上天灾的事情,20世纪以来的人祸其实更加恶劣(从这种意义上人的忘记是个好玩意,也是个坏东西),不论看29-33经济衰退,还是稍微晚一点的乌克兰大饥荒,人对同类生物的残忍并不不存在的或者是永远的过去式。
第三个我想谈谈倒是反贼派的老time,可以说他算是我部分导师,至少我在年轻分析一些数据的时候很难去从经济学本身思考背后的政治动机,但是我现在看来他提出的那些合理化的观点,在当下中国境内却根本不可能拥有市场,就像他自己行文中说的那种保守且顽固的既得利益集团是不可能接受自由派的经济学观点,尤其是他们自认为拥有足够强大的暴力和控制力,权力来自这些的政治集团是不太可能正视民选集团的代表和领袖的观点,即使他们更为合理和科学。也就是说在中国最有价值的其实反而是实现不了的,最没有价值的观点反倒是当下意识形态的拥簇时,这从社会学来说就是你不可能期望用一个人改变一万个人与你不同的观点,即使那个少数派最后被验证为正确。从某种意义上,在国内一些小平台无法盈利却坚持发声的一些经济博主(这里为了安全就尽量不提及了)其实已经做的他们所能推动的,但是在这个互害社会发展下去,并不能解救众人,更难保自身吧。
最后反倒是我觉得重要但是其实没有太多可说的一些政治大V,其实了解政治学都知道,煽动性是政治宣传的必需品而非可选品,当然也可以说我本人才疏学浅不能理解其用意,诸如顾子明,马前卒之流,如果单纯看其中一个观点,似乎还能说是碰巧答对了,但是从整体上来说我觉得他们的观点其实就是对建制派的修补匠,顾本人甚至还提出过联日联欧抗美的“大棋局”,马提出过对于三四线城市的改造论,国内所谓知名学者,几乎御用文人尔尔,却很难跳出自己舒适圈层真的替所谓的下层群众发声请命,我个人理解他们的聪慧,却不认为他们真的能在未来的大变局中真的站稳脚跟,反倒是地方上的真有声誉和暴力的家族性集团倒是真的可能在未来可期的时间内真的掌握实际的控制力,但是这已经和我无关了,我也懒得管,毕竟吗,按照当下解释,社交只是个开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