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bug与田园牧歌的rural life

Suma
·
·
IPFS
举目无亲的海外浪人们建立小家庭,抱团取暖(其实就是一起溜娃),终因似是而非的尴尬事瞬间撕裂.北美rural neighborhood的华人三家行就此画上句点.对于在他乡重建自己的生活他们,努力埋葬的荷尔蒙和情愫,让生活重归死水,是不是北美田园牧歌生活的正解?毕竟努力经营家庭,make decent parents,"体面人"是新来者纷纷争取的一个标签.

出门买菜或者其他什么活动都抱着"也许今天就是那天了吧"的心情,毕竟之前频繁的碰头已经显示了华人群体在这里生活轨迹的单调.但就是一直没有这一幕,于是,'楼上靴子'就此变成脑内小剧场的点火索.

10年前因为上课瞥见海外华人,diaspora群体的酸涩.最早读台湾作家郑清文的小说的时候,我还十指不沾阳春水.虽然窥见70年代大男子主义的台湾精英男饱受东亚男性气概毒害,在北美继续奉行严厉家教,得了妻离子散的结果. 但是从书本到书本是我那时候的生活, 完全没有被生活毒打,没想过女性主义,也完全没看过上野千鹤子的父权制与家庭的研究,但是今天,显然,小说里描写的男女"他乡变故乡"过程中的纷乱与不堪,成为我今天生活里的主要基调了.

田园牧歌生活中撩拨人妻是不是一位调味料? 时候盘算, A男显然也只是在找调剂,只是B女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玉石俱焚, 那么,收场就只能ugly了.当后续发生的用纸包火的过程中,此男掩盖痕迹的所有骚操作都后来都成为大家confront过程中的呈堂证供.如果有drama,那就是怕事的人为了掩盖多出来的事,滑稽且令人长久的尴尬.

这件事成为我后来大半年间反复思量的,离散人群额外需要友情,重建社交圈,那么门槛禁忌到底在哪里?如果又都是骄傲的,不沾阳春水的高学历人群,生活能力社会能力从零开始累计,那么,如何我们才能过上现象中的生活?

我种花,从一开始看到虫子就抓狂到现在可以跟各种bug和平相处过了六年吧,他们需要食物,我需要植物,就是这么简单.但是,重建附近的生活这个事情,我好像还是始终止步门口,"how are you" 跟"吃了没"一样的白开水话,并不能让我觉得在扎根.果然,人是最难的课题吧.

想找回我的朋友,不带队友的,所以,这盆名叫"友情"植物,扔还是不扔?我是不是也可以让它跟bug和平相处,我娃能不能跟发小再重新拥抱,这是个未解谜题.


CC BY-NC-ND 4.0 授权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