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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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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汲營營

J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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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魚刺哽在喉嚨，想喊卻發不出聲

像處在不上不下的階段，衝不破纏繞在自身上的繭

汲汲營營的一生

我該往哪走

哪裡又是正確的呢？

CC BY-NC-ND 4.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