螨虫与蜱虫在春雪之前抵达

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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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月从乌云后面钻了出来,月光照在雪地上,又被反射到空中,院子里一片朦胧的白光,感觉就像是突然进入了极昼。

入冬后猫咪猎杀的老鼠越来越少,估计大部分老鼠都冬眠去了,猫咪身上那些来自老鼠的螨虫(应该是能够传播出血热的厉螨,本地区有大量黑线姬鼠,这类螨虫的主要宿主)也消失了几个月。

2月底天气转暖后,猫咪猎杀的老鼠开始增加,前几天直接把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叼到炕上玩儿,被我大骂一通。担心螨虫会随着老鼠重新出现,这几天开始翻她的耳朵,果然发现螨虫开始在她的耳朵及周边地区建立“红色革命根据地”——真的是红色,因为吸血了嘛。

今天早上清理她的耳朵时,意外发现耳根处有一个小黑点,那是一只吸满血的小蜱虫,看样子已经在她身上“露营”了一两天。昨天和前天都下雪,她出去玩应该不会跑很远。这只螨虫很可能来自她在这场春雪前的某次野外旅行。

雪是从前天下午开始下的,一开始是雨夹雪,到傍晚就变成雪粒了。因为前天气温比较高,雪边下边化,到晚上也只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房子前面的水泥地上甚至都没有积雪。

大雪纷飞

昨天上午,雪停了半天,下午又开始下起来。一开始依然是雪粒,随着气温不断下降,到底还是变成冬天那样的鹅毛大雪。

夜里,雪终于停了。一轮圆月从乌云后面钻了出来,月光照在雪地上,又被反射到空中,院子里一片朦胧的白光,感觉就像是突然进入了极昼。

夜里9点多,我感觉肚子饿了,跑到东屋去煮面条,这才发现积雪已经很厚,甚至比一个多月前元宵节那几天下的雪还要厚。拿出尺子插到积雪里量了量,厚度居然达到7公分。这个厚度当然没法跟日本北美北欧的积雪相比,但很可能已经是最近十来年北京最厚的积雪之一了。

准备睡觉之前,猫咪钻到柜子下面咯吱咯吱地嚼什么东西。我戴上头灯,弯腰探头一看,居然是一个老鼠脑袋,显然是前几天那只老鼠被她吃剩下的。

我开始唠唠叨叨地骂她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好讨厌,警告她不许用那张吃过老鼠的嘴舔我,不许钻被窝。她自顾自地享用那颗老鼠脑袋,理都不理我。

夜里她睡在炕的另一头,枕着放“小太阳”的扁盒子,我看她睡得那么香,忍不住给她拍了张照片。

睡得好香

当我自己钻进被窝时,我告诉猫咪我已经原谅她,她可以钻到被窝里睡觉了。

话音未落,她毛茸茸的身体已经进了被窝,在我的臂弯里躺了下来。

所以她或许还是听得懂汉语的吧。

CC BY-NC-ND 2.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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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撞墙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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