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依旧在前现代
太糟糕了。中国的思想氛围简直还是17世纪的氛围,其土壤的落后让人厌恶。为什么一些人认为自己在为正义和自由发声,而实际上他们连18世纪的共和主义的水准都没达到?这样的人不配称为左派或右派,因为他们还在那个分裂之前。求求你们吧,不要再为正义发声了,饶了正义吧,改编齐泽克一句话说,“这样的正义不用你们(反对一切正义的人)动手,我们(坚持正义的人)自己会消灭它。”
在这点上,俄罗斯的共和主义气氛显然要浓烈很多。西方则反而越来越可疑,他们几十年来一直在美国的带领下出卖共和主义的土地换去自由(嫖娼)主义原则的统治。我不认为今天的西方(无论是北美还是西欧,或者日本、澳洲这样的海外领土)能够作为自由和公义的标杆,人类更不能容忍他们以此为旗帜为自己的军国主义僭政做遮羞布。没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损害自由和公义了。
我们更不需要东方式的保皇主义,我们受够了唯命是从。是时候给人们上一课,国家不是某些人的私有财产,我们也不是他们的仆人。这里甚至可以引入现代资产阶级观念,尤其是一些特别落后的地方。
这么说吧,当代中国资本主义经历的是早期欧洲资本主义的那些“阶段”。那时候欧洲膨胀的君权、兴盛的奴隶贸易和野蛮的原始积累,中国同样没有逃离(不存在另类现代性,不存在没有对抗性的现代化)。我们有必要一边参照20世纪(对于整个现代政治传统而言的)教训,一边参照18世纪的现代政治在君权社会的出现。
就是在这种特殊的君权氛围下,不论“左中右”,不论是保守派还是安那其,都有某种臣民气质。除了做臣民,也可以做公民啊(这不是指我们常做的那种请愿的“公民”,更不是消费的主体、资产所有的主体……)。有必要扫除的是各个“倾向”、“阵营”内部的“落后性”。左和右阵营的区分,让位于左和右阵营内部的分裂,这里需要一个更基进的重新划分。这里不仅要分离出广泛的保皇气息,也可以同时拒绝自由主义和国家主义对“左”的侵占和腐蚀,这是目前主流左的本质,即便他们不这么自称。网左的扩大只不过让我们看清了这些本来就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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