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似乎擔心M太痛叫喊出聲繼而被發現，停止了動作，把M翻過來，正面抱住M，不斷安慰M，「很痛嗎? 不要擔心，習慣了就很舒服的。」學長熱切的吻著M，從突破M嘴唇舌頭交纏的熱吻，接著吻到耳垂，M感覺到異樣酥麻，然後脖頸處，伴著成熟男性呼出的熱切氣息，M竟然感覺被挑出了某種慾望，學長又往上銜住M張開的嘴，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M發覺自己竟然勃起了，第一次在另一個人面前裸身，還如此貼近，學長硬挺的下體不斷摩擦著M。M竟然感覺一種茫然，被動的接受著一切，「等一下解散後要跟我走喔，知道嗎?」學長在M耳朵輕聲地說，M也只能點頭。

「也對，你當時年紀小，根本不敢反抗吧!」我拿出一盒菸，遞過去給M，他拿過去抽出一根，很帥的一個姿勢，煙就跳進他嘴裡，也不知何時他手裡出現打火機，一氣呵成帥氣的點上菸，深吸第一口後緩緩吐出煙霧。「你應該就跑了吧?」在我的認真注視下，M先是面無表情的沉默，然後調皮一笑，「沒有喔，後來真的是跟著他走，他把我帶去開房間。」

「為什麼!!!」我十分不解。

「或許是好奇吧。也或許…是覺得生活該有些不同…」

「原來你那麼小就開始裝成熟。」

「我那時候已經開始寫文章投稿囉，應該是典型想太多，又需要一個出口發洩的小孩吧。」

「然後呢?」雖然不是抱著八卦心態，但還是想知道後來發展。

進了旅館房間，昏暗燈光中，學長溫柔卻熱烈地挑逗M，也要M學著試試看挑逗自己，這次學長溫柔地進入M，彷彿被撕裂的痛苦，從脊椎往上竄，但學長進入後卻沒有動作，等那陣痛過後才慢慢推進，M感覺一種異樣刺激升起，隨著刺激的速度與次數遞進，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喘息越來越快，「沒關係，叫出來啊…」學長輕柔地說。M脫口而出的喘息聲讓學長更興奮地衝刺，不知何處發生的舒爽感，讓M對自己身體有這樣反應感到驚奇。

「我要射在你身上。」才說完，學長就不住低吼，白色液體噴射在M的肚子胸口，釋放後的學長，滿足地吻著M。M此時感覺自己身體也有了明顯變化，很難明言說出是哪裡的變化，但他已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立刻變成大人，「原來那是男人的性啊…」，M慢慢地回想剛才的一切。

「所以只是因為好奇?」我真的大出意外。

「嗯啊，不然咧?」M那種當然是這樣的表情。「那個年紀不都是這樣? 對『性』充滿好奇，有機會好好觀察體驗，不試試怎麼行?」

「你不認為這體驗太早了些?」

「性也不是多神秘的事，經歷後也就那樣。反而覺得自己『超前』許多，班上那些還畫著四腳獸圖就喧嘩鬧騰的同學，簡直幼稚到可笑。」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大笑，是啊，十幾歲的小男生就是這樣。只是，小小年紀的M，就有這樣的見解，我都搞不清楚是該心疼還是憤怒。

「沒那麼複雜啦，後來好幾年，學長還約了我好幾回，就很單純的做愛。」

「這是什麼心態啊，」我咕噥著。

(待續…)

M的故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