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
紫玉蝶
“你打算怎么办?”一个中年男人说完夹了一口菜。“我还能怎么办,一没学历二没一技之长。我也不知道目前怎么办了”此刻都沉默了。突然那个中年男子说:“你现在着急忙慌的也不好找工作,不如就先学个技术吧,你看你刚刚从里面出来,经济方面肯定有些问题,在工作上的事帮不了你,在经济方面先借给你一笔生活费”说完就举起酒杯和那个长相普通的小青年碰了一个。
我按着佘阿姨给我的地址,最终找到一幢破旧的三层楼民房。我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看错门牌号码。径直到了二楼,敲开了一间二居室的门。给我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叫杨晶,她边给我让门边做着自我介绍。“你等一下,我把这个房间收拾一下你再进来住吧,之前这是我女儿住的,既然佘姐开口了怎么也得让你住这个房间。”她边用粗重的口气和我说话边干练的收拾出那房间来,我坐在板凳上实在是无聊,就打量起那个中年女人来。她的五官特别像西方人,轮廓特别深邃也很漂亮,整个身材魁梧略显肥胖,就是这肥胖让她有着和这个年龄特有的风韵。
她收拾完后就让出房间,然后我就把行李铺盖一一摊开。此时的我活像个路边摊贩,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了。肚子饿得不行了,走到客厅对着她问到“杨姐,附近有没有餐馆啊?”“你喊什么?辈分不能乱啊,我虽然大你十多岁,佘姐大我十多岁,理应是可以这么叫的,但是你喊佘姐做阿姨,那你就是晚辈也得喊我阿姨,听到没”说完女人没好脸色的转过身去继续炒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局面沉默了一会儿“杨阿姨,您知道附近有没有餐馆啊”只见她扭过身子脸带微笑说到“肚子饿了吧,要不就在我这儿吃把”我谢过她的好意后就走出到楼下了。这时她跑到二楼阳台告诉我附近的餐馆位置,然后我随便应了她一声就走了。
来到附近的餐馆点了一个毛豆一个红烧鱼块要了一瓶啤酒。边吃边想,这怎么住人啊,一套二居室的楼层,住着我和另外一家三口。厕所都是简易木板搭的。这也太不方便了,可又一想到自己免费住这里,每个月只出点水电费又平复了心中的不满。
回到住处打开门一看,客厅一家三口正吃着饭,我没空打招呼就直接走进自己的那间房。一看竟然都收拾好了,刚探出头。客厅里就传来女主人浑厚有力的声音“我看饭做好没事了就帮你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谢谢您,您太客气了”和回到家的男主人盘了个道,才知道他是做水电的,他老婆做搬运的,他有个女儿在读小学。他和佘阿姨是一个远房亲戚,住在这里也不交房租,帮着佘阿姨收一下房租水电管理一下整栋楼房。这才知道为什么对我如此客气。
这几天找工作太累,初夏的天还是挺热的,但一躺在床上就起不来,脑袋深陷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就沉沉睡去。
“姐姐,姐姐……”一个小男孩在不断的啜泣,小手拉着一只已经僵硬了的手在不断晃动,大人们围成一团面色痛苦。有个老人已经在喃喃自语一下午了,口里不停的重复着“都怪我不该午休的,都怪我这个老不死的……”人们对他这种状态似乎已经麻痹了。后来几个中年人抬着一副长方形的木盒子,那个木盒子是由几块木板临时用铁钉做的。只见那几个人把躺在地上肢体僵硬得无法弯曲的女孩抬起来放入那个盒子里。这时候一位妇女哭得更加伤心了,小男孩站起身来扒拉着大人的身体,只为了看一会那个女孩。谁知女孩突然睁大眼睛半坐起来,把小男孩死死抱住。“一起走吧,陪姐姐一起去玩吧……”这时我猛的坐起来,发现周围隐隐绰绰,只有几缕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我才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真实的噩梦。
在床上一闭眼那恐怖的场景,伴随着温柔的回音在脑海久久不能散去。后来干脆睁着眼睛看那月光,慢慢回想起由那件事引发的其他事。
小姑是个离婚搬到娘家住的人,一个人带着表姐。那天她在村子里打麻将,走时还叮嘱爷爷奶奶不要午睡,把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看住,不要让我们去游泳,结果还是悲剧发生了。
简单的葬礼结束后,她家半夜经常有异响。因为我家在她家隔壁,甚至有时候我也能听见。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那几天总有蹊跷的事发生。妯娌姑嫂之间本想坐在一起聊天劝慰她,也不知是谁开了个头说遇到一些当时无法理解的蹊跷事件,搞得一下子都各自在诉说自己所遇到各种无法理解的事和做过关于表姐的梦,这估计就是从众心理吧。这下搞得小姑紧张起来,一个人夜里总不敢睡觉,电灯整晚亮着。
头七那天,我远远看见她和我妈在交头接耳,但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到了晚饭时间,妈妈说“你小姑喊你吃饭”然后我就跑到她家吃完晚饭,“你今晚和我睡吧”我当时抬头的时候看见她的脸,当时我特别害怕她,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她没好好休息太憔悴还是恐惧。让我特别怕她。“你别怕我,我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你把衣服脱光了先去睡觉,我马上就来”“我不脱,我就这样睡吧”“你六七岁了还尿床,要不明天尿床了没衣服换了”趁她出去倒水我就没脱衣服钻进毛茸茸的毯子里了。我裹着毯子看到一个丰满的身材在我面前,看见小姑脱得一件不剩。然后猛然转过身也钻进毯子里来,她正准备关灯的时候发现我还穿着衣服。就把我衣服扒光了,然后把灯关了。她躺在床上问我“你怕姐姐吗”,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怕,就没回答她,过了会我说“姐姐死了,姐姐再也不能陪我玩了”她一听到死就感到很害怕,一把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当时只觉得脸上一凉,碰到一团棉花一样的东西,软软的。她说“姐姐命不好……”说着说着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又在半睡半醒之间听见一声雷响。这时候只感觉她用腿把我夹得非常紧,使我快要无法呼吸了,两只手把我抱得死死的。
那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村子里的狗蛋一起在天上飘来飘去还飞到了月亮上滑滑梯,但是梦的最后梦到一只老虎,我独自一人和老虎搏斗,眼看打不过,我就使劲呼叫狗蛋。哪知这时空无一人,这时老虎就要吃掉我了,也不知道是何方飞来的一颗子弹把老虎给射杀了,当我正在高兴时,我身边飞来无数子弹。这使我惊醒了,我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突然看见淡黄色的光射在一个裸体女人的身上,原来我是在做梦。可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就呆住了,薄薄的嘴唇看着特别漂亮,乳晕被淡黄色的阳光覆盖后产生了一圈光晕,使我看不清乳晕原有是什么颜色。肚皮一起一伏很有规律,我眼睛顺着肚皮往下一看,隐隐约约看见白白的大腿中间一团黑呼呼的东西,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就亲了一下那薄薄的嘴唇。小姑伸了个懒腰,发现身子光溜溜的,于是连忙捡起地上的毯子盖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然后说“尿床没有”同时一只手摸了摸我的生殖器,“你是不是被尿憋醒了?赶快自己去上厕所拉尿”说完,她背对着我起身了。她走到有几步远的沙发上拿衣服的时候,脚绊到了。然后整个人都扑倒沙发上了,冲击力反弹到臀部时,使她臀部剧烈抖动,这个情景我至今都无法忘记。
她背对着我穿好衣服然后把衣服拿给我,让我赶快上测所去。可是我到了测所一滴尿都没有,她隔着门对我说:“不要把我不穿衣服的事对你爸妈说也不准对任何人说。不然小姑以后不教你作业了”。
“回来啦”刚一打开客厅门就看见杨阿姨在向我打招呼“嗯”我有气无力的应了声。然后就进了自己的卧室,这几天工作实在太累,完全没有好的身心状态去面对任何事物。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睡到半夜口渴难耐,起来在房间里找水喝。一口饮尽小半瓶瓶装水,人突然一下精神了,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突然隔壁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让我更加难以入睡。
第二天起来在阳台洗漱时,看见杨阿姨整个人满面红光神采飞扬的特别精神。她在水龙头下接水时一弯腰正好被我看见深不见底的乳沟,搞得我一时惊愕,反应过来后我就转了个身继续刷牙。这时她已在梳头发了,她看见我要接水洗脸,在狭窄的阳台上欠个身让我过去。我刚要转身往里走,她一回头对他老公说“你晚上把菜记得买……”话没说完便一屁股把我顶到墙上了。算好洗脸盆没摔,“这阳台太窄了”她面有歉色的说完就扔掉头上梳掉的头发。
我进屋穿着衣服准备也去上班,可是脑袋里不断重复着刚刚的那些画面。不知不觉走到半路才发现钱包忘带了,于是又返回来拿钱包。进门就看见她老公一副靡萎不振的样子在客厅抽烟,见我回来了,连忙让烟给我。我一摆手“不抽了,上班要迟到了”“哦,难怪这么风风火火的”。
“来,多吃点菜。看你这几个月瘦得不行了”“没办法啊,这不是要着急还您借给我的钱嘛”“我又没催着你要,你再急也不能把自己苦成这样啊”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边夹菜给旁边的小年轻边责怪的如是说到。“我不喜欢欠别人的,这种感觉特别不好受,如果哪天我发生意外了这就成为我不能瞑目的原因”“看你说的”
说完一个老头模样的人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说得对,小伙子有志气”这个老头模样的人就是姑妈的男友。“您最近有小姑的消息吗?”“没有,听说她去外地做外贸生意了,她不折腾一下就不舒服”“哦,那应该还不错”说完我端起酒杯举向钱伯喝了一口酒。看见姑妈一脸怨恨生气的样子“她混得再好也没人找她借两个,这么多年了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哎呀,你就是这样,别人有别人的事在忙”只见钱伯像个和事佬一样,语气一脸祥和的说出这句话来,不说还好,一说就炸锅了。“她忙什么,你说,你说”姑妈气愤的用手指着钱伯“什么事得忙一二十年,她分明就是没放下那件事,再说了也不能全怪别人啊,她自己就没点责任?把责任全部推给老的,自己一走了之快活了,剩下两个老的自责这么久,你说这样合适吗?合适吗?”“我又不是你幺妹,有火别冲着我啊”一脸无辜的钱伯说到。“也怪我多嘴问了一句”那顿饭吃得不欢而散,我当时丢下三千块钱就走了。
这个地方怎么九点多就没公交了呢?于是我穿过一条巷子准备抄近路走回去。走着走着头就开始晕乎乎的了,可能刚才急着走一杯酒直接喝嘴里喝猛了,走到路边一家小超市买了瓶水打开喝了一半才不那么难受。问了个路继续走,这里四通八达的像个蜘蛛网一样的路,路面满是油渍污泥。不是为了省个的士钱早就回家了,在心里发着牢骚忽然一道光刺进眼睛里。抬头一看一个门面里面发着极其艳丽的粉光,让它在这个破旧溃败的城中村显得很特别。门口坐着一个依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妩媚女子,见我看着他发呆。便主动揽过我的手臂放进她的胸怀,我心理七上八下,害怕极了。比那时候高中毕业刚出社会为同学打群架还害怕,不知如何应对。那妩媚女子看出我的害怕和面带羞色来,说到“来,进来让姐姐们和你聊聊天,姐姐们不是坏人”边说边把我推进那间门面里。那间门面说来也奇怪。人从外面往里看显得特别醒目,但是人在里面却显得屋子里十分昏暗。里面坐满了女孩儿,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我的头此刻又晕又隐隐作痛。这时人反而清醒不少,于是强装镇定的说到“你们这都什么服务什么价位啊”说这话时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心想和她们随便聊两句就走。“服务有很多你知道的,价位不等。包夜五百,双飞三百快餐一百”说着那位推我进门的姑娘身体往我身上靠,我此时四肢无力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你看中我们谁了,你选一个”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回事,一激动说了句话。搞得大家都没听明白说的是什么,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刚刚洗完澡的矮个子女人。几乎没有什么装扮,到显得特别雅致。我手一指,就她吧。众人此刻几乎同时发声“不行,那是我们老板娘”我正好准备站起身就走“可以,你跟我上来吧”见我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又肥又小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带上了二楼的房间。
她关上门问到“你做什么价位的服务”我在明亮的二楼肆无忌惮的用眼神打量着她。娇小的躯体有着一张瓷娃娃般的脸蛋,肥而美的肢体显得和她的五官极其不搭但却很性感,给人一种抗拒不了的诱惑力。这时候我怯怯的问“包夜有什么服务”其实心理害怕得不得了,当她边向我介绍着说“一般包夜就没那么多讲究,全凭个人能力,至于服务项目就要事前双方约定好并得到对方的同意才可以进行……”边向我靠近来扒拉着我的衣服,我突然一紧张就向后弹了一步。她面带笑容的看出我的紧张来,你先坐一会。我帮你倒杯水,我还没从那种紧张的状态回过神来,为了不使自己无所适从,也不想她看出我的不安。我就眼神四处张望,突然看到背对着我弓腰在饮水机前接水的她。一身略显嘻哈的T恤此时已经收紧提到腰部,露出纯白色的三角裤,而此时的三角裤也被勒得像比基尼一样露出两个丰满雪白,看似弹性十足的臀部来。
这个场景又让我想起那天清晨小姑被绊倒沙发上的情景,正想得出神。“哎,你在想什么呢”我回过神来,看见一只显得略微肥胖的手递过一杯水来。“没什么没什么”我慌张的一连说到两个没什么。“那要不我先陪你聊会天”“好啊,你多大了”我正好为了掩饰我的慌张脱口而出这句很突兀的问题来,她满脸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应该比你大,不信你来摸摸”边说边拉着我的手伸进她的上衣,我快紧张得没了呼吸,但又害怕她看出我的这种生涩。于是强装出一副世俗老练来“那就验……”话还没说完,手上就像触电一般碰到足球大小又软又富有弹性的东西。只见她笑出声来,“第一次吧”我这次为了证明她的猜测是错的,大着胆子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乳头搓了一下。房间内发出厚重沉闷的一声“啊~”这时她也不想和我辩证,一只手快速的拿开我的手。面色严肃的“你到底做不做,做就先给钱”我被刚才一番动作刺激得有很明显的反应,这时候酒劲也使整个人都变大了,变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比平时看起来小很多。掏出钱递给她,她脸上又泛起笑容,不同的是她脸上多了一丝妖娆妩媚。她刚转身准备离开,我壮着胆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她扭头说到“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滴滴~滴滴~”手机上信息提示音把我吵醒,我打开一看“今天工业园停电,昨天我收到通知没有通知你们,怕你们今天跑去上班了,所以现在这个时候给你们群发一个通知消息”原来是领班的发的信息。再一看时间才六点多一点,刚想躺下继续睡觉,头突然痛起来了,嗓子像被烟熏过一样难受。于是爬起来找水喝,刚喝倒一半。一阵清风吹来,吹得垂帘左右摆动,整个身体也跟着一缩。原来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又钻进了薄而软的被子这才暖和了一点。看着身边熟睡的一个陌生女人,又开始紧张起来。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准备下楼,“要走啦,别落下东西这儿,出门记得把门带上”我听到这声赶紧飞也似的下楼走出这蜘蛛网一样的城中村。
走到人行天桥上,一想回家也是无所事事。于是走下天桥,到“江湖客栈”去上网。这个离我的住处只有一条主干道之隔的城中村,本来叫什么里的。后来随着拆迁的范围无限扩大,速度加剧。所以这个不起眼的城中村中住进越来越多的人,使狭窄的道路和人均居住空间变得更加拥挤不堪。住的人三教九流干什么行业的都有,五湖四海哪儿的人都齐全。只因管理这个城中村的主任是地痞起家,起家后又喜欢附庸风雅。于是在进村口处立起石牌门,花大价钱找书法名家提上颇有江湖气息的“江湖客栈”四个白底黑字。至于这个名字是如何流行起来,我也不得而知。
打开电脑登录很久都不上线的QQ,发现QQ图像闪烁个不停。鼠标箭头一托,发现有个特别的好友申请留言。说是一个高中同学,我就通过没管了。大退回电脑屏幕主界面,就走向卫生间。开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把人着实呛得不轻。拉完屎按下冲水键,一回头就发现门背后那些招嫖信息,还附带着身着性感的图像。
回到电脑前发现已经被那位同学拉进一个校友群。并且给我留言“啊鑫,有几年没见了。你现在在哪儿干什么,听闻你那次被判了几年最近才刚刚出来。我现在在一家西餐厅做厨师,有空找我玩我的号码……”我看到这些字,顿时烦躁起来。本来不在想那件事,突然被这么关心一下觉得很不是滋味。我刚想回复,那边图像已变成灰色,我于是留言告诉了他我的联系方式就下机了。回去的路上买了些水果和面包,到家就看见杨晶在大声训斥她的女儿“你怎么和猪一样,怎么教都不会,我像你这个年纪……”我低着头进了房间准备睡觉“阿鑫,今天不上班吗”我隔着房间回答“是的,今天请假休息,头特别痛,杨阿姨您说话小声些”一声浑厚的“哦~”响彻隔音并不好的老式民房。
可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她熟练的脱光衣服……”“那丰满有弹性的臀部……”“她骑在我身上时节奏的时快时慢,……”那种律动让我无法在此刻入睡。想着想着脑袋里就一片空白,不知不觉沉沉的睡去了。胃部突然一阵收缩,肚子咕咕响了几声。我睁开眼睛看见周围一片漆黑,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打开灯吃起东西来,“乓乓乓……”门外响起一阵不急不慢的敲门声。打开房门看见杨晶拿着纸笔,我不等她开口就先说话了“杨阿姨,有什么事吗”“你把上个月几天加上这个月的水电费交一下”我递了一片桔子到口里问到“多少钱”“一共五十七块五”我转身把钱拿给她。她就转身去楼上收水电费去了,我走出房间到阳台上了个厕所。上完我边在阳台吹风边吃着手里的橘子,吃完我回到了房间。
放好调味包又走到客厅,这时正好杨晶收完水电费走到客厅门口。我一看见她问“杨阿姨,有没有开水啊”她头也不抬的看着那张纸说到“大桌子上有,自己倒”刚要打开瓶塞泡面,只看见一张充满稚气的可爱笑脸笑嘻嘻说到“别用我家开水”我故作怒打状“要倒,等会趁你睡觉了我把一瓶开水都偷偷用了”她正准备起身跑向我这边来,只听得见一声怒吼“你做你的作业”转身又对我说“阿鑫,你别和她疯闹,她休息两天的作业到现在都没有做完,害我也请了天假”我不好意思笑了一笑就走进房间了。
正看书出神,从客厅传来一声“我洗澡了啊”就听见客厅里倒水的声音。这个老式居民楼最大的弊病就是洗澡问题,我们男士热天可以到那个木板搭成的简易厕所里面洗。我没来之前她们一家也就无所谓了,自从我来了之后。她本就是每天做体力工作的,洗流水澡肯定洗不干净。所以只能在客厅烧一大桶水倒在个大脚盆里坐着洗了,为了避免我突然从房间出来。所以每次洗澡的时候都喊一声,意思是你要出来上厕所干啥的赶紧,我要洗澡了。
就 这样周而复始的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手机上看见浪发来的信息,说是好多年没见,大家约个时间见见一见吧。我看完短信没有回复他,因为我现在不想和同学们见面。没过几分钟电话打来我一接电话那头就传来柔和的声音“阿鑫,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见吧,大家都在打听你的消息,正好过几天有个同学过生日,就一起来玩吧”“我不去,最近特别忙”“来吧好多人都在打听你的消息,你也不上QQ,你也不看校友群里面好多人都在问你……”“真没时间啊”“不说了,我忙去了,等会我把时间地点告诉你,就这样不见不算”“嘟~嘟……”电话那头传来挂机的声音,没多久就发来浪的短信。就这样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邀请。
“快点,快点……”整个尾端车间都充斥着沙师傅急迫而又尖锐的声响,“你们想明天想休息今天就快点把这堆衣服搞完,不然车工放假我们又得明天加班……”整个熨烫组都快速的在熨台上翻飞着衣服,有的熟练轻巧,有的生涩慌乱。突然又是一声怒吼“阿鑫,你去把那些做好的衣服拿过来分给大家”我快速的走到钉扣机旁边,发现没有钉上扣子“这没做呀”“你们几个嫂子快点把这堆做好给我们烫行不行”尾端车间在他厚重有力的嚎叫下此刻鸦雀无声,只听得见几声熨斗“兹兹……”的声响。过了好一会那个手针领班才带着半笑半严肃的腔调说到“我们手针什么时候换领班了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这时沙师傅的脸上挂不住了。扭过头来对我说“没做好就要她们赶紧做,这还要我教你吗”我听到这句话地下头来“真的是跟着师傅三年半,连螺丝都不知道往哪边转”我轻声嘟囔着“全靠师傅教的好,徒弟学了三年还不知道怎么搞”那群嫂子听见了瞬间哄堂大笑,沙师傅憋住脸上的笑意扭过头来问到“你说什么”我没有回答他,赶紧拿着几件衣服回到工位熨烫着。其实沙师傅不姓沙也不叫沙,只是他的网名叫沙地里的瓜,所以大家都喜欢叫他网名前面那个字而已。
终于忙完了,回到住处我瘫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突然腹部一阵发涨,尿意袭来。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冲出房门,突然四目相对。我怔在了原地,仿佛这一帧永久定格住了。我心理还在想“杨阿姨怎么在洗澡啊”她心想“我明明打过招呼他怎么还跑出来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尿意再次袭来。我低着头从客厅冲到阳台进了厕所,上完厕所在阳台上抽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杨晶才打开门,我低着头解释到“我一回来就睡死了,工作太累了,可能……”“行了行了,下次别这样了”我抬起头刚想做进一步补充解释,突然来电铃响起。我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出来焦急的声音“你在哪儿啊,怎么发了好几条信息也不回,非得我打电话,你快来,我在江湖客栈等着你”我挂断电话欲想再次解释“行了行了,算好她爸爸带着她出去玩儿了,不然这误会真说不清,再说了这么大了谁还没看见点什么嘛,只是下次别这样了,你有事先去忙吧”她说完就去水龙头下接水洗衣服去了。
原来我搞忘了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刚一下人行天桥。就看见靠在石牌门边的浪,我喊了一嗓子。浪扭过头来,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飞薄的双唇里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淡淡的眉毛下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挺直的鼻梁,整个脸蛋又小又长。突然脸上泛起单边的酒窝,他伸出手说到“好久不见”我也笑着伸出手说“确实很久”寒暄一翻后我问“他们人呢”“他们在另一个地方等我们,快走吧”于是打了个的奔赴而去。车窗外的霓虹飞逝而过,我问到“你是怎么有我QQ号的”“我去你家找过你几次,每次都没有你的消息和联系方式,后来我和我朋友回到高中打篮球,遇到了英语老师”这时突然一惊恐,我被口中还没有吐尽的烟雾呛到了,弯着身子低下头猛烈的咳嗽着。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部“后来我过去和她打招呼,顺便提起了你,她和我聊了几句就把你的QQ号给我了”“她不是被调走了吗?怎么又回到学校了”“这个我不知道,好像是办什么证明还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具体没问”我深深的拔了一口烟回了个笼,然后猛的一口烟吐出来,强烈的气流让烟雾形成一条笔直的射线,车窗外五颜六色的霓虹照到烟雾上,显得更加迷离。
聚会上我还在为刚刚的事出神,整个晚上都随便吱应着众人的简短问候。最后相互留下联系方式我就独自回家了,浪执意要送我,我说你去和她们几个唱歌吧,我明天休息,明天再约你出来。
回到住处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脱下衣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又回想起刚刚惊呆的一幕,我看见丰满的胸脯遮挡住坐在水盆里的身子,双腿盘着浸泡在水里,乳晕上好像紫得发污的颜色是被涨成这样的,两颗乳头却是暗红色,还很坚挺。而一对坚实的大奶子中间形成一条不浅的乳沟,乳沟里面的水珠好像在点缀着性感的胸部。整个魁梧的身躯,暗淡色的四肢此时也爬满水珠,显得性感异常……这样回想了不知多少遍,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睁开眼一看,入冬后第一个艳阳高照出现在我的眼前。拿起手机一看已是九点半了,我无所事事的抽起烟来。吐出的烟雾,很快就湮灭在强烈的阳光里。忽然想起昨天说要约浪,于是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我洗漱过后就出门了,走在人行道上,脚底轻而弹的跑鞋。此刻像踩着棉花一般的轻快,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一阵风吹来竟也不觉得冷,整个状态让人非常惬意,舒适。
“那件事在镇上传遍了吗”我用粗大的吸管拨弄着杯底大颗的珍珠。浪点燃一只烟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一直把点燃的香烟夹在手指中间,但又不去抽它,让烟一直燃着。过了好久,他轻轻弹了弹烟灰说到“是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的态度出奇的一致,都指向吴老师,说她是……”我打断浪的话“知道了,那件事其实是我不该冲动的,要不然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说完我低着头不发一语,隔着玻璃门我看到人们奔流而过,大多行色匆匆。在如此快节奏的都市里,人们从来都不会慢下来享受生活,也许是他们不懂得享受,也许他们不敢,因为一旦放慢节奏开始停留,就会被人潮淹没在社会的洪流中,踏碎每一个步履瞒珊的后进者。
和浪简单的吃了个饭,期间他帮我夹过几次菜,后来实在没忍住就告诉他我自己来吧,因为不喜欢别人帮我夹菜。在短暂的尴尬后,吃得还算舒服。和浪分别后回到住处,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我换洗床单完毕后,躺在床上抽烟,当抽到接近烟蒂的位置,我掐灭了烟头放进烟灰缸。我闭着眼睛开始胡思乱想,“吴老师最近过得好吗,几年没见她做些什么呢……”突然一阵烦躁使我在床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开始回想起那天事情的经过。
“阿鑫,你考得怎样”一声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一回头,发现是吴老师“感觉考得还行,不过估计清华北大是考不上了”哈哈哈哈,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你还清华北大,你能考个大学就不错了”我也歪着头笑了起来“你们玩吧,我上班去了”吴老师是个刚刚四十出头的女人,穿着特别时髦,气质中流露出一种知性独立的美。紧身的职业装把好身材显露无疑,纤细修长的四肢协调的摆动着,瘦得好像一阵风吹来她都能随时飘起来一样。篮球场上大家都回去吃饭了,只有我和浪还在进行着一对一的游戏。“咦,你们打了一下午了还在玩啊”吴老师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说到“年轻就是精力充沛啊,开始羡慕你们了”我一扬手,球在篮筐前沿磕了一下颠进网中。“吴老师,你抱的什么呀,这么大一箱子东西”只见吴老师气踹不匀的说到“正好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纸箱子,你们谁帮我拿一下”“我回家吃饭了,累得不行了,你去吧,你不是总吹嘘体力上比我强嘛,这回我承认了”说完浪狡黠的一笑就跑出校门了。
“老师,放哪儿”“随便找个地方放吧”我把箱子放在一个角落,刚要准备转身离去。肩膀上被吴老师拍了一下“我请你吃饭吧,也算是我给你庆祝一下你毕业了吧”“好啊,哪个酒店”我们大家平时都习惯了开玩笑,吴老师对待学生特别随和也没有架子“想得美,还哪个酒店,就我家里冰箱的菜就能给你吃得回味无穷”“那我还是回家吃吧”“行了,别跟我假客气了,留下来吃个饭再回家吧,再说了,你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你爸妈都在外地上班,回去了还不是得你自己做,做得有我好吃吗,估计你连饭都懒得做,八成泡面吃”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就在这儿吃吧”你先坐着。说完就去厨房拿出一瓶可乐给我,我喝了几口,突然感觉汗津津的浑身不自在,这会汗全干在身上更不舒服了。“要不我回去洗个澡再来吧”“那么远跑来跑去不是白洗了澡吗”吴老师没好气的说“你平时的聪明劲儿跑哪儿去了”
我洗完澡出来,吴老师看见了,呆了呆说到“你不穿衣服啊”我低着头说到“没有衣服换”于是她找了件她儿子的衣服给我“穿上吧”“这么小怎么穿啊”“总比光着身子好吧”
“喝过酒吗,给你倒点红酒吧”说完给自己倒了半杯给我也倒了点“没喝过,不过白酒啤酒喝得不少,酒量一般还行”“哟哟,这就吹上了”吴老师翻着白眼朝向我“红酒可不比白酒啤酒,这酒要慢慢喝慢慢品才能喝出它的味道来,不然就只感觉到一股酸涩”我为了佐证我酒量还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吴老师这时用严肃的语气说“你少喝点,本来只是为了庆祝你毕业,也为了释放一下我这几年带你们的压力,你别给我喝醉了”我为了说明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老练的手一挥“没事,这度数喝不醉我”
“老师,你儿子呢”吴老师单手拖住脑袋,露出胸间一条浅浅的乳沟说到“自从跟了他爸后,他爸把他送到外地读书去了”说着说着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又倒了一大杯“其实我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并不怎么样……”我早已无心听她说什么了,只看着眼前的吴老师发呆,又惊怕又兴奋,心里七上八下的。“嗐,跟你说这些干嘛”于是喝了口酒起身开了电风扇。风把吴老师的头发吹得四散凌乱,领口被吹得一翻一盖的,吴老师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问到“这菜怎样,比你那泡面好吃多了吧”我点头如捣蒜般的答到“好吃好吃”吴老师噗嗤一声笑说到“瞧你那土狍子样”说完吃了几口菜,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她身上“我看你这些年挺快乐的啊,怎么还觉得自己苦呢”“你懂个屁,我那快乐只限于我外面而已……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耻下问不是您交给我们的吗”我这时不知世事的说了句。吴老师捋了捋头发,双手往后重新扎了一下头发。我这时完全呆住了。白色的衬衣突然显出两座山丘一样的胸脯,纤细的腰也露出半截来。突然衬衣扣子崩脱线了,老师脸一红说“这衣服质量真不太好”说完起身进房间换了一身宽松的体恤衫“你们班里有人谈恋爱吗”而我没听见,我只是在想着刚刚那场景出神“哎哎,你想什么这么出神啊,问你话呢”“啊,刚刚没听见,您问什么了”我慌慌张张的回答到,吴老师喝完一口酒又说到“我问你你们班有人谈恋爱吗”“我是没有,别人就不知道了应该有吧,啊浪好像就谈了一个女朋友,后来被那女同学的家里知道了,就把那女孩送到外地读书去了”“这不是棒打鸳鸯嘛,可怜的一对”说罢吴老师轻轻的笑着把杯子里的酒喝个底尔光“您少喝点,至少也给我留点啊”我打趣的劝到。“还有很多”聊着聊着吴老师起身放了一首轻音乐,旋律轻快悠扬“我其实这半年来,他只要一喝醉就跑来我家闹,一闹就是半宿,搞得我心力交瘁,我真是恨透了他”我面无表情的问到“耍酒疯吗”“也不全是,就是为了点经济上面的事闹个不停,别提多烦了”
就这样聊着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了,而老师的脸上也绯红一片。我倆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屋子里这时的音乐早已变成节奏极快的摇滚乐了。我望着老师厚而轻微外翻的嘴唇,一时冲动就吻了上去。老师瞪大眼睛但也没反抗,过了好一会把我推开。径直走到卫生间冲凉,而我由开始的兴奋变得惶恐不安起来。老师拿起桌上没喝完的酒喝完,眼神迷离得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脱下浴袍,露出整个身子。白皙的皮肤上一颗颗水珠在滴落,那是还没有完全擦干净头发上的水,不大不小的酥胸上挂着两颗酱紫色的葡萄,特别大的一圈乳晕随着脚步的走动而上下摇摆,她岔着腿坐在我的腿上。这时我惊恐大过兴奋,所以特别茫然不知所措。她贴到我的嘴唇,同时拉着我的手抱住她那纤细的腰。我感觉到她的皮肤冰凉,滑嫩的肌肤使我的手从她背上滑落到腰间,一直到臀部。此时我口腔里感觉到一股温热。柔软的舌头在我口里极有规律的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的搅动着。她突然半站起身把我的头抱住往她胸口贴近,而我的手刚好滑到她的屁股尖,用力一捏。使她发出一声娇慰沉闷的声响,而她握住自己的胸部往我嘴里送。我嘴里感受到一个坚挺硬实的乳头,这种感觉不像小时候喝奶的那种感觉。
她又起身打开抽屉在找着什么,一会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的走了过来,她边教我边扒拉着我的衣服,此时“纤葱玉指扶龙鞭,只上九霄云外天。
吐尽琼浆指瑶池,吸纳玉液销魂日”事后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擦了擦嘴巴。我依偎在她怀里,她一直手搭着我一直手点燃一根烟“会抽烟吗”“不会”吴老师说我教你,说完猛吸一口,四唇贴紧。往我口中一口气吹尽烟雾,然后说“你现在慢慢吐出来”空中就形成散慢的烟雾。
就这样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被软软的手抚摸着,屋子里的烟雾弥漫着,被灯光照得时隐时现。忽然吴老师扔掉烟蒂,双手把我一扒拉“老树盘根催根勇,欢脱飞舞玉兔峰”我再也压制不住我的冲动了“倒转乾坤挺玉峰,水帘洞中液泛洪。佳玉环抱腰间中,汁液涌,青藤枯抱金石峰,娇声连连声浪中。汗津徐徐,终了一首销魂曲”
吴老师嘴含两支烟一起点燃,然后递给我一支,我用她刚刚教我的办法也有样学样的抽起来“你怎么不抽烟只喝酒啊”“我不懂抽烟,所以不抽,我爷爷就是抽烟给抽过去的,所以有点反感”“难怪”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还告诉我很多关于两性的知识“其实性和爱是两个单独存在的东西,人们之所以婚姻中出问题,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把性和爱分开看,性只是身体愉悦的一种动作行为,而爱只是种感情的升华和情感寄托的一种表现……”她边抽着烟边说着“哎说了你也不懂”只见她脸上的红晕更甚“说点对你有帮助的吧”我喝完一口水问到“什么啊”“告诉你一些性技巧比如……”
我听得面红耳赤的,这和正常情况下的吴老师怎么不一样啊。她好像看出我心有所想“怎么,是不是觉得和平时的我不太一样,其实这才是真的我,也是我最想做但有所顾忌的一面,我顾忌的就是世俗的眼光,不做教师的话估计早就完全展现出来了”我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她一边把我的头贴在她的酥胸上一边继续讲解各种性爱动作。而我边听她教授我的那些技巧边手在不断抚摸她坚实的屁股。在她手不停的刺激下,我想有进一步动作“这里太湿了,把我抱进房间吧”还没等我起身,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腿在我腰间一夹。顺势就起来了,我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走进了房间。
在走进房间的过程中,她一会轻轻咬住我的耳垂用牙齿刮擦,一会伸出舌头在耳蜗里搅动。使我浑身像有电流走过一般,这时我把她放在床上,她翻身趴在我的身上。刚刚的动作由耳朵到我的胸部,由胸部一滑而下。她突然把我翻过身去又趴在我的背部,从上到下轻轻的咬着。忽然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僵硬起来,只觉屁股中间湿滑柔软的东西在搅动着,还时不时有不一样的硬物在里面抽动,配合着那柔软湿滑的东西很是舒服。过了一会吴老师躺在一边说到“刚刚我怎么做的,现在你对我做一遍,不要着急,慢慢来,不要学会急着完成这些动作,而要学会享受这些动作,一定要有耐心的慢”
“师道授业又解惑,桃李花开再添春。玉户拨开两片红,深潭困锁黑蛟龙。几翻潮落,又待潮起。春日深耕根更深,只叫后庭开花花艳丽,呼不匀气。汗津徐徐,终了一首销魂曲”
突然客厅外传来一阵砸门声,吴老师推开趴在她身上熟睡的我,半坐起来定了定神。只随便披了间睡衣就向客厅走去,我揪起脑袋问了句“谁呀,天没亮就这么砸门”吴老师回头嘱咐了我一句“没叫你别出来”然后带上房间门就出去了。不多时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口齿不清的说话声,好像是喝醉了。我一惊“这不是她前夫吗,估计是又喝醉酒来闹事了”我边想边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觉得没事还是不要出去,毕竟这事传出去了只坏不好。听着客厅里的骂声,各种砸东西的声音,我的心随着东西摔在地上的瞬间而起伏着。突然传来一声响亮清脆的耳光声,没一会就听见有女人呜咽的啜泣声。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房门出去拉起瘫坐在地上的吴老师。只见那个男人一会儿指着我一会儿又指着吴老师,半天才从嘴里发出质问的语气到“这是你学生吧,啊~……”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吴老师愤怒的弹起大力的推了我一把“谁让你出来的啊~”瞬间让我不知所措,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呆呆的怔在沙发边,而那个男人手又一指沙发上吴老师没来得及收拾的内衣裤“好啊,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不知道你们是老师勾引学生还是学生勾引老师……”只听得见一声尖锐的嚎叫“我和你婚都离了,爱和谁就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以后再来我就报警”说完手指向门外。那个男人脸上挂不住了,恼羞成怒要打吴老师。我见状一把推开他,那个男人跄跄踉踉跌倒在茶几旁,我站在吴老师面前护住她。那个男人起来就把我三下两下打倒在地,我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他又起身对着吴老师就是一顿左右开弓,这时我躺在地上看到她被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我脑袋一热,爬起来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对准那个男人就是一顿疯狂的挥砍。终于那个男人躺在地上喘着粗重的气息,在万分惊恐中。吴老师不得不报警和拨打急救电话。
“你不会怪我吧”“不会,要不是你打急救电话,我还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了”说完,吴老师面色有愧的低下了头“老师,你现在怎么样了”吴老师又抬起头来说到“这件事整个镇上都传开了,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辞职搬到另一个地方生活了,也没做教师了,自己办了个补习班,勉强生活”我低着头吱应到“哦”“对了,你那次高考成绩怎么样,还行吧”“我叫啊浪帮我查了一下,说是考了个三流大学,哎,这种学校不上好”吴老师听完我的话又低下了头“都是我害了你,不然你现在至少有一个可以敲开大门的砖啊”“没事,您别这么说,这都是命”“这次我给你带了好多书,待会你拿着,人可以没文凭,但是不能没文化……”
回到牢房,这半年确实在无聊中渡过了。一想到还有两年半要再此渡日,转过头又看看这十几本书,算好只有它能慰藉灵魂。
由于斗殴,严重伤人案。我本该判五年,后来出于吴老师自己觉得愧对我,就各方疏通关系,而且法院也看在特殊情况的份上,改判三年。刑满出狱,我就找姑妈拿了一笔钱去到南方一个城市里漂泊了。在坐火车走的那夜,我进到网吧登录上QQ,看见吴老师给我留言:“阿鑫,你不要怪我这段时间没去看你,因为我也在为生活而奔波,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探望你,我打算最近办理出国签证,去到国外生活”并且留下她的一个新的联系方式和新用的QQ号。我也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然后就加上了吴老师的给我的那个号码。后来我望着以前的QQ号出神,叹了一口气就决定弃用了。准备和过去做个告别,而那个新号也只有吴老师一个联系人。
夹在手指间的烟已经烧到烟蒂这里,我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丢掉烟头吹了吹手,喝了几口水就睡了。
“一起走吧,陪姐姐一起去玩吧~” 我又被这噩梦惊醒,那让人恐惧的声音在我闭上眼睛后,它不断在脑海里回荡着,像波纹一样一圈圈扩大。使我无法入睡。
“姑妈在家吗”钱伯伯边欠着身子让我进屋边说到“她听说你要来了,去买菜去了”“哦”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掏出三千块丢在茶几上“您待会姑妈回来告诉她一声,就说我来还钱给她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实在是不想和钱伯伯独处,也不是烦他,就是“爷孙”两代没话说,显得特别尴尬。只见钱伯伯放下水杯抢了一句话“你姑妈特意嘱咐我,要我把你留下,她说有特别重要的事和你说”“什么事”“不知道,这个她就没告诉我了,等下她回来你问她吧”
我靠在沙发上打了个盹,一会功夫钱伯伯就做了满桌的菜,并且姑妈早就回来了,只是不想叫醒我。我惺忪的睡眼看到她脸上有一丝得意“醒啦”姑妈关切的问到。我站起身子回了回神说“嗯,最近工作特别累,倒哪儿睡哪儿”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继续说到“钱伯伯说您有事和我说,什么事啊”只见她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下一条短信。说是小姑回来了,在一翻简短的问候之后。特意说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并希望我去探望她。
整个晚饭姑妈脸上都挂着得意,好似她这个妹妹还是很把她当回事很尊重她。在搭上最后一班公交,找了个靠车窗的位置坐下。正看着窗外出神,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对骂起来。那个男的明显理亏,做势就要打那个女的。我坐在座位上一声怒吼“干嘛呢,男的打女的还要不要脸了啊”那个男人停住了动作,车厢沉默片刻过后。整车的人都开始大声的指责那个要打人的男人,刚好到站,那个男的自知理亏,就小跑着下车了。那个女的走到我座位边,说了句轻柔的谢谢。我看她的穿着打扮十分像个港妹,我回了句“没事”到了下一站我也就下车了。
我走进房间准备到阳台接水烧热水的,刚走到客厅就听见杨阿姨在和她老公耳语“等下你洗干净点,好让你喝水”只见她嘿嘿一笑“还怕你那点水啊”她们说得很轻,但还是被我听见了。他们两个人同时看我一眼,我装作没听见一样走出客厅接水去了。
睡到半夜又听到隔壁哼哼唧唧的声音,这次不同于上次。这次伴随着一个男人不断的咳嗽而且还喘着沉重的粗气,我被吵得心烦意乱睡不着,于是点了一根烟胡思乱想起来。在姐姐走的那个夏天,小姑总是闷闷不乐。我们几个堂兄弟老是陪她打扑克,那会作业不做也好像没有大人来责备我们。只是每次玩着玩着她都会情不自禁的默默流泪,而我总是见状就会用手替她擦拭泪水。有时她一把把我抱入怀里,有时又会坐着不动,直到那几个稍大一些的哥哥姐姐们,一起劝慰小姑。后来在我身上就发生了奇怪的感觉,小姑没哭时我竟然盼着她哭一会,这样我就可以替她擦泪,她会把我抱入怀中。想着想着,隔壁就没了动静。我丢掉烟头睡了下去。
“一起走吧,陪姐姐一起去玩吧……”我又被这个恐怖的声音给惊醒。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打开灯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上班的闹钟响起来,我起床洗漱完毕就去上班了。
“阿鑫,今天有时间吗,大伙约着今晚喝酒”电话那头浪的声音依旧阴柔,使我听了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每次说话不像个娘们啊”我半严肃半开玩笑的说到“今天不行,我今天有事,真的来不了,下次吧,下次我约你们”在刚刚挂断电话后。一辆银白色轿车向我驶来,车窗降到一半探出一个头来“走吧”于是我拉开车门,车子驶向小姑住处。
姑妈的手刚刚接触到门铃还没按响,里面小姑就把门打开准备扔垃圾的。这时她们撞个对脸,我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促进她们姐妹的感情,打趣到“真是姐妹心有灵犀啊”她们哈哈一笑就把我们让进客厅了,她们姐妹这么多年没见,寒暄了好一阵子。我和钱伯伯坐着喝茶看电视,我打量着小姑,发现她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薄薄的双唇依旧性感,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闪动着。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显得勾魂摄魄。吃过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到了晚上小姑找了家特别好吃的餐馆。饭后走出酒店大门,钱伯伯说“要不你今晚就和你妹妹好好聊聊,我明天来接你”“我明天还有事,约了人去外地旅游”小姑开口说到“好吧,有事去忙”姑妈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头发说“阿鑫,你明天休息,正好送小姑回去,住一晚陪她聊聊,我们有事先走”我回想着以前的场景出神,半天没听到,这时小姑轻轻一巴掌僚飞了我的头发翻着白眼对我说到“怎么,叫你送我回去不愿意啊”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说到“愿意,那走吧,送您回家”
走了很久走到她家楼下,突然她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副要瘫倒的样子,懒羊羊的说着“把你小姑我背上去,我走不动了”“我背不动您,我也没劲儿”“这么一大小伙子你和我说没劲儿”于是揪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下拽,等我半蹲后她顺势按着我的肩膀跳到我的背上,死死箍住我的头。“你走不走,不走就这样累死你得了”我也没办法了嘟囔了一句“你怎么做长辈的啊,一点正行没有”然后奋力起身,背她到三楼,把她放下来。她边在口袋里掏钥匙边说“行啊,小伙子还是有劲嘛”进屋后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春夏之交的天还是很热的。我打开冰箱拿出冰水喝了起来,她脱掉外套和我坐在沙发上聊起来。
“你出来后两三年去哪儿了,听说你和姑妈拿了一笔数目还很大的钱,你这几年都干了啥啊”我点燃一只烟,抽了两口烟望着屋内昏暗的光说到“您家灯怎么这么暗啊”小姑没好气的笑骂到“你别岔开话题,回答我问你的话”“我不是一次性拿她那么多钱的,我刚出来时拿了五千就到南方一个城市去了,很快钱花得差不多但没学历找不到好工作,然后就做些散工,这样慢慢稳定下来,后来在工地上认识了当地的烂仔。和他们一来二去就混熟了,然后经他们介绍加入了一个勒索设赌的团伙,后来还发展的不错,整天吃喝玩乐就是不见钱包里有钱,有次出事了,团伙成员跑的跑抓的抓,而我领着几个人正在和另一团伙互殴抢送煤气生意,其中一人被打得重伤,后来我被带到另一个区的派出所,那个所长和我们这些烂仔都认识,而且还和其中一个是老乡,与是从中斡旋,最后和对方谈到陪六万私了。所以我打电话要姑妈汇了一笔钱过来,等我出去时发现以前的团伙成员涉毒而被逮捕大半,我们几个比较幸运,当晚没有参与制作交易,所以没事,后来出来的几个人留我一起接着捞偏门,我想了很久才拒绝,他们给我凑了一笔路费我就回来了,就这样我才在做服装”她听得眨起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言不发若有所思。我扭过头来问她“您了,您自从离开了老家都去哪儿干了什么啊”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也是去南方某个城市工作了一段时间,那会儿比你早多了,乱得很,工资又低,但是我看到电子元件非常有前景,于是在华强北租了个柜台,辞去了以前的外贸工作。联系了几家工厂,这么干了几个大单赚了点,感情上谈过几次恋爱,后来存够一笔钱,也厌倦了那种生活方式,想着到处去旅游,于是就先回来调整一段时间在出发旅游去”“怎么不回镇上买房子啊”她一副鄙夷的表情说着“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不愿意回去了,第一家里你爷爷奶奶都不在了没什么好留恋了,第二也过不去那个坎儿,现在都还会想起你姐姐,其次是以前在镇上做生意的时候就发现镇上政府贪腐气息太重,王八蛋又多,所以不想回去”我才明白过来。小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哎你洗澡去,我先下楼给你买内裤去”
刚刚洗到一半儿,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我急忙说“您别进来,把衣服放凳子上就行。浴室外噗嗤一声笑传来“知道男大避母女大避父了啊”隔着半雾化玻璃我看见小姑站着看了我一会才走出去把门带上。刚刚洗完换下来的内裤,只见小姑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把衣服晾在阳台上,突然停电了。眼睛黑了好一会才慢慢适应,突然发现那晚的月光特别亮。沙发那头小姑喃喃说道“本来想问你看看这件衣服漂不漂亮,结果停电了”我说“是啊,算好今天月光特别亮”小姑边起身边走向阳台,你借着月光看看。我和她都侧着月光,我从下打量着,她穿着一件披纱一样的裙子,我慢慢抬头一看,发现她里面没戴文胸露出影影绰绰的乳头来,而下面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月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出均匀的胳膊线条来,突然一阵风吹来,在她的身后刚刚晾洗的内裤掉落下来,我快速的把手伸过去,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扑倒了她的身上,顺带把她也挤到墙上贴着。过了一会儿,我抱在她背上的手也没收回来就这样放着,而她也没有推开我。我慢慢的一口亲到她的脸颊上,她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时电话响起,她轻轻推开我接过电话。原来电话那头是姑妈告诉她她现在刚刚到家,给她报个平安。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一觉睡到中午,肚子实在是被饿醒了,起来发现四下无人,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在茶几上找了一些零食吃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吃饱了。然后洗脸用清水涑了个口,刚刚还在自恋对着镜子摆出各种POS,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就被买菜回来的小姑看见“哟,身材还不错啊”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问她“我的裤子呢”“早上起来帮你洗了,现在还没干应该”说完放下一堆菜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到“你中午吃什么,我给你做,我中午吃过了”“我刚刚吃零食吃饱了,中午不吃了”“好吧,那我带你出去理发吧,头发这么长了也不打理打理”“我裤子都没有怎么出门啊”“哎呀,忘了这事,裤子还没晾干”只见小姑一拍脑门说到“怪我怪我,要不就在家里我帮你剪吧,以前的电动剪刀和其他的剪子都还在”我扭过头咧着嘴说到“您行不行啊”她一边找剪子一边说“不行,不行剃光头总行吧,又没技术含量”
就这样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脖子上挂着围腰“这样碎头发不是全掉到身上去了嘛”镜子里一只手用力一扭脑袋“老实点,别动,有个东西遮一下总是好的,剪完洗澡”我看着镜子里的小姑,她把昨天那套披纱一样的裙子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下面穿了个黑色超短裤。她的胳膊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部还有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她把酒吧那种可以旋转的凳子一转。骑坐在我一只腿上帮我做最后的修剪,我看到她中短的发型随着风一吹,头发凌乱但却更有魅力了。她就这样忽前忽后的在我脑袋上修剪,而我的心跳慢慢在加剧。她坐在我的腿上向后仰着“嗯,还算行,这一剪整个人都显精神了”突然她屁股一滑我腿上一轻,她整个人坐在了地上的碎发中。我赶忙伸手将她抱起来,用手帮她拍身上的头发。我正要拍,她一让,一手拍在屁股上。她转过头来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说到“干什么”我这时脑子一热一嘴就亲上去了,她再次瞪大眼睛看着我,半天也没有反应,我含着她的下唇吸吮起来。她双手抬起搭在我的背上慢慢的抚摸着,整个人慢慢的迎合着我。忽然一阵大风一吹,满地的碎发吹散在整个屋子里,风把窗台的沐浴露吹得摔到地上一声大响,流出又浓又粘的汁液。
我停下了动作,她也放开了紧抱的双手。脸上绯红一片的我低着头“小姑,你洗个澡吧,我先去收拾头发”说完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她一把拉住我“一起洗吧”然后用力一扯,把我扯得转过身来,拉着我走进了浴室。我这时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枉顾一切的冲动了,有的只是一种不安的忐忑。她解开我脖子上的围腰扔在浴室外面,打开花洒调好温度就对着我慢慢冲洗,整个白色的四角裤湿透了。透映出有生理反应的部位,她婉约一笑,又露出好看的小虎牙来。这时她贴近我的身子,手在我的臀部抚摸着。有时不重不轻的用手一拍,有时候整个手掌贴住臀部用力一抓。温热的水把两个人淋透了,她那白而薄的运动背心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胸前映出两点腥红。肥大而坚挺的乳头显得特别突出,好似要穿衣而出一样,她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一撩。脱掉那件背心,紧贴的背心把乳房拉得向上,随着衣服和身体的分离,那乳房从上往下一落,抖动摆荡起来。那以前圆润挺拔的乳房有着一道短而深的乳沟,现在乳房有些下垂。垂得乳沟变成浅而长的形状,把乳房拉得细长,但却刚好盈盈一握。大大的乳晕上水珠在颗颗滴落,她一把把我的头深埋再此。我在挣脱她的束缚,而我短又硬的头发刺得她发出轻声的呻吟。这时她放开我,又脱掉黑色的超短裤,里面白色的三角裤也映出黑色一片来,她继续脱着,转过身背对着我说到“看,看我尾椎骨那里的纹身好看吗”我低头一看那艳丽的玫瑰丛中间停歇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栩栩如生。水珠在上面不断滚落着,好似活物一般“好看,非常好看”小姑转过身来,笑得更加灿烂,她低下身子,脱下我不太合身的内裤。她一拉没拉下来“你腿岔开点”然后她用力一拽,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倾。正好反应强烈的部位弹到她的脸上,她抱住了我的脚才不至于趴倒在地。她抬头一看,竟然笑起来了。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就别过头去。突然那个部位感受到了一股温热,没过多久,她站起身来。环抱着我的腰,不断提起又放下她的一只脚,我已经被她的大腿摩擦得四肢酥麻。突然猛兽一般,抱起她的身体把她平放在地上,吸吮着她伸出的舌头。
我用吴老师教给我的技巧,时而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时而伸出舌头搅动着她的耳蜗,她不断发出轻哼声,她的双手在我后背上下滑动。我想有进一步动作,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迷离的看着我说到“这里不舒服,换个地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卫生间盥洗池的前沿,她用手搂抱着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忽然她向天花板的方向仰着头,发出一声细长尖锐的叫声。盥洗池后面的镜子里,那只停留在玫瑰丛中的蝴蝶,翅膀有规律的一闪一闪的抖动着,好似要飞向镜子里去,过了一会儿,那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它双翅闪动的频率加快,最后消失在镜子里。
歇了会儿,小姑去茶几上把我的烟拿来,瘫坐在地上和我靠在一起。她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就把烟递给我。就这样一只烟递来递去的抽完了,她又起身拿来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之后。倒进一口水在口里但是没有吞下去,用手扭着我的头,然后四唇紧贴,用嘴喂了我一口水,水流在身上,然后她又这样再次用嘴喂了我一口水,这次滴水不漏。她放下手中的瓶子,用舌头舔舐着刚刚滴漏出来还未干的水迹,从下而上,到了嘴唇边,她开始吸吮起来。
过了会,她又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吐出来问到“你是不是有过女朋友,刚刚看着不像是第一次啊”于是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烟抽了几口又递还回去说到“没有女朋友,只是我老师教的”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表情问到“你上得什么学校,老师教这个方面的技巧还带实战的”地上开始有些冰凉,我拉起小姑坐在卫生间用来放衣服的靠椅上,我分开她的腿背对着她坐在她的腿中间,整个人都依偎在她怀里,把我和吴老师的事原原本本讲给她听了,她这才知道我坐牢的真相。
下午四五点的夕阳洒落在我们赤身裸体的身上,体温开始下降感到有些冷,我侧身搂抱住小姑,躺在她的身上,她一只脚搭在我的腿上,抽着烟望着窗外出神。忽然一阵微风吹来,我整个身体哆嗦了一下,她扔掉还剩半截的烟用两只手把我紧紧抱住。过了会,她拍了拍我的脸说到“太冷了,走,再去浴缸泡个澡”
两个人平躺在浴缸中,水刚好漫过身体。顿时觉得有点燥热。小姑拿着烟的那只手搭在浴缸边望着天花板说到“爱是不分任何物种的,你可以在任何一个物种上得到爱和给予爱,这是一定的,而性,在同一物种下是没有任何界限的,因为性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在单方面或者多群体下的一种释放快乐的行为……”我听着若有所思,但又完全不懂。她看着我迷茫的样子,亲了我一口说到“你应该多去体会爱与被爱的同时,多经历一些事情养成看杂书的习惯”我回了一声“我一直保持着看书的习惯”她白了一眼“你看得太单一了,多涉猎不同领域的知识对你绝对大有帮助”
忽然小姑把我从浴缸中推得半坐起来,顺势骑在我的身上。她在我身上啃咬着,把我的手拉起来,握住她的胸揉搓着,过了一会。她拖住我的双脚向后一拉,我滑到浴缸底部躺平,头枕在凹形槽里,她直接岔开腿坐在凹形槽的正上方。身体不断前后晃动,我也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轻咬着。没多久小姑骑到我的腹部下方,而我借着水的浮力上起下落。这时我弓起身子,她一看赶忙用双手抱住我,我一会继续着我刚才的动作,一会和她舌头交织在一起。
吃过晚饭,衣不遮体的躺在床上聊天,聊腻了。她就甩给我一本诗集,自己也靠在床上看起别的书来。我一根烟抽完,见她丝毫没有要继续聊天的意思,我无聊的打开书乱翻,翻到其中一页时,我看到这样一首现代诗:
禁忌之恋
每当我迷惘时
我会依偎在你胸怀
每当我对生活充满怀疑时
我亦用双手环抱着你
每当我在飞奔的时候摔了一跤
我不会哭泣,我知道你胸怀里不止很温暖
还有柔软的胸脯为我擦拭斑斑血迹
每当你空虚时
我总会用身体去填满你
慰藉你寂寞无助的心
每当你在哭泣
注入我的灵魂在你的伤口
然后舔舐它,抚摸它
让你的伤疤在时间里愈合
所有的苦难
都成了催情的良药
禁忌的欢愉
在风尘中恋恋不舍,最终随风消散
我看完陷入沉思中,闭着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沉睡去。我走在充满迷雾的森林,乌鸦的叫声让我不寒而栗,忽然一声虎啸。惊起一大群乌鸦飞向远处。它越走越近,我看得越来越清晰,在离我半米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冲我嘶吼着,弓起背,虎目圆瞪。我背靠着一颗树站着,它四肢一发力在空中朝我扑来,我就地一滚躲开。惊惶之余我看到一把猎枪,摸起来快速上膛。它又跃在空中朝我扑来,枪声一响,子弹射出一道银白色的光,它就这样停止了呼吸。这时耀眼的阳光晃着眼睛使我看不清眼前的老虎,我揉了揉眼睛,再一看,看见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扬起来,随着窗帘的摆动,窗外强烈的阳光一晃一晃的,原来我做了一个梦。
这时我趴在床上,看着那蝴蝶。光打在蝴蝶身上一晃一晃的非常好看。我趴在床上压住下面感觉不舒服,于是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欣赏着那只好看的蝴蝶,慢慢抚摸着。我整个身子腾空覆盖在小姑的上方,慢慢贴近她,轻轻的用手握住它,慢慢的把它送进那只尾椎骨纹着蝴蝶的下方。小姑疼得一哼,于是我停住前进的动作,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她扭过来的脸,过了一会,她背过手慢慢帮我送进最深处。就这样我趴在她的背上慢慢蠕动着蠕动着……。
和她离别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笔钱。我呆呆的望着她,她激动的说到“我们不欠她的钱,你每个月从这张卡里取点钱还给她,不要一次性给她,否则她会问你钱是怎么来的”说完就把卡放进我的内口袋,顺便亲吻了我的嘴唇,后来走到半路回过头来对我说到“给你嘴巴上点润唇膏”说完笑了笑,露出好看的两颗虎牙来继续说到“多的钱把你那破烂手机换了,连个网都不能上要着干什么”说完回过头像个小女生一样蹦蹦跳跳的小跑起来,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她扭了脚,想过去扶她。她背对着我说“记得以后经常来看你小姑我”说完又转过身跑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我们的舌头又交缠在一起了。然后说到“刚刚润唇膏给得不够多,这次多给点”然后微微一笑后,重复刚才没说完的话“记得以后经常来看你小姑我,还有我的蝴蝶”
这小半年来我工作太忙,反倒是她经常来看我,每次她都觉得这个工作不适合我,建议我干脆辞职陪她出国去旅游,回来后她帮我想办法找个更适合我的工作。但都被我拒绝了,只是我觉得还是用我自己的能力先把账还完再考虑。每次欢愉的时候,她都猛烈又主动的配合着我。第二天又一起像个情侣一样做着情侣会做的所有一切的事。我告诉她以前经常梦见表姐的噩梦,现在完全不会再梦到她了,为此我感到很奇怪,所以就像她说起,小姑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说到“可能我们都打开了心理上的枷锁,我最近也不会失眠了,心无旁贷了”我问到“这是什么原因啊”小姑说“在你身上我不知道,但在我身上的话是这样的”说完拿出她嘴里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嘴里,继续说“你每次在后面时我的蝴蝶像注入了灵魂,使它飞翔,自由自在快乐的遨游在天空中,每次在前面时,蝴蝶剧烈抖动的翅膀都会仆落我心底最深处的灰尘,让我觉得一次比一次轻松了”
在半年后的某一天里,她出国去旅游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什么时候和我联系,她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蝴蝶也许会为别人而抖动着翅膀,但永远只有你才能使它飞翔”
“阿鑫,你知不知道,这里快要拆迁了”我把毛巾一甩,搭在肩膀上说到“哦,那是应该重新找个地方住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胡乱翻着书,翻了一会儿,又把书扔在一边点起一根烟,思考着刚刚的事,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像是再打电话。一个女人一开始带着愤怒的语气吼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你看看你女儿,把我都快气死了,我每天上班下班的累死累活……”她在电话里把她女儿数落了一遍,顺带着把电话那头的人也贬损了一翻。忽然没了声响,后来又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出门十几天了,快回来吧……”我听着这断断续续的话把一根烟抽完了,然后睡下了。
“阿鑫,回来了”我一抬头,看见杨阿姨在和我说话“是啊,最近工作不是很忙,所以回得特别早,你没去接你女儿回家吗”“哦,她住宿在学校,双休日才接她回家里”在进行了简短的对话后我回到了房间。我感觉这几天杨阿姨的话明显多了起来,房间门把手一转动,杨阿姨打开门。站在门口叫我吃西瓜,在她热情的邀请下,我爬起身走到了客厅,边吃西瓜边和她聊天。“你怎么也不谈个对象啊,多好的一个大小伙子啊”我吐了一口西瓜籽说到“嗯~是应该谈一个了,会有的会有的”我一抹下巴上的西瓜汁点起一根烟,沉思起来。其实和女孩子也有过几次接触,大多是在服装厂经别人的撮合,偶尔姑妈也张罗过一两次。但都是简短的吃个饭,相互留个联系方式在网上不咸不淡的聊几句。那些女孩有的可爱,有的漂亮,有的很主动,但我就是提不起交往的兴致来,导致最后都没了下文。“你在想什么啊”我回过神来说“我在享受着抽烟的乐趣”她哈哈一笑,我继续抽着烟,刚刚扔掉烟蒂就看到她在翻弄着低胸衣领找着什么,我看到她四肢偏黑但却胸脯很白,我无意看到她时隐时现的乳沟,她手扔掉一颗黑色的西瓜籽。哦,原来西瓜籽滴落在她衣服里了。这时她看到我看着她,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回过神来慌张的一别头“看书去了”
拿着我喜欢看的那本书,精神却总也集中不起来,于是拿起刚换没多久的手机,欣赏起岛国妹妹的风姿来。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一开始特别小声,后来想着那天的杨阿姨那断断续续的对话和吃西瓜的场景,我声音越放越大。看累了我就睡下了,半夜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女人在摇晃着我的手,见我没有反应,就把胸脯喂进我的嘴里,并轻声互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被尿憋醒了,急忙跑到厕所去解决了。就又睡去,后醒来一看手机发现十点多了。于是起身洗漱。刚到客厅,只见杨阿姨接回了她的女儿,无端端说出一句“还是要多读书啊”并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
我打算搬到江湖客栈去,已经找好了房子,浪和我一起搬了一次,还有东西没收拾完。我又独自一人再次去清剩下的东西,打开门一看,一片凄凉。杨阿姨他她们早早就搬走了,楼上的几个住户也都不在了,此时整栋楼就剩下我,我感到莫名的悲凉。收拾得差不多了,一看床还没有收拾打包,我一想也拿不了,干脆重新买床上用品吧。正在清理中,客厅门被打开了,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杨阿姨来了。她热得脸上微微发红,一看到我也在屋里,她吓得一退,脚下一滑甩到了。我赶忙将她拉起来,她的体重让我感到有些吃力。她站起身来满脸带笑的说到“这还是后生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问到“您怎么来了”她说“前几天上班太忙,一直没有时间,今天休息,过来拿上次没拿完的东西”
我继续清理着我的书,客厅传来一声“阿鑫,过来帮我个忙,我拿不够”我走出房间看到此时的她,正踮着脚在够墙上那包东西。她穿着她妹妹给她的那套黑色的体恤加上低腰的牛仔裤。使本来就不太合身的衣服穿得活像个露脐装,露出白色结实的腰背来,那肥大的屁股似乎也要挣脱出牛仔裤的束缚而露出股沟。“快过来呀”我才回过神来,就走过去帮她取了下来。哪知我丝毫没有想到那个包太重,我一个不稳,包就掉下来了,包的硬角擦到了杨阿姨的肩膀,皮下渗透出丝丝暗红。我赶紧拿出包里的碘酒和棉签来,给她自己上药,可是她不方便,试了几次都不行,于是就喊我帮她擦拭碘酒。我特别不好意思,她说“快点,这有什么啊”说完一只手扯着衣袖往下一拉,露出圆润的肩膀,我擦拭着她的伤口,擦完她转过身来。我看到她红着的脸特别好看,她还笑着说我“怎么还不好意思啊”我看到她的笑,此刻充满了诱惑力,于是脑袋一热。抱着她的头强行吻了过去。她挣扎着说到“不行,不能这样”我们在推拉着,撕扯着,就这样到了我的床边。她用力推着我的头“不行,我是你长辈,我是你阿……”她话还没说完,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一挺。“啊~啊~”屋子里传来清脆明亮的声响。
老旧的窗子上,污渍点点的玻璃,阳光透过来,一片光斑落在丰满肥大的屁股上,她趴在床上面色红润的对着我痴笑着,我头枕在她的腰间,手把玩着那迷人的臀部,用手指顺着股沟的方向,在股沟里轻轻的,一道道的划落到下方。她头发末梢挂着汉晶,使一撮头发连在一起。我抽着烟,回想着刚刚的场景,那波纹由臀部一圈圈荡开到她的腰间,她的背部,她的整个乳房。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浪责备的问到,我放下双肩包说“东西太多了”说完喝了一大口水,盖紧瓶盖继续说到“走吧,吃饭去,肚子饿死了”浪吃过饭就走了,我回到在江湖客栈租住的房间里。打开手机,手机聊天软件上和小姑的对话框里,弹出几张异域风情的景物照。我回了句“好看,您现在在哪儿啊”就剥起橘子吃起来。过了会,手机一响,对话框小姑发来信息说“我现在在机场候机,准备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我们在网络上进行了简短的问候就结束聊天了。我告诉她我搬家了,回来记得过来做饭我吃。她发了一张国外的美食照片就登机了。
我在熨台上正烫衣服烫得起劲,沙师傅说“阿鑫,你去帮质检阿姨入一下库,她忙不过来了,衣服都快塞满整个尾端了”我丢下熨斗说“哦,我上个厕所就去”刚走出门口后面就传来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我经过仓库前门时,发现仓库里只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那里,守大门的老头子告诉我,她是新来的仓库主管。刚刚走到卫生间,发现她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我一看心想“好像哪里见过”而她也对着我微微一笑,我尿急就急着去解决了。
等我回到尾端车间,打开仓库的后门。把一架衣杆衣服推进仓库去,忙碌的入着库。等我满头大汗时,终于搞定了。这时那个新来的仓库主管打开电风扇对着我吹,我对她微微一点头说了句“谢谢”她说到“不用谢,要说谢我还没好好谢你了”我一惊诧,她看出我的狐疑来反问我到“你真不记得了”我此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说“什么”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痴痴一笑“那天在公交车上,你是不是看到有个女孩快要被打然后你大吼一声,那个女孩就是我”我这才明白过来,刚刚为什么上卫生间时她为什么冲着我微微一笑了,原来已经认出我来了。门外一声大响,一个架衣杆撞到了门上。沙师傅又推了一架衣杆的衣服进来了,看到我后。佯装发怒的表情吼道“你又躲在这里偷懒不回去烫衣服,还在这里撩妹子啊,这个月我非要扣你点工资才能解恨”我于是起身往仓库后门走,刚走一半“衣服烫完啦,看你假正经的样儿”我又急忙回头,一下没注意头撞到铁杆上。这时那个新来的主管含羞一笑,沙师傅大笑着说到“看来你偷懒是假,想撩妹子是真啊”
快下班的时候,她找到我,说请我吃饭,我说不用了。她认真的说“我一来是为了那天的事,二来是不了解这个厂的情况,也算是找个人拜个码头”于是就一起走了,奇怪的是,她开着一个二十来万的车。我在副驾驶位置正满肚子疑惑,心想“我们这工资又不高,照她的水准应该不缺钱啊,怎么跑我们厂里来上班了”刚想着想着,车子停在一个饭店门口,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点完菜就去卫生间了,我直到菜上齐了还在疑惑着这件事。她帮我倒了一杯果汁楠楠说到“我是一名军嫂,在婆家呆不惯回来娘家住了,在家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自己又觉得无聊,所以随便出来找点事做”我一听对着她哦到“哦~,你是不是那个校友群里的群友啊,网名叫一枝红杏”我像破获了一件大案一样高兴的指着她说“我在群里经常看到你聊天”她也用手指着我说“那你是不是在那个群里叫盗情王子啊”我们哈哈一笑后她又说到“我叫李淼”以后就像你在群里叫我李姐一样叫。她三十五六就显得特别成熟,说话略带沙哑,总是一副港式打扮,这可能由于她经常去香港游玩有关。一身健康的小麦肤色特别瘦特别会打扮,有点像温碧霞的相貌。
也不知是谁,发起了群聚餐。我本不想参加,后来还是被李淼拉着来参加了。在坐基本都是各届的校友同学。其中一位叫张泰马的向我做着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李淼的同学,叫张泰马”我一听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起身握住他的手说到“你好你好,我叫阿鑫”他一笑后我又问到他说“你是不是张泰宝的哥哥啊”他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微微一笑说“他和我是小学同学,以前经常开玩笑说你们是宝马兄弟”大家都哈哈一笑,在这种场合,我特别不愿意说全名,因为和吴老师的事实在是太多人知道了。
“阿鑫,借我一百块钱吧,我着急上班没带钱出来,过几天还你”我掏出钱包递给她一百块,然后他付了钱就回家了。大中午的帮她提着一大袋东西就上楼了,热得我直冒汗。她进屋就脱掉上衣,纤细的胳膊和吴老师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雪白的肤色一个是小麦色。她眨着眼睛对我说“我下面给你吃吧”我一下没回过神来说到“什么”她含羞一笑的好像在解释着什么地说到“大中午的都没吃饭,天气热。不想弄饭,就简单下面条吃算了”我说“算了,要不我自己下去吃”她眼一瞪说到“怎么,还怕我面条煮不熟啊”说完转身就走进厨房了,我坐在凳子上,拿起用箱子搭起来的桌子上一个装手表的盒子把玩着,那个盒子特别精致,我就问她“李姐,这个手表哪儿买的啊”她没听清楚,在厨房问到“你说什……”我还没等她回答完,就打开了那个盒子,发现整个盒子里面用来放手表的海绵被拿出来了,里面竟然躺着八九个杰士邦。她这时刚好端着两碗面出来看到,就解释到“这是我老公上次来……”我把盒子盖上放在原位置,接过她递来的面吃起来。这时她的脸不知道是热红的还是被刚刚的场景而害羞,反正此时她的脸有着大片的暗红色。
我正坐在烫台休息,李淼走过来和我说“今天张泰马要过来玩,他说要我告诉你一声他想请你吃饭”我说“今天不行,我和同学有约了,下次吧”又过了一个星期,张泰马打我电话说请我吃饭,我这次就去了,吃完后我就要回家。这时李淼对我说“我和张泰马去看另外一个同学了,有事先走了”我说“有事你们先去吧”
过了一个月,在和她一起走路回江湖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很暗了,李淼要我送她回家了,说一到晚上这里非常不安全,我一想也是,就送她回家了,在那栋楼房门外我停住了。她把手一拉说要我送她上楼去,她很害怕的说到“这楼道里灯都没有,漆黑一片,我很害怕”我一看手机,浪发来一条信息,要我快去找他喝酒,于是我就打开手机灯,朝楼道照去。这时她回头一副幽怨的样子看了我一眼又松开我的手上楼了。
第二天很早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搞忘了前个把月欠你一百块钱,你过来我还给你”我含糊不清的说道“随便什么时候碰到再给我吧”昨天喝酒玩得太晚我实在不想起来,正准备挂电话,她又急切的说到“我有事要出门去,你过来帮我把东西拿到车子上吧,东西多又重我实在找不到别人帮忙了”我拿开手机一看屏幕,现在才五点半,她有什么事这早出门啊,算了,难得开一次口。于是我就答应着去了。走到楼下发现门是开着的,我就径直走向五楼左边的房间,敲了敲门。李淼就坐在床上够着手给我把门打开了,当时头还是晕的,没多看就进到房间了,找了个凳子坐下。
没多久,我闻到一股香水味,那种味道特别好闻,让我精神大振。我用双手搓了搓脸说到“你快起来啊,不是要早点出门吗”这时她坐在床上不紧不慢的说到“别着急啊,你回过头来看看我这眼睛上是不是又长了个痘痘”我一回头,发现她头发太凌乱了看不清,就说到“你头发遮住了,我看不清楚”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把头发向后一撩“再看”我发现她里面好像没穿衣服,就带着个文胸,看着出神,她这时笑着问到“看到没有啊”我回过神来说“没有”这时她整个人都披着被子,用两只手按着同一个眼睑问到“现在呢”那被子打开的瞬间,整个香气一下四散开来,我有些被这种香气迷住了,我回过神来,看到她苗条的身材正跪在床上闭着眼睛用手按着自己的眼睑,里面竟穿着一套粉红色的情趣内衣,文胸正前方是一个开得很艳丽的花蕊,花蕊的正中央露出一个红色的乳头和一部分乳晕。而下面那条情趣内裤,整个是一条极其细小一股麻绳一样的绑在腰间,前面露出被她刮得干干净净的一片痕迹来,那块半透明的纱布正好遮住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半天没有回答她,她这时一把抱住我问“香不香”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就回答“很香”于是她转过身去打开那个盒子,我看到那个盒子里只有三只避孕套了,也看见她尖尖的屁股,软趴趴的一抖一抖着。我正在想,上次来还看见那么多,这段时间她老公又没有休探亲假……正想着想着,她把我像橘子一样剥得一件不剩。
撕开后先用手握住我的部位,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然后我感到一阵束缚,她就坐了上来。这场景就变成“观音坐莲,她有困龙潭,泉涌潺潺。老汉推车,你有囚龙棒,一泄千里。歇息了片刻功夫后。玉指盘握玉石球,卧龙抬头。鹰钩抓握田螺肉,玉门大开。凤衔梧桐枝,石榴裙下风流鬼。虎啃湿丹穴,花蕊喷勃春江水。又过一只烟的功夫,只见姌合一团,娇浪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又变作老蚌含珠状,女子把虎鞭夹与双股之间,不再有任何异动。偶有松弛,迅又复夹与双股,力道更甚从前,于此循环数十次。男子闭目微醺,片刻之久,忽精光迸射而出,眼瞪如铜铃。虎躯一震,浪叫之声响彻寰宇。连绵起伏,肉浪连连,只见女子闭眼微含唇齿,仰头嘶鸣不止,男子力衰而歇。又见那女子俯身贴面,用那滴水软舍,还有水蛇一般柔软的手来勾引汉子的性欲,见不成,便胯中一松,放出那直挺挺的阳具。骑胯与头上,虎鞭被一双玉莲摆弄得左右摇晃,时而擦之,时而脚指紧夹不放,时而双脚搓之上下滑动。汉子这边也不甘与下风,双手微微托起女子臀部,前后快速摆动,使之阴户摩擦与高挺鼻梁之上,力竭而歇。遂又伸出三寸长舍,像蛟龙吸水一般,使女子酥麻不以。又似狂蟒入巢,搅得女子颤颤巍巍,更似虎撕羔羊,女子生疼难忍。此时,玉户津液横流,女子早已四肢瘫软。只见那男子眼红如血,翻身跨马而上。猛禽回巢,那女子咬紧朱唇,发出尖刺之声,回荡与屋内。天人交战数几十回合,终吐龙涎与蛤蚌之中。汗津徐徐,吹尽春宵曲”
正在看书,浪发来一条信息说是想办个生日聚会。过了几天来到浪的住处,看见空无一人,我打电话问他,他说他马上回来,要我在地毯下拿出钥匙自己先进去。我打开门坐在沙发上,无聊玩起手机,忽然和小姑的对话框里弹出几张图片,一张是她扮清纯学生妆,口吐长舌手拿皮鞭状,风格很是分裂,一张又是身着拳击服正欲击打猛兽,自己脸上却做被击打状,很是好玩。再有几张都是不一样的夕阳晨熙的美景里做势欲抱的姿势。我看着发笑,又看到发来一句话“想你”我回复到“什么时候回来”手机里过了会儿发来几行文字:
坚实的臂膀在春夜里
撞开我无法击破的堡垒
使我整个都成碎片
飞舞在飓风之中
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
使我沉醉
让我的灵魂飘荡在星空下
我用我的指甲
在你背上刻满爱的痕迹
又不多一会,小姑叫我这几天去找保洁把她的屋子打扫一下,说太久没住人了,也可能近期回来。结束聊天后,我无聊得在满屋子乱转。打开浪的卧室一看,发现满房间的公仔,不是紫色就是粉色,刚刚拿起一个公仔把玩。浪就回来了,我问“还有其他人呢”他说“生日已经过了”我诧异的望着他。他喝完一口水放下水杯笑着说“开玩笑的,就我们两个人过,我不想弄得太复杂”于是在餐桌上我把礼物送给他。我看见他今天穿着紫色衬衣,配了一条橘红色的低腰裤,有些好看,吃过饭我有些困了,便对着浪说,我先去趟一会,等下醒了打电话给他们,把他们叫出来吃宵夜吧,也算是给你庆生。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身体越来越凉,忽然我双唇一热,感觉到呼吸急促的气息在我脸上扑打着。我定睛一看,发现浪赤身裸体的正在亲吻我,我一把推开他问到“干嘛”哪知他又扑过来,更加猛烈的亲吻我的身体,这时我又推开他,起身准备穿内裤。他却扑过来抱住我不断抽泣着,泪水从我后背滑落。我轻轻用手拍打着他的腰,安慰他,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躺下了,任由他吻遍我我的每一寸肌肤,不多久我那部位就感受到湿热,而我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也不允许他有进一步动作。不多久只见浪的脸上挂满了淡黄色黏稠的液体,而我始终没有感受到一丝快感,事后,浪趴在我的胸口睡去,用手环抱着我。我点起一根烟抽了几口又心烦意乱的扔掉,反过双手枕在头上。我始终没有跨过那道我无法逾越的坎,但却给了他慰藉,我不知道这是在纵容他还是在慢慢的,慢慢的放开深锁困井的灵魂。
过了一个星期,小姑打来电话。要我去机场接她,我说用不用通知姑妈,她说不用,我吃过晚饭,开着小姑的车来到机场。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只见她一头中短利落的头发在空中飞舞。随即我便被她抱住,不顾旁人的来了一个长吻,过了很久,我推开她大口的揣着粗气,她也憋得一脸潮红,笑着露出那好看的虎牙说到“有没有想我”我呼匀了气说到“有”她又拉起我的手狂奔起来,边跑边说“走,回家”
我看着她的身材更显纤细苗条了,皮肤特别滑溜,只是胸部依旧下垂,垂得刚好用我的手盈盈一握。我问她“你怎么不把胸部做个医美”她用手捏着我的屁股说到“不做是为了适合你手的尺寸”说完跪坐在我身上。
那一夜,我将新鲜的血液注入快要枯萎的玫瑰,使之艳丽依旧。我的灵魂深入蝴蝶的脊髓,让她重新在光彩夺目的玫瑰上翩翩起舞,挥动着五彩斑斓的翅膀。整个屋子都有蝴蝶停留过得痕迹,整晚蝴蝶都不曾落地。我一边奋力的抖动着身体,一边看着手机上别人给我发的消息。小姑在我身上哼哼个不停,看我拿起手机,便一把夺过来朝窗外一扔,附身给我她赤身裸体爱的体温,就这样整晚不停息。将近清晨我沉沉的睡去,梦到她身上的纹身活了,那只蝴蝶盘旋在一对赤条条,拥抱着的男女的上空。忽然化作一缕天使之光,钻进他们的身体。男的左肩背生出蝴蝶的一只翅膀女的右肩背同样如是。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变成整个蝴蝶的躯干。升空而起,飞向点点的星空,飞向繁星满布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