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族织绣、非遗与民俗仪式中编织大理在地性· 游牧者计划分享会
大家好,我是yeyi。
我的游牧计划在年初入选,五月我回到云南观察、记录、留存,带着影像文字我回到工作室桌前,直至现在写下文章的10月底,我对所获的整理与沉淀好像都刚刚好。
分享会的时间是11.7号,现在的我有很多想同大家分享、讲述。
对民族织绣、民俗仪式、大理在地文化有着想要探索、了解兴趣的朋友们,欢迎在11.7通过zoom来听我的语音分享会。
【遊牧者計畫語音分享會之五】
从民族织绣、非遗与民俗仪式中编织大理在地性。
日期:11 月 7 日(週四)時間:20:00(東八區)地點:Zoom
https://us02web.zoom.us/j/85490481874
分享者:yeyi
出发
我在年初入选的游牧计划的目的地是故乡云南。
为什么是故乡?为什么不去更远的地方?随着成长,远离家乡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正如我在游牧计划的第一篇文章中,怀着憧憬与期许写下的:“我想把时间留给在能力不足时无法好好看到的家乡。正当下,我想顺著山麓回到我出生的土地,那些“旧的”在我这已然成为新的。通过离开,我获得了能够看到家乡的能力。”
我便是带着这样一种要看见所来之处的信念,踏上回乡的行程。
出发前,我翻阅着文献、纪录片,希望借由阅读写作先行构建着家乡样貌。
在对云南研究的阅读中我反复被缤纷的民族织绣吸引,我摘录下邓启耀老师的:“服饰是一个民族最为显著和直接的显性标志。织绣纹样是服饰的重要表征,通过织绣纹样主题意象和视觉造型,可以了解一个民族的文化史。”
随着研读的深入,我开始以自己作为女性、作为记录者的目光写下思考,我写道:“女性与其母系长辈之间的手工技艺流动,正是与她们所拥有的民族语言、精神信仰和文化习俗相关联的。织物在某种程度上也成了民族内各年龄女性间沟通的特殊语言,通过纺织这一行为,年轻女性与母系长辈的时间线就此交叠,过去的故事被针线联通至当下。”
找寻
就这样带着民族、织绣、女性的关键词我在大理行走。
我带着“民族手工艺在今时如何叙事”的思考,走进本地绣坊与非遗展馆做资料采集与访问,亲眼去看到曾在文章中读到的非遗手艺人也记录下展览中的老物件;离开展馆场所后,我回到寻常生活里,在村镇中行走、在赶本地市集、探访本土庙宇。
在分享会中,我会与大家分享我在非遗传承人的手作刺绣与非遗民艺馆中的所拍摄记录、整理的关于白族刺绣、甲马木刻、白族纸扎等图像资料,并与大家分享我的观察思考。
步行在县镇中,我与身着民族服饰的阿嬢阿奶们聊天,找路边使用背儿带包裹孙女的阿奶、边烤饵块边在绣花的阿嬢搭话,在征得同意后拍摄下身着民族服饰的她们,也曾被邀请到家中。
在这些对话、镜头的记录下,我在实地中回应自己曾经写下的“女性与其母系长辈之间的手工技艺流动,正是与她们所拥有的民族语言、精神信仰和文化习俗相关联的。”
我在实践中看到、更是亲身体验到,少数民族中老年女性在本地民族织绣文化的留存与发展中的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她们是实践者、技艺掌握者,也是文化守护者。但在历史与现今,她们都没有足够多地被关心、被重视、被提及与被讲述。
看见
想要讲好民族织绣背后的女性故事,就需要我学会理解她们的生活。我便想离白族中老年女性的日常生活更近一些,我开始通过参与本地活动来认识更多的白族中老年女性。
于是我走访了当地的中老年妇女组织“莲池会”。我听阿奶们在午后的仪式中诵经、听她们在休息时拉家常的闲聊、也偶尔加入到她们的对话里得到作为晚辈的被关心,在于她们的相处的中我一点点了解着我所想讲述的白族中老年女性。
分享会中,我会为大家带来与本主信仰、大理本土庙宇本主庙的分享,介绍女性民间组织“莲池会”是什么,以及解说为什么莲池会的存在对于大理民俗文化及大理白族女性而言是重要的。
分享会中,我将展示我在大理实地走访的本主庙的影像资料,并放映我所拍摄的莲池会的老妈妈们在进行唱诵仪式时的视频纪录短片。
“莲池会”俗称“老妈妈会”,广泛存在于大理白族地区,是由中老年妇女自发形成的以地域崇拜及其祭祀活动为核心的女性村社组织。
就这样在机缘巧合下我找到了吴奶奶。
她自86年起,就在本地挨个村镇,在数十年间通过自己身体力行地走访来收集老绣布、民族织物,在她的一方天地中守护本地织绣文化。
吴奶奶的出现使我写下的“关心民族的技艺与文化遗产的留存与发展,就要关心与理解到在具体付出劳动的个人,其中包括技的传承人,也包括物的守护者”,成为现实。
在她的故事中,我不止看见她所收集守护的民族织绣、不止看见她身后的大理白族文化,更能看到她作为女性身上坚韧的力量与她饱满的生命经验。
我希望她的个人故事被听到,我会在分享会中与大家讲述她的故事。
我们11.7见!
正在剪辑分享会资料的yeyi
2024.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