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与我与安心
这个话题在我这里大概要陷入沉默了,相较于让我安心的物件,更易想到的是它的反面,让我害怕的物件。但若一定要讲的话,就选驴肉火烧吧。
驴肉火烧作为一种极具地方特色的食物,我是从小吃到大的。虽然没有专门培养自己品鉴美食的能力,但记忆中的味道和感受始终影响着我。
在北京它被叫做驴火,但那里大多是来自河间的冷肉冷饼,所以在北京生活的那几年并没有吃上几次。只有回到家里,哪怕是小区门口,不被人专门推荐的火烧店也能让我感到非常的满足。(关于驴肉火烧在保定与河间的差异,可以看这篇文章:河间驴肉火烧走出了河北,保定的就不行?。我个人认为写的还是比较中肯的。)
至于安全感大概就来自饱腹感吧,作为一个从小挪用餐费跑去上网游戏的差生,能够吃一顿顶两顿大概是最幸福的状态了,而驴肉火烧恰恰就满足了这个要求。
大概是初中时的一个假期,我拿着百元大钞请我发小吃火烧的经历还历历在目,7元一个火烧,我吃了4个,他吃了8个。那个时候一个火烧大概会夹一两半的肉?
那个时候他因为一直以来吃的太多又缺乏运动变得过于肥胖,所以在家他从来都被父母要求少吃,经常饿的难受。作为同样天天白天饿肚子的难兄难弟在那个时候能想到的也就是一起吃顿饱饭,然后一顿饭之后就把所有的经费消耗殆尽了,囧。
我记得自己最多吃过六个火烧,那好像是在打篮球还是踢足球之后发生的,吃完后两天都没有任何一点饥饿的感觉,仿佛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那个时候就总觉得能少吃几顿饭真是太好了,既不会因为吃饭时违反规矩挨吵,也不会因为吃饭耽误我玩魔兽世界,简直一举多得。
但后果往往就是饥饿感来的会很迅速,而受限于日常的作息规律,又很难当下就补充进食,久而久之就对饿感失去了警惕性,以至于我经常忽视饿感,直到饿的肚子痛才想起来还要吃饭。
在新加坡一年基本没有吃到火烧,还是同租的朋友专门带过去,让我改换了一些口味。现在回到家里,偶尔会早起去吃,真的是非常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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