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旅行] 紐約第五天:珍藏現代探索未來的MoMA
泡在大都會博物館(The Met)一整天之後,在外頭找了家現在記不起名字的日本料理店,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之後,睡意就襲上全身。坐地鐵回旅館路上,意識大概都在天外神遊那些巨作,回到旅館想說先瞇一下再想到哪晃一下,結果陷入深深的睡眠裡,還做了到美國之後的第一個夢,然後醒了。
醒來是半夜時分,進行一番梳洗。短直髮真的有好處,就算這趟出行沒帶到梳子,隨手抓一下就整齊了。
相比起來,因為捐髮而養成留長髮習慣的現在,若不定期到美容院打薄減輕髮量,自己在家洗起頭髮來幾乎是大工程,洗的時間長很多,毛巾吸乾加上吹乾頭髮的時間也很磨人耐性。總之,夏天到紐約是短直髮好處多,等頭髮乾了繼續睡回籠覺。只是沒睡多久,太陽出來了,人又醒了。
經過前一天大都會博物館的洗禮,莫名有了決斷:今天目標,MoMA!現代藝術博物館我來了。
吃早餐時有點丟臉,因為我錯把1美元紙鈔當20美元付帳,連說了好幾次SORRY,覺得自己好蠢好糗,還暗自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是沒睡飽的關係吧?
走到科特蘭街站R/W線地鐵,搭乘黃色R線坐到49街站。這天的胡思亂想都記在筆記本上了,「在科特蘭街站上車的不止我一個東方臉孔,顯然我應該不是當下唯一獨闖紐約的人。也許與其他人相比,我大膽很多,事實上不過是自我感覺良好小小勇者一名,而且完全是為了考驗自己、磨練自己來著,三毛當初也一個人探索各地,若以現在國際化程度相比,真的自己就沒啥好提的了。」現在的我感覺那時的自己根本是在裝逼文青旅人。
R線49街站出來基本也能到百老匯,這裡按圖索驥很方便,容易找到往MoMA的方向,49街上先看到不遠處高聳的洛克斐勒中心,在第六大道(6th Ave)左轉,右邊是無線電城音樂廳(Radio City Music Hall),左前有紐約希爾頓城中城飯店(New York Hilton Midtown),都是有名的建築,不過我滿腹心思都掛在今天要看的MoMA,趕著要在MoMA一開門就進去,有沒有拍照已經不記得,至少我找不到檔案了,剩下腦海中的印象。
我甚至沒拍下MoMA建築的模樣,因為印象不深刻?只記得是現代方正玻璃建築,工業簡潔風格,還有那個黑色MoMA招牌。我一看到入口,就衝過去排隊等著進門了。十點半一開門,我就跟著隊伍魚貫進入館內。
然後,我又再度耽溺了。
梵谷、莫內、亨利・盧梭、馬克・夏卡爾、畢卡索,這些以前在學校課程或多或少都認識過了,看到原畫的震撼很大,無論遠看、近看、左看、右看,都看不膩。與此同時,MoMA還收藏更多我以前從未接觸過的畫家,比如蒙德里安(Piet Cornelies Mondrian)、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等,波洛克的畫作#24 Free Form曾在電影「會計師(The Accountant)」中出現,五彩繽紛的滴畫,張揚的魅力。
我喜歡上的新畫家,是未來主義畫家翁貝托・薄丘尼(Umberto Boccioni),他的《States of Mind 》三部曲讓我停留好久(也是少數讓我放上臉書連三分享的畫家),現場看他的畫充滿動態感,會感覺到畫中的人影正在行進!
還有一個藝術家、雕塑家李・邦特庫(Lee Bontecou)的設計畫稿也很吸引我,充滿宇宙外太空、異星世界動植物的奇幻感。現場展出很多設計稿,我沒有注意到雕塑部分,顯然過於執著在「畫框」這種既定印象了。
從十點半看到三點,基本我的重點是擺在四樓和五樓的繪畫區,不過攝影區也有不少好看的東西。
巧的是,MoMA也正以「畢卡索:主題與變奏(PICASO: Themes and Variations)」策展,透過版畫探索畢卡索的創作過程,從一開始藍色與玫瑰時期的巡迴馬戲團表演者,透過各種技術的實驗如何激發出他作品的新方向,直到形成立體主義為止的一系列發展歷程。版畫的方式確實很有效的紀錄了畢卡索當初構圖的每個階段,原來同一張構思,他居然有著那麼多次的變形,才有最後立體主義的產生。不是天外飛來一筆的標新立異啊。
被畢卡索展吸引過去之後,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我餓得要命,逛博物館或美術館實在太耗腦力,而我的腦力發動時真的非常消耗能量!晚上因為和朋友迴紋針約好要上帝國大廈看夜景,只能當機立斷的離開MoMA。
我們相見後挑戰了餐車:The Halal Guys,賣的中東食物,我是買它的三明治,非常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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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少了,應該也和當時相機的狀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