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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拿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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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ers 新人打卡

約拿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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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是一個文字工作者,有生以來也沒有投過稿。今年誤打誤撞,居然在本市爬格子。初來馬市,緣於去年香港的修例風波,當時只是為了拜讀一些文章。今年漫延全球的疫情打亂我的工作安排,開始在虛擬空間辦公,同時寫了一些文章給我的學員。就在一個晚上,心血來潮,覺得可以把一部分的文章公諸於世,所以我在這裡的頭幾篇文章都是有關測評工具的應用。我甚至不曉得馬市的文化,所以今天才寫一篇新人打卡。

在馬市,我讀過不少作品,我相信我的加入已經將作者的平均年齡拉高了不少。如果你讀過我第一篇參與的社區活動《我話我鄉—我在灣仔車庫的日子》,你應該猜到我的年紀。

求學時期,我是典型的香港理科學生,接受英語教育,但英語不算非常出色,中文又用得不好。我的第一個專業是復康科,與心理治療相關的。但很快就知道這個不是我的志業,於是開始我的變革人生。我離開醫院的崗位,做過銷售、市場營銷、銷售培訓等,終於確定自己的興趣在於諮詢、人材培訓等工作。然後加入跨國企業的人力資源部門,負責過學習發展、招聘、評估等工作。2003年起實現自己的職業願景,做一個跨國的諮詢顧問。下圖是我出差的地點,橫跨北非、中東、印巴半島、澳大利亞、東南亞、中國及遠東:

作者出差地點

在國外,很多人看到我這個地圖,就會問我其實有沒有家人?個人生活上,我在九零年代曾經離開過香港,在上海、北京住過。那時候的上海正在修地鐵一號線。第一個上班地點在徐家匯的煤科大廈,附近都是工地。選辦公樓的是一個香港同事,成為本地人的笑柄,因為「煤科」的上海話與「霉苦」是同音的。那個地方真的又霉又苦,電話線經常斷掉。後來浦東的工廠落成後,我們都搬過去,附近都是農田,公司第一個任務是構思如何培訓農民成為車間工人。後來轉到另外一家外企在北京的辦事處,我當時非常喜歡北京的生活環境。我初到北京的時候,四環是不堵車的,我相信有去過或住過北京的朋友沒辦法想像(但今年封城時真的可以回到過去)。我是兩千年搬回香港。離開香港時,我的家庭是兩個人,回來時變成三個人。我在馬市寫了幾篇關於性格的文章,而我的家庭成員的性格真是天與地、東和西的分別,完全是愛與恨的交織。但我的體會是,愛與價值觀能勝過性格差異。三個人互相都可以吵架,但卻又能深愛對方。

我想我最大的陋習就是興趣太廣泛,沒有時間深究。廣東話有一句很適合我,「周身刀,冇張利」,意思是有多方面的興趣,但沒有一樣精通。求學時期就涉獵過各類運動、學吉他、電子實驗、天文(還造過天文望遠鏡)、桌遊(參加過香港第一屆戰爭桌遊比賽,一子之差,在中途島敗給美軍,屈居殿軍)。我也喜歡閱讀,從魯迅到金庸,還有松本清張、赤川次郎、連城三紀彥等。工作後,業餘時間還是喜歡閱讀及桌遊,但覺得時間越來越少。現在讀的主要是 John Grisham,Dan Brown 及 東野圭吾。桌遊就更沒有時間了,非常懷念與一幫同好玩 Diplomacy 及 Illuminati,及後跟我家小孩玩 Munchkin 也是非常愉快的事。

最後,很高興能與大家在這裡相會,我想,也算是一種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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