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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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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个民族说不定真的是“一家人”

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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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网上读到前媒体记者马金瑜被家暴的故事,读得我胆战心惊,没想到这么惨烈的家暴居然发生在知识女性身上!

更让我意外的是,家暴的施暴者叫“扎西”,文章里配了一张他身穿藏装与马金瑜的合影。这完全颠覆了我对图伯特人的印象:虽然他们中也存在针对女性的性别歧视,但据我所知,图伯特男性对女性动武的情况非常罕见。

后来又读到搜狐网上的一篇文章《中央政法委替马金瑜发声,司法介入不能只救一个》,我才知道,原来那个身穿藏装的“扎西”,乃是“养蜂汉民谢德成”。

这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个同事,她的男朋友名义上是云南仡佬族人,但是据她说,他其实是个汉人,因为少数民族参加高考可以加分,所以家里人给他弄了个仡佬族身份。

这样的做法并不仅限于云南,2009年,重庆就曝出文科高考状元冒充少数民族的事,而他只是那一年重庆查到的31个假冒少数民族参加高考的汉族学生之一。

然后我又想起21世纪初在大西南坐火车旅行(那会儿还没使用二代身份证,坐火车也不是实名制)碰到的事情。有一次火车上来了一大群自称藏族人的逃票人员,一上车就几乎占据了一整节车厢,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身勉强跟藏装搭点界的拙劣伪藏装,背着一堆明显被油漆还是什么颜料加工过的树根之类的东西,说那是珍贵的藏药。

那节车厢里原来的乘客一看来了这么多“藏族人”,未免有些胆怯,纷纷转移到别的车厢。我感觉这些“藏族人”有点怪,就留在原来的座位上观察他们。后来听其中一个“藏族人”张口说话,干!那明显是北方某省的方言嘛。我还找机会跟其中一个“藏族人”聊了起来,他告诉我说,有了这个(藏族人)身份,坐火车不买票,列车员都不敢管。

不过,坐了几站之后,那节车厢的列车员就把我叫到一旁,让我换到别的车厢去,因为他们要“处理”那帮逃票的“藏族人”。意思是担心“处理”过程中对方动武,殃及我这条池鱼。我只好离开了那节车厢,不过后来并没有听说火车上发生暴力事件,不知道那些自称“藏族人”的家伙是乖乖掏钱买车票了,还是被列车员赶下车去了。

其实图伯特人也发现过汉人冒充藏族人干坏事,2008年的314事件中发生的“打砸抢”,有人就认为是共匪用汉人假冒藏族人搬演的一出“自编自导的骗局”。

这次马金瑜家暴的新闻无意中曝出家暴渣男“扎西”乃是“养蜂汉民谢德成”冒充的藏族人,再次证明图伯特人的看法并非全无根据。

随着共匪对新疆穆斯林的种族灭绝和文化灭绝政策逐渐推广到其他少数民族中,有一天说不定大家会发现56个民族真的是“一家人”:那55个少数民族要么是汉人假冒的,要么已经被共匪文化灭绝,被汉人同化,失去了自己的文化基因。

顺便说一句,我认为在西北青藏高原上并不适合养蜜蜂(honey bee,即能够生产蜂蜜供人类剥削的蜂类),原因有二:

首先,西北青藏高原上有自己的本土野生传粉昆虫熊蜂,那些地方是没有本土honey bee的(位于青藏高原东南部边缘的云南藏区可能有大蜜蜂、小蜜蜂之类的本土honey bee),盲目引入来自其他生境的honey bee,有可能导致生物入侵,使得外来蜂种与本土野生熊蜂争夺食物,危及本土熊蜂的生存。

其二,西北青藏高原上野生植物的花期很短,仅在夏季短短的两三个月开花。这意味着人工饲养的honey bee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无花蜜可采,而必须依赖那短短的两三个月内采集酿就的蜂蜜维持生存(说不定还需要人工给蜜蜂喂食糖水),因此蜂蜜年产量比海拔更低、气候更温暖的地方要小一些。当然有人会说养蜂人可以在青藏高原花期过后转场到其他地方,但是那样一来运输蜜蜂的成本就会增加。

我就不说万一蜜蜂误采有毒植物(例如搜狐网那张照片中马金瑜前面和右侧的狼毒花)带来的潜在危害了,因为目前貌似还没有针对狼毒花蜜和蜂蜜毒性的研究。

顺便再说几句多余话,看到马金瑜以前的东家是南方报系后,我对她婚后的遭遇一点都不意外。南方报系是反节育派的重灾区,而反节育派那些反智的伪人权思想,导致中国女性知识分子的智商倒退了至少30年。

希望兲朝的《反家暴法》能够成为女性的”挡箭牌“,要不然这部只停留在纸面上的法律真是一点法律尊严都没有。祝愿马金瑜早日走出家暴造成的阴影,带着3个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当然,也希望更多的女性(包括知识女性)能够看清父权制下婚姻制度对女性的戕害,不要被电影小说里那些罗曼蒂克的虚构故事欺骗得丧失理智,更不要被反节育派那些伪人权思想骗得连人权到底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例如把孩子生在一个家暴肆虐的家庭,那是维护孩子的生命权和人权吗?愚忠盲信害人不浅!)。现实远比电影和小说残酷得多。

我去看电影了,带着脑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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