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游戏
这四个要素对应四种增长模型,劳动——马克思式增长,马克思的经济理论认为“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人们辛勤的劳动才能创造价值和提升财富。
资本——自由式增长,以弗里德曼的自由主义为代表,根据《美国货币史》中“货币主义”的观点资本是经济市场的润滑剂能够提升经济效率。
知识——罗默式增长,肯定了以知识为代表的技术作用,在一段时间内人口增长率(劳动)和储蓄率(资本)变动不会很大的情况下,外来技术是保持一个国家经济增长的唯一动力。
制度——科斯式增长,我所创造的财富起决定性因素的就是科斯的制度经济学,通过确定制度来改变产权的属性,充分激活人们的财产权益(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和国有土地批租制度)。
因为有观众的认同,有全院的老师作证,有学术委员会发的证书。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有限游戏,因为它有明确的终结,有时间、空间等等界限。
然后,它具备认同的规则,内部的限制,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特征。有限的游戏是在界限内游戏,有限的游戏是遵从着这个游戏的规则。在界限内,我们看谁比谁玩得更好,谁能够更快地到终点,到达终点就能结束这个游戏。
人们往往想要保存的是公众形象,一种永远受到遮蔽的自我。永生是一种忘记了我们已经忘记了的状态,即忽略了我们自愿决定参加有限游戏的事实。这个决定本身是游戏性质的而非严肃的,因此永生是有限游戏之矛盾的最高级例子,它是一种人们无法生存于其中的生活。
无限游戏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力量,只有有限游戏的获胜者,才具备权力。但是任何一个参与无限游戏的人都具备力量。就像孔子这些人,即使在野,没有权力,没有头衔,他不能够排兵布阵,但是他有力量,他的力量可以影响很多的人。
社会对于不朽这件事情念念不忘,这是有限的游戏,而文化与不可知的,各种可能性的欢笑琴瑟和鸣,社会是抽象的,文化是具体,就是社会所追求的是永恒,是不变,是放入庙堂之上。
正如无限的游戏有其规则,文化也有自己的传统,无限游戏中的规则能够自由达成,或自由更改,文化传统也会被改造,并在改造中发生变化。准确地说,文化并不是拥有一个传统,文化本身就是传统。文化不在于拥有一个传统,它不是对于传统的不断复制,不是对于传统的不断延续,而是它就是个传统,这个传统是生生不息的,它在不断地创造,它在接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这就是文化的特点,文化和政治的区别,我们可能说政治是有限性的,而文化是无限性的。有限游戏是竞技模式,目的是战胜对手,并取得胜利。比如棋牌、比赛、考试、升职等。无限游戏是生存模式,目的是延续下去,且不离不弃。比如健康、爱情、家庭、人生等。有限游戏必须要分出个胜负,所以有成王就有败寇。而无限游戏就不一样了,其唯一目标就是把游戏继续下去。
一个在乎结果(胜利或失败), 一个在乎过程(好玩,有不同的体验,去经历去参与,而不是为了一个结果而引起情感的变化,或者因为害怕失败,而不愿意参与)。 无限游戏,可以不断的玩,去玩得开心,而不是为了奖励而玩。为了一个外在的评价或权力,而是内在的喜悦。 是哪个评价体系在推动?
文化是无限的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没有终点,也不产生具体成果),是可能性的创造者。 由于艺术从不是占有物,而永远是可能性,所以被占有物必定不具有艺术身份。如果说艺术不能成为财产,那么财产作为财产也永远不可能是艺术。财产使人注意到头衔(有限游戏的奖品),回指向一个已完成的时间。艺术则是动态的,总是向前敞开,开启了不可能终结之物。 我们并不观察艺术家做了些什么,而是看人们做了些什么,然后在其中发现.
社会存在的必要性之一,就来源于它确认财产,并使它们具有法律效力”
“只有同意社会各种条条框框的人,才会将它们视为条条框框,也就是说,将它们看做行动的指南,而非被反对的行动。”
“挑战社会的既有授权模式的那些人,不认为执法官员是具有权力的,而是把他们视为一场斗争中的劲敌,这场斗争的结果会决定哪一方握有权力。人并不是通过权力来获胜的,人是获胜后才变得有权力。
越是人们认为不可能的事,越是有可能做到。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因为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必然谁也不会去关注,谁也不会去攻击从事那个事情的人,谁也不去设防;再者,被大家认为不可能实现的事,一般都没有竞争对手,而第一个去做的人正好可以独自乘虚而入。另外,一般人认为不可能的事,肯定是一件看上去十分困难,甚至是难以想象的事。因为太难,所以大家因为畏惧而不去做,因为太难,所以根本没人问津。不但自己不问津,甚至认为别人也不会问津。人相信,世界上的伟业,都是在别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发生的;在一类一步步从过去走向未来的过程中,没有不可能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