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2024，終於拿了P牌（上集）

從前沒想過要考車牌，就算以自駕遊當誘因也是，自駕遊不等於不用計劃行程，還要預先找每個景點的停車場，而且駕車很費神，那不是忙過返工嗎？我爸當司機時，我是他的人肉GPS，但換過來他卻做不了GPS。那倒不如他當司機，我做GPS。一人旅遊時，還是坐JR比較划算。最後選擇去考牌，不只是所謂求生技能，而是為他日離開做準備。 除非住在鐵路完善的首都，否則以車代步也是有需要吧。

因為懶，沒做功課下我選了最近、疑似考牌及格率高的駕駛學院，不過後來數據顯示及格率已不及從前。但近還是誘因。我報名的時候是疫情加移民的高峰期，排期很慢，排筆試都等了3個月。雖然總有人說不用溫書，只是常識，但不要相信，因為有認識的友人自稱有溫書仍不及格。而我考試時有問及電單車、貨車延伸物長度等不一般常留意路面交通牌就知道的常識，所以仍需操卷和溫書。那時剛強制推行「安心出行」，沒掃安心不能進行考試場地，因為要考試才迫令我妥協買機裝app。幸好到最後都強制有疫苗通行證才可考試的規定，要不然會令人崩潰。

筆試及格再等排期已經要等足一年零一個月。駕院價格比較貴，是因為有私家路、私家泊位、私家斜坡，還有比較實用的模擬駕駛堂。從前友人們總是說考棍波，就可以棍加自動波都通用，考棍波又比較厲害，這個概念種在腦海很多年，我也依著報名，但後來才知道自動波才是主流，也比較易，而且我爸的新車已改成自動波，我連跟車學習的機會都沒有了。 提早4個月報模擬堂，也需等一個月，終於初次體驗棍波，那個模擬課室內棍和自動波一起上堂，一起看影片，那兒差不多是3:7比例，自動波佔多數。除了那個左右不分的學員，我差不多是最常被點名，因為常常忘了踩離合器，別說扭軑多少個圈，我都是偷望斜前方的學員，只要不死火就算了。 經過很多次忘踩離合器、忘記拉手掣，最後一次考核總算沒有死火下完成，成績不過不失，導師就只要多補鐘就可以，但仍是很有挫敗感。 

完了模擬堂，才跟學車師傅約上課時間，不過他說時間尚早，考之前一兩個月學也可以。直至有次跟上半年才考了車牌的友人說起，他也是駕院考試，又是報了整個課堂同一導師的課程，提我如果覺得導師不好，夾不來就趁早要換，因為駕院跟街車師傅不同，學生及不及格又沒影響，質素都參差。但我心想只剩一至兩個月，未必夠時間換吧。然後他有提及他太太也學了幾堂棍波，死火太多，根本開不了車，最後轉了考自動波，又瘋狂補堂，才能 「1 take pass」，這令我有轉考自動波的想法。於是跟駕院師傅說了想轉考自動波，他叫我早些去學院申請，我只好趁放假前往，職員也很貼心地幫我計算如何補最少錢轉考自動波。雖然我只買了十幾堂，但直接轉自動波需補＄3000多，聽完都嘩了一聲。之後她說只要我上了一堂才轉就可以每堂補些許，加上手續費，足足平一半有多。於是跟師傅約好上一堂的時間，由於想盡早上堂，轉自動波的導師，最快的日子撞正我生日。不過也沒關係，在沒通行證沒節目下都是一樣。

那天身子不好，精神很差，相隔差不多一個月才真上堂，步驟都記不住，只好前一晚上YouTube 難補一下。那個年輕高大的師傅（戴上口罩尚算有型）特意為我選來自動波輕型貨車，他在駕院轉了幾個圈，他叫我「憑感覺」轉彎，好似單車般，本來狀態很迷的我自覺更迷惘，莫說空波手掣次序常錯，每次轉彎都踩線，後來才知是因為駕院的彎特別細，轉彎很不容易。我都感受到師傅的不耐煩，是日狀態真的很差，轉彎踩著線，忘了拉手掣也是日常，最後被批評「沒有開車的概念」、「不喜歡車」。其實他說的沒有錯，沒有很想考牌，但又好似是求生技能，很糾結。是日很有挫敗感……也過了一個很差的生日活動。

轉了自動波，也換了另一個師傅，跟對方聯絡後，好不容易才迫他提早1.5個月開始上堂，雖然後來常常調堂。他說考之前一個月學也可，但我覺得時間太趕了，那有時間補鐘。我只買了最少的十幾堂，而每堂都不過45分鐘，每次上兩堂其實沒多少堂。於是我另外問朋友介紹街車師傅，我隨意上網查查看，先約了其中一個，因為街車師傅收補鐘價，價錢真的很貴，但也沒法子，總比駕院同一師傅收過千的補鐘價便宜。我預先告訴街車師傅我的水平是有嘗試開車，但轉彎會踩線。第一堂街車整當都在工廠區進行，都是學習轉左，就這樣沒有紅綠燈的街道上轉圈圈，學習入彎轉軑，好像也不過不失。

不過來到駕院新師傅第一堂，好像重新學習似的。師傅都不許我踩油，只是很慢很慢地轉駕院內很細的彎，又不知為何總是忘了空波手掣的次序，不只第一堂，是錯了3、4堂，每堂總是被找錯處。本來街車師傅說笑叫我裝作駕院才是第一堂，看看駕院師傅怎樣教轉彎，理論沒有很多，至少沒說「憑感覺」，還有時會直接扶我的軑。那時我不明白，明明車速不過20，已經很慢，但入彎很爛，仍會踩線，比工廠街道更難，而且剎車很難，每次都被說太大力，明明我已盡力放輕腳，直到考牌前一星期也會偶爾重腳。
如果真的是第一堂，其實不太差，但實情我已上過一堂街車。

後來，我決定了駕院和街車平均地上堂，先是每星期一堂，考試前再加堂，以一般 「1 Take Pass」的友人學了約30小時的標準。不過，街車的課堂不過不失，只是有時轉彎需要師傅出手，但他都覺得我還可以。或者是街車師傅沒駕院師傅捉微細處，感覺是街車學路況，駕院被找錯處，前者在車上還可有說有笑，後者氣氛都有緊張，緊張得每次都會錯步驟，總是不爭氣被找錯處，不知為何總是力不從心，空波手掣步驟都錯幾堂，又幾次忘了轉 P 波才熄匙，或者因為街車學生接學生，我又沒有轉 P 波的習慣。然後總被責問我是不是不想及格，只是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