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惡夢兩則

健康、火、暴力

在家裡，聽到爸爸的身體不好，突然發燒，待在加護幾天後回到家休養。

與妹妹們在玩遊戲，妹妹們玩起打火機，紙不斷地被燒起，然後我看見一個不認識的人，我們暴力地對待他，似乎在阻止他做出什麼。

醒來後繼續睡去。

校園

在走廊與朋友閒聊，在這裡可以看見天空和操場。這裡的格局和就讀的國小一致。

當我們準備回家時，遇到以前的老師（高二的女導師）我們聊了很多，很開心，那老師最後帶我們去辦公室拜訪另一位女老師，打完招呼後我們道別。

樓下穿堂旁有個麵包攤，攤位不大，朋友拿了一個麵包排隊，她發現認識的朋友也在，於是把麵包放到他的托盤上，想一起結帳，我的也被一起放上。

等待許久，店員還沒回來，我們繼續排隊，繼續聊天歡笑，過了不久，以前認識的人走過來（是國中時曾喜歡，但對方卻藉此欺騙我的同學）我和他一陣尷尬，他想試著跟我說什麼，我別過頭，裝作沒看到他，他最終離開，後來又來其他人，我們又繼續開心地聊天。

由於等不到店員，我們放回所有麵包，準備離開。

只要過警衛室就出大門了，在走去校門口時，我和朋友一起撐傘，突然有數個學生想擠過來撐傘，我們走得更快，一路上反覆如此，快到校門口時，朋友的表情變得很怪異，她翻著白眼面無表情，我一直呼喊她，用力扳著她的手指，她有幾個瞬間痛得回神又馬上呆滯，她不再繼續向前，停在原地，我只能放下她往前奔跑出校門，一踏出校門口，學生和警衛們跑過來攔住我，阻止我離開，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變得麻木起來。

我意識到自己跑不了，既難過又恐懼地發出嗚嗚嗚（像是想掙扎但無法說話而發出聲音）的哭聲，那聲音像是穿透了夢，帶我回到現實，使我醒來，分不清楚自己在夢裡哀鳴還是現實裡。

醒來是 7 點 08 分，紀錄完是 7 點 43 分 ……。

其實，一整晚都在做夢，印象中不只這兩則夢，也還有很多細節，但是我忘記了，夢與夢之間還穿插許多瑣碎的夢，根本沒有睡好。

惡夢大多數在夢境的尾段開始轉調、浮現，不確定是更深的潛意識浮起，還是身體感到不適而影響夢境。當我身處在夢裡接近絕望或意識到危險時，直覺的反應都是逃跑、躲起來，也許那些恐懼來得太快太直接，讓我來不及反應，只感覺到害怕，聚焦在眼前及當下的痛苦。

甚至沒有出現「希望有人來幫我」的想法，也很少思考該怎麼辦。

這個世界沒有偶然，只有必然，夢境也是如此。

Jun 14, 2022

文章首次發布於 Medium，目前閱讀的版本為同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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