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現實總要比故事更魔幻些,光怪陸離,每每想寫一些東西,總在最后發現,人如被提線之木偶,連想法這念頭,皆是某種“罪惡”之余溫。樣子變久了,總不會找到歸路的,那人、神,甚至妖,大抵也是“末日”的余暈,皆為所盼,皆為所冀,最終皆為一場神仙般的泡沫。在臺上看別人,也被臺下的人看,更被那遠方的、甚不清晰的某些“東西”看,別有一番風趣,似時間之探險,也是最終之歸宿。我們走在人生的腳步上,身觀鼻,口觀心,大概一切皆是安排。有個孱弱的靈魂,總是在高山頂上大喊,又有一群時間的背棄者,因沒有遵守這個約定,便是笑到最后的殺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