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聖城,現擠的牛奶泡拉茶,火葬場騙子

喬安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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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老人一直說要帶我們去看火葬場

恆河聖城瓦拉納西像是一座很大的迷宮,沒有一條路是直的,彎彎曲曲纏繞交錯,因陀羅的網。狹窄的巷弄並沒有讓我有侷促的感受,或許是路面都鋪了紅磚,或許是轉個彎就看見牛、羊或是狗,探險般東看西瞧。

巷子內的風景


中午吃飽自己煮的奶油義大利麵,做法是通心粉用水煮好撈起,倒掉大部分的水,倒進康寶濃湯攪一攪,有模有樣的奶油義大利麵。

現擠的牛奶泡拉茶

吃飽後先去 Tripadvisor App 中找到的茶店 Vishnu Tea 喝了兩個小時的奶茶,進去時剛好有一對加拿大人兄妹 David、Tidium 也在店中。老闆 Vishnu 拿了一個鋼杯,吩咐小弟弟幾句話,小弟弟很快消失了。

很繁複的泡茶程序


Vishnu 用很緩慢的速度煮茶,一邊煮一邊聊。David 很有幽默感,講話也很有邏輯。昏暗的小矮房中,時空感被壓縮扭曲,好像過了很漫長的時間。

加拿大人兄妹、說書人


印度人泡紅茶不是用泡的,而是用煮的。茶葉也跟我們熟知的茶「葉」不同,而是揉捻成紮實的茶球。用滾水煮了很久,茶色變成了深褐色加上黑色,茶才算煮好。

小弟弟才回來,端著一杯白色的液體。原來他是被吩咐去擠牛奶,Vishu 用爐火加熱了牛奶,才徐徐加入泡好的大吉嶺紅茶中。用牛奶去平衡濃茶的苦澀。這杯茶我們喝了兩個小時。

茶喝完了,Vishu 也成功推銷了兩組套裝行程,加拿大兄妹與我們明天一早會去鹿野苑(Sarnath),佛陀第一次當老師講授佛法的地點,位於瓦拉納西北方 10 公里處。


我帶你去看火葬場

恆河


昨天遇到一名老人一直說要帶我們去看火葬場,他說的是我們聽不懂的語言,一開始我並不想跟著去,但說書人不好意思拒絕,便跟著走。沿路經過兩、三處正在焚燒屍體,進入紅磚搭建的火葬場,我開始感到暈眩。

老人用手指沾了堆積成山的灰燼,口中念念有詞,點在說書人的額頭上,輪到我,我搖搖手。最後,雖然語言不通,但明白老人表示需要收錢,說書人掏出了 50 盧比。對於這趟被綁架的旅程,我不太高興。

喝茶的過程中,Vishu 再三重複:「不要給那些老人錢。」他很認真地這樣強調。


在巷弄中走了好長一段路,找到了印度傳統優格飲料店 Blue Lassi ,店很小,擠滿了外國觀光客。第一次在印度嘗試冷食,心裡有些不安,但優格加上芒果與蘋果,非常好吃。(吃完之後也並沒有拉肚子。)

不時有前往火葬場的送葬隊伍經過店前方,躺著的人身上蓋一塊毯子,這是瓦拉納西的日常。

在恆河畔坐了一個小時直到天黑,不時有人來搭訕,也有火葬場騙子,說書人不爽叫他們 Go away。

直直走來的羊


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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