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民主进程对中国医疗改革的启示(转)
在中国,某些执政者指望经济利益来驱动医疗制度变革,三明医改也是这个思路,不过一旦当权者医疗利益投入不足,三明医改就会像社会主义一样已经被动摇。在中国,某些执政者指望某几个医疗精英来驱动医疗制度变革,就像医疗恶势力保护伞和丁祥武等人一样,滥权腐败连绵不绝。在中国,某些执政者指望引入国际外部力量来驱动医疗制度变革,不过在限定条件下的外资医疗只能与国内公立医院一样,逐步在滥权腐败之下制度性坍塌,最近不少外资国内管理层的变更随着一些黑幕被曝光而频发。实际上,只有制度变革是建立在观念变革的基础上的,它才是扎实的、可持续的,因为观念一旦形成,往往具有相当的韧性。
韩国在转型前,经济发展态势应该说很好。朴正熙当政时,1961-1979年,GDP年均增长率是10%。所谓的“汉江奇迹”,很大一部分就是在朴正熙时代完成的。既然国家也蒸蒸日上,那为什么要闹革命?因为观念的力量,就是他们接受了那种把政治权利放在个人利益之上的价值体系。根据这种价值体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所以,你观察电影里那些示威者喊的口号,不是什么具体的利益诉求,至少主要不是具体的利益诉求,比如工资、养老金、物价、就业、住房,等等,而是什么?民主权利本身。
当初的美国革命,真的是因为英国王室对北美民众压迫有多深重吗?其实未必。独立战争前,北美殖民地交的税比英国本土还要低。那为什么北美要闹革命?“无代表,不纳税”,关键是“代表”二字。当代世界里,苏东剧变真的是因为中东欧民众穷得过不下去吗?也不是。这不是一个经济阶级推翻另一个经济阶级,而是体制内的人开始动摇。为什么?正如东德电影《他人的生活》所揭示的,因为人们厌倦了谎言与羞辱。旧制度的螺丝钉一个一个开始松动,整个机器就无法再运转了。
正因为韩国的民主运动是一个漫长的、不断渗透和扩散的过程,从转型的人心基础来说,韩国的转型是特别“扎实”的,因为几乎家家、人人都有所参与,所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新生民主制的“原始股东”,它不仅仅属于某个阶层、某个政党或者一小批革命义士。韩国这种几代人添砖加瓦构建出来的民主,和那种短平快的转型是不同的。比如阿拉伯之春,之前阿拉伯地区几乎没有任何民主运动,2011年星星之火突然燎原,表面上看埃及、也门、利比亚很快在一两年内就举行了选举,然而,来得快的胜利往往去得也快,没有观念的广泛变迁作为转型的基础,制度即使变迁也可能很快倒退。
2014年12月3日韩国的短暂紧急戒严,再次提醒社会体系中的每个人,宪法上的神奇条文往往难以制衡执政者,而关心权利和自由等价值的理念才能应对集权制度带来的严峻挑战。
武汉市第四医院(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党委书记:彭鹏 院长:夏平 王岚(目前升任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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