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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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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閱讀愛情

古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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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笑著流淚。

妳終究是離開了,行李擺放往日的記憶,那些歡笑與悲傷、擁抱與背叛,都在一夜之間告別了緣分。漸漸冷去的磚牆,蒼白臉色是久病的徵兆,時間鋒利的像針刺狀的痛風結晶,一旦想妳,就必須痛徹心扉。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用一格方形的窗牢籠世界,將自己和自己的影子一同困鎖在意識的深處。天空就要下起雨了,妳是否帶了傘?

日子變得越來越輕盈,與夢一起擠在天花板,每到夜晚就沉到床上,壓迫著我褪去人皮後赤裸裸的身軀,有如一朵頹敗的花,像狗一樣喘氣。

我只有閱讀才能救贖自己,將自我放逐到每本小說的情節裡,假裝自己是個秘密讀者,躲在暗處,成為故事裡的第三者。這樣,我就能放心地生活與呼吸,成為客觀且理性的存在,遺忘時間,也遺忘蒼白。

當我閱讀越來越多的故事,我才發現,現實竟如此單純、天真──像是童話。如果妳也喜愛閱讀,就會知道,原來,愛情可以如此細膩且富有層次。如果,我們都能成為愛情中的秘密讀者,就會以不同的視角觀看我們的相遇、相處──在每一次做愛過後,在每一次爭吵過後──然後,用對方的眼神詮釋自己的盲點,或許就能不再誤解這個世界為何如此悲傷;然後,明白為何有雨。

是否,我們會在某個故事中再度相遇,在某個情節的折角裡,反覆釐清愛與被愛之間的距離。如果,我們可以像個詩人般,用意象書寫愛情,就可以超越現實超越存在,昇華對於愛的種種詮釋,這樣,我們就不會再別離,任影子在燈海裡流浪。妳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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