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大一。剩女
自問有誰因讀書勤力過度,榮升大一後才發覺沒割包皮,然後以大一全系里的最後一個處男被同學嘲笑了整整一個陰霾像想下雪,但欲下又止的秋。終於告了一天假回南部,對著母親暴露出渺小不濟事的小陽具問道:我的媽啊,我的包皮幹嘛了?母親翻了兩下白眼暈倒地上。送院途中扎醒五秒,然後瞪了我一眼後接著又暈過去。才步入急症室,母親又扎醒,喊著要醫生為我看看下面出啥事。
兩小時後,母親扶著雙腿不能靠攏的兒子躑躅步出醫院大門,後面那兩名掩著嘴在偷笑的護士小姐向我倆背影揮手,說著一些安慰我母親的話,好像是有關她兒子將會是「為國爭光」之將才等事宜。
雙腿間之敏感度由於一生人才初次把那稱為龜頭的龜頭暴露於可供人類生存的空氣中,還被超窄牛仔褲所捂著包圍著。穿回褲子前唯一看到的是白紗布纏著光棍的前端,隱約有血跡。醫生的聲音像夢魘般傳進耳膜,好像說這裡的止痛藥每天四次每隔四小時吃一次,晚上睡覺最好別穿內褲,也別被被子觸到傷口。
出租車駛過的大小不平路段,師傅聽到後座男子的呻吟聲,既痛又舒服的錯覺在他耳旁回響,所以他有心地把車子往不平的凹凸路面飆。過了十八層地獄的感覺後,終於抵達一處貌似住所的地方,母親像一個女魔頭正要吞噬她的獵物般的容貌對著她兒子在奸笑。
割包皮原來在事前要剃掉陰毛的。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當陰毛長到半長不短時,當傷口變成痂時,那種癢癢的感覺真的好舒服好爽,令人沒法集中精神聽教授講啥。滿腦子的「怎把龜頭插進女生的陰道?」結論是:肯定痛不欲生。聽說女生陰道又窄又黑暗。俺的又粉紅又大又腫的頭…唉,總之胡思亂想令人每天大清早就竪起,把同窗的都嚇得以為俺是Gay佬搞人屁股的第三類火星怪客。難怪同房同窗的都穿著厚質橡皮內褲才入睡了。
校園內是沒秘密的。開始有流言蜚語說大一傳理系出了個同性戀同志。直到把同窗暴抽一頓才真正成為好友,流言也相繼止於智者。把藥水浸泡著的剩皮拿出來與眾同樂,把飯堂幾位書呆子口中與胃內的飯菜全盤反芻傾倒回桌子上。鄰桌那名女生掩嘴笑,其中一位將會是破我老處的一名師姐級剩女。她的名字已忘卻多時。怎也記不起了。這可能是被她甩掉後傷心欲絕過度而潛意識里強制性把這段回憶自我刪除掉吧!
一年眨眼就如閃電般閃過,剩女畢業離校。也沒有在圖書館、宿舍、課室過道等等的地方遇上過她的終影,直到聖誕節前夕的瘋狂派對夜…
酒…令處女失去貞操,令剩男醜男均拾到上上簽,令剩女品嚐到她今輩子做夢也夢不到那「做愛之快」,不是快感的快,是快如閃電般了事的快。試問又有誰會一插入陰道後就射精的?答案是有的,就是俺。長大後才知這不叫早洩,這種叫緊張過度。幸好那夜有用之不歇的精力,第五次交接時好比航天科技太空艙對接般精准。當陰與陽扣到一起時,那種滲透性如機槍般的施襲。酒…令人瘋狂令人猖狂,更令人容易淡忘。隱約記得一張看不清楚的臉在品著吮著緊握著…
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會被剩女像釣魚似的釣到她手裡?在什麼地方被她上的?這些都記不起了。
處女的初夜聽說很重要,也很難忘記。處男嘛,隨隨便便的在某個下著雪的某個聖誕夜在某處與某人…就沒了。一臉茫然地只想到一句:我是大人了!
原來陰道是很有彈性的,可以容納任何號型的陽具。
暑假回南部住處。母親問我書讀得咋樣。我說我是大人了。她嗄嗄嗄失聲笑得人仰馬翻,然後用手把我的髮搞到像Punk仔般竪起。煮了我最喜歡吃的Chili con carte咖里牛肉泡飯?
那個暑假,我泡了四個女性,一個是女同學,一個是女同學常去那家酒吧里跳鋼管舞的舞孃姐姐,一個是住街尾新搬來貌似波蘭籍的女孩,最後一個是將會成為俺重金屬歌特樂團里女主音的法韓混血妹。
性行為,像玩音樂一個樣,要不斷的磨鍊與實踐,要富於想像力與幻想,才能創新才能跨越。沒有愛情的性行為就如一張行貨油畫與一首口水歌。玩一首口水歌就如去做一次雞。雖然日後為了生活為了賺幾個錢,卑躬屈膝在大小地庫內做雞…
看了一部電影,裡面有精彩對白:若要和諧地卑躬屈膝,寧願野蠻地高傲下去!男女合用,愛情如此玩音樂如此,做人也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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