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年週記01:店鋪、《喬瑟與虎與魚群》、《裝幀人生》
一邊打一邊聽的專輯:《浪潮上岸》橘子海
雖然不是上周看的,但想先引述《我媽的寶就是我》中的一段作為這系列的開頭:
「寫作是為了確定、為了辯證、為了探問而存在的,而不想寫的時刻,才是人生中真正的至福時刻。」
雖然還不確定不想寫是不是比較快樂,但對我而言,寫作是辨明自我的手段。
上禮拜在家裡五分鐘的路程,發現了兩間新的店鋪,一間美式食物,一間豆花咖啡混雜的小咖啡廳(?)。他們各自都開了一陣子,但不是出門必經之路,時至今日才知道。或許那裡有我沒去過的店新生新滅,就像未曾存在。
兩間店都令人滿意,不過更令人感觸的是,那新鮮感吧。隨著年紀增長,出門去的地方,往往是反反覆覆的熟悉場所。新不見得好,但有舊所無法取代的價值。
最近在書店看到最近動態牆推薦的《喬瑟與虎與魚群》,被那小巧好看的文庫本裝幀給蒙了心,手滑帶了回家。書裡是九篇短篇小說,出自接近一世紀以前出生的田邊聖子之手。是昭和時期的愛戀故事,其中的熱戀、悲哀、感傷。完全沒有隨時代而褪色,不禁令人稱好。(目前看到第三篇)
提到裝幀,最近剛好看了文學閱影展的《裝幀人生》。這次哭哭的忘了搶票,閱影展想看的只買到兩部。剛好都是紀錄片,一部談寺山修司(明日在何方),另一部專訪日本裝幀大師菊地信義。(裝幀人生)
本來一直覺得紀錄片選對題材,就會好看。這次看的兩部題材都很吸引人,不過會覺得《裝幀人生》更好些。雖然會讓我在意一些點,偏離了一下訪談的主角。像日本裝幀師家中,都有好高檔的印表機阿,試印品都好接近印刷廠的感覺。也完全沒想過書本印刷的顏色,有可能是由裝幀師手調的。
菊地信義謙卑地形容自己「運氣使然,剛好被時代的聚光燈照到。」。整部片描繪了他人生的成功與裝幀設計的歷程,也有他在業界的影薄。對於徒弟做出與他相差甚遠的設計,覺得那就像壽衣一樣。有他的批評在,但也有他的裝幀跟新一代相異的意味在。「就像殺了自己的父親一般。」看到菊地徒弟訪談的時候,不禁有這樣的想法。結尾時,菊地也自言,打算在兩年內逐步淡出。讓人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