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散文】成功前

「在成功之前，還要走多少路呢？要是成功的果實不如想像的美好甜蜜，該怎麼辦？」每當學習學得疲憊了，腦子裡就會跑出這幾個問題，有時候很想問問自己，有沒有不努力的正當性（笑）。

這樣聽起來好像很輕鬆，其實我覺得並沒有。前幾個月在看《心流》時，裡頭提及到，有些事物一開始令人勞累，但當中的成就感與舒適感，就像是心理的暖流般，源源不絕。我此刻心中有兩個理想校系，願我不論選擇哪個領域，都能如此書提及般，讓我的心靈相對富足舒服。我也聽說過，成功帶來的快感是容易消逝的，儘管有些證明書狀可以證明自己的成就，但心裡的感受事會流動的、難以掌控的。我想，如果我們能更注重過程，而不是結果，是否我們會更快樂？

一場近乎伯仲、但終卻輸掉的比賽，那種競爭力，其實更高於輕輕鬆鬆就贏得冠軍的競爭者。《心流》也提到，如果我們的能力與事務難度相距太大，就會容易因無聊、艱難而放棄，而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提升自己的能力或事務的難度。無形中，就在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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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之所以追求成功，我猜，不只是因為追求的過程，而是情感上的安全感與歸依。

我曾經看著姑姑潸然淚下地告訴我，她能理解我爺爺奶奶離鄉背井的辛苦；也聽過我媽媽遺憾地告訴我，沒有嘗試更多，沒有從過往的生活獲得一些什麼。這些五彩斑斕的生活經歷透過年代傳給了我，讓我試圖拼湊出自己的心性。我是個這樣矛盾的人，喜歡多聽，卻容易迷惘；但也許這也是這年代的孩子得要經歷的。我善於梳理思緒，也不善於；我清楚地知道生活哪部分正在起毛邊，也知道該向前走，但心裡深處有些懶憊、不堪，以不同方式阻止我成為更好的我。我想，這仍是我人生的課題吧。

回到成功這件事上，一開始攀爬的過程中，會感覺到進步卓越、相當熱血；但等到達了高峰區時，成就感就難以被滿足，熱血這件事情所帶來的感受，也不復存在。我想到了蔡康永的一句話，他說過，一個人應該要追求平靜而不是快樂，因為快樂容易不見，平靜不會。我想，人生狂喜的時刻有多少呢？能夠時時刻刻勇往直前的人，能有多少呢？人生的感受如果是個平均值，那追求平靜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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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持續地努力，會帶來平靜與些許的愉悅，而最終成果儘管當成老天爺別的賞賜。

圖源：pexels-cottonb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