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笑話外篇
農大的實驗中学校友回實驗中学,想請金光澤老師参与防治病虫害的研究。
「可是我是教地理的,並没有学過農業知識啊!」
「這叫什麼問題!只要你把您處理手機信号的經驗應用一下就行了——您一聲令下,信号就没了。」
王瀾刁難当代史研聯的負責人:
「我看到津弎的觀点,他認為是江学研聯復社。膜,是被明確禁止的,所以這樣的研聯,不適合得到校方的支持。」
「這有什麼?你個共産主義青年團委書記搞共産主義了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可能成立第三個校級学生幹部組織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不行,楊文芝的錢包承受不了請三個班子的学生幹部吃飯。」
王瀾対学生們講話:
「由於肅清了本校畢業生対在校生的『負面』影響,實驗中学的美好未来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
一個坐在下面的同学問另一個:
「什麼是地平線啊?」
「地平線就是能看到却永遠走不到的一条線。」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十一学校的團委真的是和学生相處最和睦的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是的,但一七年九月以後的實驗中学團委是牌坊立的最高的。」
十一学校代表團訪問實驗中学,楊文芝陪他們考察實驗中学的團委和学生会。
「貴校有些方面不僅比我校還要先進,而且遠々超過了我校。」
「哪裏?」楊文芝很高興。
「比如,我們從不会讓一個中学生擔任團委書記。」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隨着時間的推移,校方是否会対写笑話這件事情的態度發生轉変?」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会的。如果一個實驗中学的高中在校生現在写笑話諷刺学校,将面臨被處分的風險;而其要是三年以後再写笑話,就一点事情都不会有了。」
『北郊 津弎收:請津弎学長救々我們的組織。』
「津弎不是咱們学校的在校学生,為什麼要在学校社團裏?」
「你們總是這樣!如果你們需要,那麼畢業生就永遠是實驗人;如果我們学生們需要,畢業生就已經畢業了!」
二〇二七年某日,一十一学校学生,一四中学生和一實驗学生約着一起開学習会。十一学校学生遲到了。
「抱歉抱歉,我今天在学校参加対校方干涉社團活動的抗議来着。」
「抗議是什麼?」四中学生問。
「社團是什麼?」實驗学生問。
『校園時訊』的記者採訪一位老師:
「張老師,在執行学校的方針路線時,您曾有過動摇麼?」
「我跟着学校的方針路線一起動摇。」
王瀾和戴沖互相打賭誰的学生更能聽自己的話。
戴沖把一個十一学校的学生叫過来,叫他把他的社團解散。
「老師你瘋了麼,我這社團裏還有別的同学啊?」
王瀾也把一個實驗的学生叫過来,叫他把他的社團解散,這個学生毫不猶豫拿起手機就要開始拆群。戴沖一把拉住了他。
「放開我,我這社團裏還有別的同学!」
記者採訪一名實驗中学的学生:
「你為什麼会選擇報考實驗中学呢?」
「我初中時就聽説在這裏学生可以自由發表自己的觀点,社團活動也很寛松,中午還可以出校門買東西,所以我考到了實驗来。」
「你在實驗這些年中,校園有什麼変化呢?」
「有影響力的歷史社團遭到了打壓;食堂変的越来越擠;校長室搬到了另一棟楼;大木倉胡同上架起了天橋……」
「那你畢業以後将来想成為什麼呢?」
「知 名 校 友!」
一實驗中学的初三学生在自己的第一志願上写上了十一学校,学生處的老師找到了他。
「你為什麼想要離開實驗到別的学校去?」
「我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我知道實驗前不久通過了新的發展規劃,我擔心這個規劃不能持續實行下去。」
「放心好了,直到你高中畢業這個規劃都一直会實行的。」
「唔……這就是第二個原因。」
「王瀾書記,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立牌坊的?」
「你在胡説些什麼?我就是實驗中学畢業的,我愛這所学校,我作團委工作就是希望實驗中学越変越好!」
「対々々!就是這個!」
蔡校長退休前,対實驗将来的局勢很擔憂。
「李老師啊,你説,同学們会願意跟着你走麼?」
「他們一定会的,蔡老師!」
「我很擔心,万一有些同学不願意跟你走,該怎麼辦呢?」
「那就只能讓他們跟你走!」
一匪徒試圖在西直門附近劫持開往前門方向的332路汽車掉頭前往海淀黄荘,結果在車上被一勇敢的實驗中学学生当場制止。
記者採訪此学生何以如此勇敢,該学生小聲説到:
「我偷々帶了一盒威化在書包裏,打算中午在学校裏賣了,如果那家伙把車給開到人大附中去,這盒威化就不値錢了!」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是科学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不是。如果是科学,應該先在狗身上作試驗。」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可不可以恢復回三年前的風気?」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可以。但那樣的話本台怎麼写放送稿?」
地震台網某日測定於東經116°22'5",北緯 :39°54'40" 發生地震。
後經調查組趕赴現場調查,並非是發生了地震,而是實驗中学團委立的牌坊塌了。
王瀾的住宅中響起了電話鈴聲,妻子拿起了話筒,対面是一個男聲。
「你是哪位?」
「我是王瀾的大学同学。」
「你肯定不是王瀾的大学同学,王瀾在實驗中学讀了十六年高中,現在都還没畢業呢!」
李曉輝校長想請王本中老校長回来参与實驗中学的管理。
「儘管我也很願意回来,但是我的腿不好,恐怕不方便在学校裏走動。」
「這不算什麼。您看咱們学校現在的團委書記,連腦子都没有,不照樣在團委呆了三年!」
一實驗学生擠在食堂小賣部窗口前排隊,突然対前面的同学説。
「同学,請問你是学生会或学生團委成員麼?」
「不是。」
「那你們班上有学生会或学生團委成員麼?」
「没有。」
「那你們班的化学是誰教啊?」
「金從武老師。」
「你快把脚拿開!你踩到我了!」
教育部的官員到實驗中学視察,問一個学生:
「同学,你的校園生活如何啊?」
「我加入了一個歷史社團。感謝卞校長,我們的社團活動很順利。」
「但是卞校長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那正好,我們也辦不起社團活動。」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鴉類的智慧程度如何?」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本台不回答関於校方人事選拔的問題。」
「曾經有輪子和蛤絲,輪子已經衰敗不堪,蛤絲還在;曾經有『公知』和蛤絲,『公知』已經無人問津,蛤絲還在;曾經有悪俗分子和蛤絲,悪俗分子被抓了,蛤絲還在;現在有王烏鴉和蛤絲……」
「你到底想説什麼?」
「没什麼,只是説蛤絲能活到最後。」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瀾愛實驗中学是真的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是的,它只是恨實驗中学的在校生、畢業生、校風、校史罷了。」
王瀾対初一学生説:
「在實驗中学,学生享有自由發展的權利,可以対学校提出自己的看法,社團活動也很豐富……」
「我要!我要去實驗中学上学!」
王瀾在会上向学生們講話:
「很快我們就能建成和諧校園!」
「那我們怎麼辦?!」
楊文芝和王瀾一起喝酒,楊文芝対王瀾説:
「王書記啊,我一直都很看好你!我看好你不是因為你在自己的母校開倒車;不是因為你為了維穏而向学生造謡;不是因為你給学生扣帽子恐嚇学生;不是因為你搞歷史唯心主義;不是因為你在文藝部部長的茶裏下藥然後雷普他,都不是因為這些。我看好你是因為——你是我們實驗中学的学生!」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這学年的学生工作成果如何?」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一般——比上個学年要差,但是要比下個学年好。」
悲觀派会説:「這学校還会更糟的!」;
樂觀派会説:「這学校已經不能再糟了。」;
現實派会説:「就算實驗中学明天廢校了,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在一次校友聚会上,大家談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師。
「我們班化学是崔明老師教的,他是一位富有經驗的特級教師,講課水平是一流的。」
「我的化学老師是少陽老師,他和我們同学之間的関係十分融洽。」
「我們班的化学老師是馬老師,他不僅是個好化学老師,也是個優秀的班主任。」
「你呢?」
「我化学是王瀾教的。」
下面一片哄笑。
「喂,用他人的不幸取樂是不好的!」
王瀾問一学生会成員:
「現在團委為了維護学生安全,要求你解散你的社團,你願意麼?」
「願意。」
「然後,團委為了加強管理,要求你断絶与所有畢業生的関係,你願意麼?」
「願意。」
「当團委需要你為了團委而犠牲生命的時候,你願意麼?」
「当然願意,誰願意這麼活着?」
一個實驗中学畢業的企業家
包下了南食堂,在那裏賣起了低價而優質的飯菜。不久,南食堂每到中午裏々外々就乱成一片。
「為什麼你要這麼幹?」
「我想看一看在封鎖校門的情況下出現一個令人滿意的食堂会是什麼樣子的。」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化学和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有什麼区別?」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在化学中,凡是發生的反應,都需要給出合理的機理去解釋;而在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下,什麼都会發生,而不会給出合理的解釋。」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没考上一本線的高考生和在母校開倒車的團委書記有什麼共性?」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都是学校的恥辱。」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比爛藉口更爛的藉口是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是一個『瀾』藉口。」
趙玉涛在学生處被蚊子叮了,他跟輝校報怨這事。輝校想了一会説:
「你為什麼不在学生處門口立個牌子上面写上:『江学研聯』?這樣一半蚊子会被以荒唐的藉口開除,另一半則会被王瀾強行叫到團委去。」
「徐同学,你成績這麼好,為什麼中考没考到四中去?」
「為什麼?在實驗中学我照樣可以感受悲惨。」
王烏鴉找到当代史研聯的負責人:
「因為研聯中有人誹謗團委,我要求你将其解散!」
「有証明有人誹謗團委的証據麼?」
「我收到学生会成員向我報告:研聯裏多次有人説我在研聯穿插眼線監控社團活動!」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和骨折的区別是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下的学子們呻吟的時間比骨折更長。」
「你的父親是誰?」老師問一学生会成員。
「是王瀾書記!」
「那你的母親是誰?」
「是楊文芝副校長!」
「你将来想成為什麼?」
「孤兒!」
趁保安不注意,中午從東門混出去的同学很多。楊文芝十分生気,決定親自督查門衛工作。
楊文芝走到東門口,剛好看到有同学跑了出去,她非常生気,問旁邊的一同学:
「門衛哪裏去了?」
那同学左顧右盼,十分高興的説:
「看来看門的不在,咱們趁東門還没関上,趕快溜出去吧!」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四年前和現在都保障学生組建社團的權利,有什麼不同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現在不保障社團組建後的權利!」
王瀾去吉林大学参加交流,問吉大團委書記代磊:
「你們学校裏有多少團委的反対者?」
「我估計,四千人左右吧。」
「正好,我們也有這麼多。」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校園時訊》和『SDSZ 實驗人』哪個更有用?」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校園時訊》。你有可能在《校園時訊》上得知枸杞的吃法,却不可能用『SDSZ 實驗人』当演草紙。」
津弎回實驗中学,看見第五会議室開着,就走進去向卞校長的銅像鞠了一躬。一旁的後輩問津弎:
「学長,你説如果那裏是王瀾,你還会去鞠躬麼?」
「当然——只要它也是被学生打死的。」
一實驗中学学生建了一個社團,去学生会学管部提交申請材料。
「明年我還要再這麼折騰一遍麼?」
「不用,這些材料学管部都会保存的,只用提交注冊材料就好了。」
「要是学管部無法工作了呢?」
「学生会的其它部門会接替学管部的工作的。」
「那要是学生会癱瘓了呢?」
「王瀾書記会直接處理這些的。」
「那要是王瀾下台了呢?」
「要能這樣的話,你再交一遍表又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有實驗中学特色的失憶:
一個学生站在定身館的東門前,手裏拿着社團成立的申請表,想:「該怎麼搞清楚我這是要去團委交表,還是剛從團委回来呢?」
「講個短笑話吧!」
「『王瀾愛實驗中学』。」
「講個長笑話吧!」
「好啊!這就給你講一講二〇一九年三月二十日王瀾是怎麼為自己向畢業生津弎洗地的……」
来自二〇五〇年出版的實驗中学校史中的記載:
「李曉輝——大木倉広播電台時代的校領導。」
「王瀾——大木倉広播電台時代的学生官僚。」
「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大木倉広播電台時代的指導思想。」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什麼是被允許的,什麼是被禁止的?」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在人大附中,被禁止的被禁止,被允許的被允許;在北京四中,不被允許的皆被禁止;在十一学校,不被禁止的皆被允許;在首師附中,一切皆被允許,包括被禁止的;在實驗中学,一切皆被禁止,包括被允許的。」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的校團委和『以王瀾為書記的校團委』的区別是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大略等同於操場同火葬場的区別。」
王瀾掉進了下水道裏,過路的一名学生把它給拉了上来。
「謝々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和別人説我掉進了下水道裏。」
「你也千万別和別人説是我把你拉上来的!」
李曉輝校長、人大附中的翟小寧校長和十一学校的李希貴校長,在一起交流工作中的喜悦。
翟小寧校長説:「看到一届高三在高考中取得優異的成績,又有那麼多畢業生走出人大附中的校門,進入自己滿意的大学,這対我来説是一種實在的喜悦!」
「你這固然不錯,但是対我来説,以自己的育人理念影響一代又一代的学子,讓他們在今後的人生中踐行這種精神,是更大的喜悦。」李希貴校長説。
「你們這都算不上什麼,」輝校説,「教委的人来找我,説『你校的團委在胡作非為,請接受調查』,我告訴他們:『你們来晩了,騎在学生頭上胡作非為的團委書記王瀾已經被開除了!』這才是真正的喜悦!」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下届学代会選举結果会是如何的?」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没人知道。有人從團委那裏偷走了選举的確切結果。」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崔明老師喝了三兩酒,還能去上課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很勉強。酒会影響他的思路。」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輝校飲半斤酒以後,還能管理学校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不能。這種時候他已經作不出来正常的決策了。」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給王瀾灌三斤白酒,它還能搞團委工作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儘管已經不省人事了,但團委的事情和平時並不会有差別!」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SDSZ 實驗人』同大木倉広播電台有什麼共同之處?」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SDSZ 實驗人』的事情實驗人説了不算;而大木倉広播電台不在大木倉胡同。」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是全國進步最快的学校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是的!学校的昨日就已經比明日更好了。」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以王瀾為書記的校團委最重要的貢献是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為其他学校提供校團委工作的反面素材。」
《深松》管理組在一篇文章中写到「如今的校團委中,有的東西正在破壞学校傳統風気……」,遭到了以王瀾為書記的校團委方面的抗議。
遂改為:
「如今的校團委中,都不是東西,有的正在破壞学校傳統風気……」
一日晩,楊文芝和她的情人在辦公室裏説着悄々話。她心情舒暢,慷慨許諾他一樣礼物,要什麼都行。
他想了一会,回答説:「如果讓你一定要為我作一件事的話,我希望是,中午開放西門,一週就夠了。」
「当然没問題!」
楊文芝回答説。不過她顕然対這樣的請求感到不解,就問,「為什麼要我幹這樣一件事呢?」
「我只想和你単獨享受二人天地。」
「趙同学,請你説一説你対新的一年有什麼期待吧。」
「王瀾書記已經呆了六年,也許應該馬上就畢業了。」
「趙玉涛官僚,聽説你在收集関於学校的笑話是麼?」
「是啊。」
「收集多少了呢?」
「一夹子處分決定書!」
王烏鴉送給文科社團一輛自行車,但自行車没有鏈条。
「你給我們了自行車又不装鏈条,你想讓我們怎麼騎呢?」
「不是我要做什麼,是你自己想清楚了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保密系数最高的部門是哪個?」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原則上講,是校團委。其他所有部門的消息泄露都不如校團委一個部門消息泄露対学校造成的負面影響大。」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高中班級的届数和級数存在定量関係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原則上,届数同級数的差等於三,但是也有特殊情況,比如實驗中学的〇四級高中七班,從入学至今已經十六年了,還有個没有畢業的,没有人知道這個班的届数。」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辱瀾是否觸犯『五条底線』?」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五条底線』包括考試作弊、男女交往不当、抽煙飲酒、打架闘殴以及辱駡教職員工五条,其中並不包含『辱駡在校生』。所以辱瀾,即羞辱高中十七年級七班小官僚王瀾的行為並不觸犯『五条底線』。」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千老師從實驗離職去十一学校任教了,應該如何報道這件事情?」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在王千老師対中学工作環境進行的評估調查中,我校排名第二,而十一学校僅為倒数第二。』
一群学生站在東門前,準備趁機出去,這時王瀾走来刷卡把門打開了。
「既然你們都要出去,我也要。」
学生頓時全都散開了。
「如果你走了的話,我們還有什麼必要出去呢?」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学校中能飼養動物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原則上,這不是問題。学校在定身館一層就專門有一間屋子是用来養烏鴉的。」
師範大学一師範專業博士被實驗中学聘去站在實驗楼的頂層望向遠方,以便在建成世界一流中学時,及時發出信号。
四中希望他能到四中去工作,讓他在学校方針出現重大失誤時發出警報。
「算了吧,我需要一份穏定的職業。」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瀾号称其擔任團委書記是想対学校的学生文化帶来改変,所以他到底帶来了什麼改変?」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它帶来了辱瀾文化。十月廿六的一聲鴉叫,給我們送来了大木広笑話本篇。」
在理髮店裏,理髮師一直在向王瀾念大木倉広播的稿件,最終,王瀾被気的唖々乱叫。
「你為什一直在念這些鬼東西!」
「這有助於我工作——我一念這些東西,你就炸毛。」
在一八年六月二十九日的畢業式上,一畢業生対另一個説:
「咱們都不能親眼見証母校步入新時代了,而後輩們……唉!我真可憐他們!」
一学生從南食堂出来,憤然指着南食堂怒吼道:
「這種食堂,應該給長哨營的学生吃!」
豐台四附中的学生対實驗本部的学生説:
「我們是一個学校!」
「我們也是!」
楊文芝給一学生打了個電話:
「把電話給原江学研究聯合社的社長,我有事找他。」
「『原』?可是江学研聯一直就好々的啊?」
楊文芝掛掉電話,向着旁邊的王瀾大吼道:
「混賬!為什麼把原定的計劃時間給推遲了!」
於是三日後,江学研聯解散了。
学校要求梁凱老師在学期結束之前把王瀾從一個高中生帶成一個可以上崗的教師。
十二月底,学校要求梁老師報告進度,梁老師説:
「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学生看到了其会發怵,但是還不会将其当成老師。」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王瀾被碾死了,叫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鴉片。」
四中代表團到實驗中学訪問,看到南食堂前黑紅白的隊列問:
「這些是什麼人?」
「学校的主人。」
此時,幾個教師提着外賣從西門外進来:
「這些又是什麼人?」
「為学校的主人服務的人。」
二〇二五年,一位老教師的回憶録中写到:
「〇五年六月的最後幾天,我們数学教研組向袁校長滙報下個学年的教学計劃,請袁校長批準這個計劃,袁校長回答説:『我認同你們的計劃,但是請讓我去聽一下高一七班学生王瀾的意見』……」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為什麼實驗中学的食堂、小賣部這些年越来越擠?」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問題在於,實驗中学正在突飛猛進的奔向建成『世界頂尖中学』的目標,而学校的土地面積却跟不上学校的速度!」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能用所有学生都懂的方式解釋什麼叫貿易保護主義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實驗中学的食堂。」
楊文芝死了,下到地府,鍾馗問她:
「你一生在学校的行政管理中幹過多少蠢事?」
「二十件。」
於是她被刺了二十針作為懲罰。
「隔壁那邊噠々々的是什麼聲音?」
「那個是王瀾,我們必須将它放在縫紉機下刺上整々一個月!」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為什麼王千老師跑去了十一学校,謝磊老師跑去了深圳中学?」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衆所周知——好的都是用来出口的。」
楊文芝在教師大会上講話:
「各位老師,現在学校中矛盾很大,希望大家理解。」
一老師回應説:「我們保証完成工作。」
楊文芝接着説:「再過些時日,矛盾会加劇,也許会有学生被請家長!」
此老師又回應:「我們可以加大工作量!」
「隨着矛盾發展,会有学生被停課。」
「不要緊,我們全力保証工作完成。」
「謝々你,但是最後也許会有学生被開除。」
「我們7×12連軸轉,怎麼樣,楊官僚?」
楊文芝走下主席台,緊握住該老師的手:
「我……我該……我該怎麼説呢,這位老師,你是哪個教研組的?」
「我……我……我是学生處的。」
衡水中学團委書記到文印室準備向實驗中学團委写一封信。
「信的開頭如何写?」文印員問,「是『尊敬的王瀾書記』麼?」
「尊敬的?可那是個十足的蠢貨,頤指気使的官僚,怎能這麼称呼呢?這麼写吧,『親愛的同行:』」
優秀的人民教師超哥同幾個江学主義研聯的成員一起談話:
「你們和王瀾之間到底存在些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我們同其只在一個関於学校圍墻的問題上有分歧——它希望我們的組織不要出現在学校的圍墻内,而我們希望它不要出現在学校的圍墻内。」
四中同学、八中同学和實驗同学一起争論誰是最偉大的中國人。
四中同学説:「秦始皇是最偉大的中國人,他統一了中原,建立了大一統帝國,北撃匈奴,南征百越,奠定了中國的核心疆域。」
八中同学説:「最偉大的当属孔夫子,他編写詩書礼藝,創立儒家思想,植根進中國文化,影響了每一個中國人。」
實驗同学説:「這都不算什麼,最偉大的中國人還要属后羿,他不僅把太陽了射下来,還教会了人們如何殺烏鴉。」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是現有社團還是先有社員?」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本来都有……」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為什麼一七年還能看見有同学在学校裏吃冰棍,現在就看不到了?」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因為冰棍全在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的朝輝下融化了。」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實驗中学哪裏景觀最好?」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勤政楼上。因為從那上面看不到勤政楼。」
二〇二六年,為了紀念卞仲耘校長殉職六十周年,實驗中学決定建一尊新的紀念雕像放在校史館中。入選方案有以下三件:
一、在課堂上講課的卞校長;
二、在学校試驗田上勞動的卞校長;
三、和学生談心的卞校長;
但最終方案是—
讀卞校長紀念文集的楊文芝。
北大的王逸鳴、清華的張婷、北師大的金紹農,還有王瀾在一間辦公室裏交流。
王逸鳴拿出一本厚厚的学術著作,翻了翻,然後扔出了窗外。
「不要緊,北大這東西多的是。」
張婷拿出一沓鈔票,抽出一張,剰下的都從窗口扔了出去。
「没関係,清華從来不缺經費。」
金紹農想了想,把王瀾扔出了窗外。
当代史研究聯合会負責人從東門外走進来,手裏拿着一枚支票。
「看,索微特尼克給我們捐贈了經費,我們有錢印招新海報了!」
「会被撤掉的。」
「那就印学習材料!」
「会被没收的。」
「鋳会徽!」
「戴着会徽会被王瀾之流找麻煩的。」
負責人気急敗壞,把支票向窗外使勁扔了出去。支票在空中轉了一圈,激動的高呼:
「王禁評万歲!」
趙玉涛在操場上逮住一学生:
「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学校裏講諷刺学校的笑話!」
「趙官僚,您上次見到我,説我『竟敢深更半夜在学校裏講諷刺学校的笑話』,那我究竟應該白天講呢,還是晩上講?」
教育部官員到實驗中学考察,問一個学生:
「学校為了同学們的人身安全,中午不許出門吃飯,你支持麼?」
「支持。」
「為了同学們的飲食安全,中午不準訂外賣,你支持麼?」
「支持。」
「為了同学們的飲食健康,要禁止在学校的小賣部賣餅乾,你支持麼?」
「我……我……我反対!」
「為什麼?」
「因為我們学校的小賣部真的在賣餅乾。」
楊文芝把實驗中学校團委的活動記録寄到了教育科学研究院,想請那裏的老師来評估一下情況。不久,她收到了回信:
「楊官僚您好!材料已閲。貴校的学生幹部的能力,尚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王瀾升入高中十四年級以後,将梁凱老師請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得意洋洋的展示自己的書桌,書櫃,電器……梁老師説:
「你這固然是不錯,但校團委要是来了怎麼辦呢?」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王瀾新時代實驗特色校内維穏思想在衡水二中實行会發生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違紀罪名会多一個『兩面派』,而且学生如果同畢業生有私交就会被停課。」
到北食堂小賣部跟前,「要一個派。」
「三塊。」
「之前不還兩塊麼?」
「派兩塊,還有一塊是世界一流中学建設基金。」
該同学很不清願的把飯卡湊上去刷掉三圓。
過一会,又找給了他二圓錢現金。
「怎麼還又往回找錢的?」
「派没了。」
實驗中学發行了一套印有王瀾之流的郵票,發行没多久,学校宣布緊急停用該郵票——有些人吐唾沫的方向不対,還有些人舔的方向不対。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瀾一直鼓吹津弎対在校生存在所謂『負面影響』,那麼究竟是哪種在校生会受到『負面影響』?」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只有一個年級的在校生会受到『負面影響』——〇四級高中。」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王瀾号称不想讓津弎的『志趣』影響實驗中学的学生,究竟是什麼『志趣』讓其這麼害怕?」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如果在校生都知道了官僚主義是当被釘在校史的恥辱柱上的,那麼它上哪裏去割韭菜?到哪裏去耍官威当教師爺?」
一個一〇届的畢業生回到實驗中学,遇見了趙玉涛。
「趙老師,你現在擔任什麼職務?」
「我現在是学生處主任。」
「具体都負責些什麼工作呢?」
「抓出那些対学校的政策心存不滿,想要煽動同学們反対学校的家伙。」
「你的意思也就是,還有人対学校的政策是滿意的咯?」
「那些人不帰我們管,管他們的是隔壁校團委的王瀾。」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如果王瀾当上了校長,会發生什麼?」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宋彬彬女士会成為最大的校園偶像。」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一面派和兩面派有什麼区別?」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一面派是缺乏閲歷的兩面派;而兩面派是有良心的一面派。」
同学向楊文芝申請開出門条。
「楊官僚,我要出去給班裏采購一些東西,想請您開張出門条……」
「你不会出去了就不打算回来了吧?」
「怎麼会呢?咱們学校裏的小賣部,可比外面那些商店親切的多了。」
「那你就去小賣部買去吧!」
王瀾之流無法回答的問題:
「把津弎清出去了,誰来給研聯提供經費?」
在新教員培訓会上,李曉輝校長説:
「請準備好当教師的坐到左邊,還想継續当個学生的,坐到右邊。」
大多数人坐到了左邊,有幾個還呆在右邊。惟獨有一個,坐在中間,一動不動。
「那個小伙子,你究竟準没準備好当個教師啊?」
「我希望学生們把我当老師,老師們把我当学生。」
「那你快到團委去!」
一位畢業生回到母校和李曉輝校長面談:
「李老師,怎麼現在這些同学全都開始上晩自習了?」
「我們要讓那些家長知道我們対他們的要求很上心,而讓学生們知道我們其實没有。」
大木倉広播電台收到提問:
「第四段校史中缺乏什麼第三段校史中広汎存在的東西?」
大木倉広播電台対此回答:
「運動会!」
在第三段校史時,同学們対校團委有要求、有監督、有質疑、有建議、有期待、有希望;
而第四段校史時,同学們対校團委有感恩、有感恩、有感恩、有感恩、有感恩、有感恩!
「你開始和往届学長們打聽以前学校的活動是怎麼辦的了麼?」
「没有,打聽這個幹什麼?」
「你不知道麼?王瀾調去当学生處活動主管了!」
王瀾死了,下到地府。
按地府的規矩,活着作了多少悪,就会被多少血淹没,但是血才漫到王瀾的腰上。鍾馗很奇怪,王瀾回答説:
「因為我站在偉大的楊文芝副校長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