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ters 新人打卡
抱持著一個遊戲解任務的概念來打卡了。
大家好,我是雪倫,八年級生、女同志、已婚,目前住在新北市。
我對 Matters 這個空間的定位比較偏向個人深層腦迴路的展現,有厭世、有陰暗、有婚後日常,也有為數不多的小浪漫。
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恐同和道德魔人現在請離開謝謝。
想重拾寫作這件事情很久了。
詩窮而後工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都不錯,還是上班族時,靈感比慧星還難捕捉,待業時靈感唾手可得,但偶爾還是會因為因為日常一些鳥事還有兼職工作而停擺。
國中的時候文筆經常被國文老師稱讚,高中念英語實驗班(真。升學班)後,注意力放在英文上,中文能力開始退化。為什麼不寫了呢,除了課業以及升學壓力之外,對我來說寫作的啟蒙是極其赤裸和痛苦的。
在大學畢業以前,我沒有談過戀愛。一個如此需要愛的靈魂,在過去人生一半的歲月裡都不忍直視自己的情感需求,對當時(還年幼)的我來說,將需要抒發的情緒轉化為文字的過程所付出的情緒勞動是難以克服的。
於是那些無法言說的情感就空蕩蕩地懸垂在我的慘綠歲月裡。
當時可沒有李屏瑤的《向光植物》,大部分的女同志,不論是作者自己或者書裡的虛構,經常自殺。女同志經常是憂鬱、癲狂、為愛沈淪、為愛喪志且不被社會接受的。
我記得我在圖書館翻閱第一本女同志文學是陳雪的《陳春天》,第二本是曹麗娟的《童女之舞》。我在圖書館陰暗的角落讀得瑟瑟發抖,我尚未發達的前額葉告訴我書裡的人物就是現今女同志的樣貌。(如今想來真是荒謬)
後來我就改看古龍的小說了,我覺得武俠小說的主角們談起戀愛像凌波微步一樣輕盈沒有負擔。
直至今日,陳雪已不是陳春天,而是幸福的早太太,我依然不敢拾起她任何一本書。
我也記得國中的時候曾經寫過很幼稚的情詩,因為詩讓人看不懂,也應該沒有人讀得懂。只要不把「妳」、「她」寫出來,也不會有人知道對象是誰。那些情詩應該還留在老家的雜亂的儲物櫃裡。
最近一次寫情詩,是三年前剛認識太太時寫給太太的情詩,這中間隔了應該有13年之久。
我覺得太太應該感到與有榮焉,這或多或少可以證明當初瘋狂愛上她的力道可不比人生的初戀來得小。
沒有想到行文至此已經800多個字。11:50分,寫這篇文章竟然花了我快兩小時。
是時候叫太太起床了。
如果看到這邊客倌對我的文字還有那麼一點點興趣,就請追蹤我吧。
我希望我所產出的任何文字形式都有質量、有溫度、有意義。
如果還能稍微感動到正在閱讀的你/妳就更好了。
(身為錯字王,Matters 不能修改文字真的讓人覺得壓力很大哈哈哈。)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