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頗久以來，受到Stephen Pinker的一些影響，我強調「進歩」：我喜歡拉長時段，觀察週遭世界從過去到今天已經獲得的改變與成就，從中汲取勇氣與希望。但有些時候我覺得自己只是走夜路吹口哨，在四伏的威脅之間強笑壯膽罷了。這個時代不盡是黑暗，但是對「進步」卻也並不友善。較好的態度，應該就是「踏實的理想主義」。至少，這是一個值得嘗試的出發點。

當然，一個關鍵的難題是如何了解「進步」；多線的發展難道不會相互衝突，從而扺消了任何「線性」的進步主張？讓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