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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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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時候

喵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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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來matters,已經五月了。學校的事情已經敲定了。繼而就是選課或者和教授研究一下之後的課。專業課的教授也是蒙特樓很厲害的musician,總而言之最後這個AUDITION申請的很對。拿到了心儀的offer,也如所願的將要搬到蒙特樓去生活一段時間了。

轉學的成功,我媽建議我可以在夏季的學期不要再選課了,於是我在開課的前一天DROP了唯一一門選了很久才選到的人體解剖的課,這課也是由於朋友推薦很久才決定選的,但是開課前一天連課程信息還沒有查看過。想必在我取消課程之後,明日早上大概可以有一個學生開心的接到得以進入課程的郵件。我媽說,這輩子還是踏踏實實的彈我的琴就好了。不要總想一些有的沒的。

最近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做了很多清單上的事情,幾天沒有練琴。惴惴不安中卻無法提起慾望去練琴,很多東西都來的毫無理由,我看他人終究是什麼之外的他人罷了。自己一人,在自己的城市中生活,稱不上自由自在,只要還同所謂的現實相連接,人啊是不可能重獲自由,除非死亡。但是,那也不是多麼好的事情,想做的許許多多都沒有結束,被動死亡也許還能平安的回到該去的的地方,但是主動尋求的結束只是逃避,那種離開如斷尾的故事,草草收場終會變成不吉的結局。我說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重新做人,大概是想要更加變成自己一些,但是總是會被什麼拉扯回到規劃好的軌跡,大概也是是些祝福或者詛咒一般的體驗。在我來到的這個節點之前的那個自己究竟是怎麼樣的呢,我說有人離開了,再不回來。就像斷了的記憶,人生中那些根本算不上戰略性的留白,如若說來,怕是更接近所謂的意識流的寫作手法或者藝術感,音樂性一類不明不白的朦朧說法。唯獨有人離開了這個既定事實本身記得清清楚楚,想來也是有些新奇的。我不再需要以薩摩作為對象開始話題,不再用按動那個魔法開關,叫他的名字,才也能把自己叫出來,從而開始交談了。我常常不願記錄了,就像沉迷遊戲的那一同莫名其妙的感情一樣結束的乾淨利索,或者也算是有條不紊的結束了某種計劃中的實驗。我想我是過度沉迷在現實中了,其實也不知哪邊才是現實。只是帶著成年人類的面具悄無聲息的融入其中罷了,那樣看似認認真真的陪所有的人玩遊戲的感覺,真實的好像那就是真實。好似有趣,也好似沒趣味。饒有手段的提高趨同性,做一個正常的人,正常的生活。但是,仍然,會有什麼不斷遺漏出來,誘發忐忐忑忑的不安心情,來的毫無預兆。談不上不適,卻也像啞聲的警鈴一樣不時發出窸窸窣窣卻不能忽略的動靜。情緒很難受控。看不了特定的東西,非常難的控制住感情,明知感不到那些,卻會不能控制的哭起來,可根本不是難過。可煩躁或者很難壓制的惱火,早就沒有以前那麼輕易的洩洪,甚至不再動怒,但是這些還是會稍不遜色的出現,只不過學會在內部散發到各個角落去,一切都看上去一如既往,對,表面和裡面都是一如既往的樣子。但這都算不上沒出息,幾歲之後,這些儼然成為了不合常理的軟肋。龐克說,還需要好好練習。或許,有一天再也不需要練習了。不管怎麼樣,似乎都是好的。

而且朗讀障礙似乎好一些了。

但是另外的方面,大概還是很糟糕。

可我,還未到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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