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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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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员外为抱孙子给儿子连娶四妻,儿子:你急,要不你来?

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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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宣城外五里,有个青龙镇。镇上有个杨员外,大名杨德草。据杨家家谱记载,杨德草的爷爷是大宋杨家将,杨家的第二十八代后人。杨德草家财万贯,除了镇上的十间店铺外,乡下还有数百亩良田,牛马无数。


杨员外虽然家财万贯,但人丁不旺。他父母生了三个孩子,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所以在杨员外十七岁时,父母就急不可耐地给他娶了一个年方二八的妻子。但成亲一年了,妻子肚子却毫无动静。杨员外父亲正准备给儿子取个二房,但就在这时,杨员外的妻子突然就怀孕了,且一年后生了个大胖小子。


儿子刚过满月,杨员外便豪情满怀继续再战,想一鼓作气再生几个儿子。但不知什么原因,连战数年,妻子的肚子却再也没有鼓起来过。于是才娶了二房,然而二房生了一个女儿后,也再没有怀孕。于是杨员外又娶了三房,但三房生了两个女儿后,也没生出儿子。之后,杨员外的三个女人似乎商量好似的,集体罢工,再无生育。


于是杨员外将杨家香火兴旺的希望寄托到独生儿子身上,为了杨家的香火,杨员外给儿子取名杨兴人。杨兴人与父母祖宗的观念大不同,对人丁兴旺香火绵延不是很看重。他认为人类繁衍应顺应自然,生男生女都一样,都是父母骨血。


杨兴人长到十二岁,嫌父母给他起的名字太俗气,而且与他的观念不同,于是便将兴人改为兴仁,不仅除去了俗气,而且提高了仁德。但杨员外对儿子改名特别反对,说杨家缺的是人,是香火兴旺,而不是任。因为父子二人在这个问题上分歧很大,所以经常吵架。


由于杨员外特别重视杨家的香火,希望他儿子至少生两三个儿子,于是在杨兴仁刚满十六岁时,就开始为儿子寻找妻子。然而,杨员外为儿子选定的姑娘不下十个,而且个个都如花似玉,且才貌双全,但杨兴仁却一个也没看上。


杨员外问儿子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杨兴仁说:“爹,儿子已经有了心上人,这辈子非她不娶。”杨员外说:“你这孩子,为啥不早说呢,让我到处寻找。说吧,谁家的姑娘?”杨兴仁说:“她叫崔丽媛,出身贫寒人家,我怕您和娘不答应,所以没敢说。”杨员外说:“儿子啊,我们杨家家大业大,不缺钱只缺人。只要姑娘长得周正,能生儿子,出身怎么样都不是问题。”杨兴仁说:“那就谢谢爹,您就找媒人上门提亲吧。”


崔丽媛是一位乡下姑娘,年芳二八,虽然穿着粗布衣裳,但却掩不住俊俏可人的美貌,含苞欲放,貌美如仙。他与杨兴仁是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相识的。那是数年前的一个春日,杨兴仁外出踏青回家,途经一条小河边,见河水清澈如镜,两岸杨柳依依,便让伙计将马车停在路边,下车观景。


路边有几束正在盛开的树花,有许多蜜蜂在花间忙碌。杨兴仁不由诗兴大发,随口吟出两句诗来:“今日春阳小河中,风光不与昨日同。”这时突然从小河边传来一个声音:“风吹柳絮千条绿,日照桃花万点红。”杨兴仁一听大惊,这两句诗是接着他的两句诗的意境,随口吟出的,但无论意境词句平仄都高出他许多。


便寻声望去,但见眼前不远处的河边,有一位姑娘正在洗衣服。杨兴仁私下里看看,再无他人,便断定,这两具诗是这位洗衣姑娘吟出的。于是他便来到姑娘身旁,杨兴仁礼貌地问:“请问姑娘,刚才的两句诗是你吟的吧?”姑娘说:“是的,对不起刚才冒昧冒犯公子了。”杨兴仁说:“没有,没有,我觉得你这两句太神了,和我的两句合在一起便是一首绝句。但若把这首绝句比作一个人,我的前两句就是曲壳,而你的后两句是魂,太让我佩服了。”


姑娘道:“公子过奖了,我也是随口胡诌罢了。”杨兴仁说:“敢问姑娘芳名,就在这个村子里住吗?”姑娘说:“小女子姓崔,名丽媛就在后面这个村子里住。”杨兴仁说:“崔丽媛,好名字,你也读过书,喜欢吟诗作赋?”丽媛说:“以前读过,很喜欢唐诗宋词。”


原来崔丽媛不是当地人,老家在山东,曾是富家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后来家中发生变故,一家人只剩下她与母亲逃了出来。杨兴仁对丽媛说:“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我会常常来找你讨论诗文。”丽媛说:“你是富家公子,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只要你不嫌弃我,当然愿意。”


于是两人便成为朋友。崔丽媛家住在乡下,村子叫崔家坡,他不方便去镇上找兴仁,而杨兴仁是公子少爷,出门有马车,他来乡下很方便。于是崔家坡的人看见,杨兴仁的马车经常停在河边,日久生情,杨兴仁很快喜欢上了崔丽媛,崔丽媛也爱上了杨兴仁,而且两人私定终身,并发誓非你不娶,非你不嫁。


于是,杨兴仁家的媒人上崔丽媛家提亲,崔丽媛父母便爽快地答应了,两人很快订了亲,又很快拜堂成亲,洞房夜一对有情人恩爱有加,如胶似漆,做了夫妻之事。看着儿子与媳妇步入洞房,杨员外兴奋地对妻子说:“我们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妻子说:“可别高兴的太早了,生儿子不是那么容易的,我都怀了多少胎了,才生出一个儿子。二房三房连个儿子毛都没见着。”


杨员外生气地说:“呸呸呸,你这乌鸦嘴可别乱说了,你这张嘴还真是齐了,说什么来什么,可惜都不是好事。”妻子说:“能怨我的嘴吗?谁让你娶女人都挑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杨员外说:“我是说不过你,你说我要都娶个丑女人,生下姑娘嫁不出去,生下儿子娶不到媳妇咋办?男人想娶俊俏媳妇,不仅仅是为了自个,也是为了后代。”


妻子笑着说:“你倒是常有理。”然而还真被杨员外妻子说中了,儿子杨兴仁与崔丽媛成亲三个月了,崔丽媛肚子还不见动静。杨员外对妻子说:“你去问问媳妇,有没有啥反应。”妻子说:“有反应早说了,还等着去问啊。”杨员外说:“那不是姑娘家脸皮薄吗?也许有了不好意思说呢。”


其实杨员外妻子早问过丽媛了,并无怀孕。但他怕员外着急,所以没告诉他。又过了三个月,丽媛肚子依然平静如水。杨员外着急了,把儿子叫来问:“你们怎么搞的,这成亲都半年了,还不见动静,是不是媳妇不会生孩子啊?”杨兴仁说:“爹,你也太心急了吧,成亲也不过才几个月,哪能那么快就怀孕呢?你那么着急干嘛?”


杨员外说:“你说的轻巧,我不着急,从你爷爷起,我们杨家已经三代单传了,一旦生不出儿子,断了香火,那就是罪过呀,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杨兴仁说:“爹,这生孩子不比买东西,有钱就能买到,也不是你想生就能生下一个,生儿子就更不容易了。有的人成亲三年才怀孕生子,我和丽媛才成亲不到一年,哪有那么快啊。”


杨员外说你这孩子:“为啥不比那些生孩子快的,很多姑娘成亲一个月就怀上了,杨兴仁说爹,这生孩子可不是做生意,脑子灵活勤快点就可以,别人生孩子快,我也学不来呀。”杨员外生气地说:“我不跟你说了,你告诉丽媛,再过三个月还不怀孕,就休了她另娶。”


杨兴仁说:“爹,我不同意。”杨员外说:“这个不能由你当时定亲,我们为你找了那么多好姑娘你都不要,非要娶一个乡下姑娘,这也算了,乡下姑娘就乡下吧,只要能生儿子就行,我和你娘也由了你。可到如今,成亲都半年多了,不说生个儿子出来,怀孕也没有过半次,你说这雪白母鸡不下蛋养着,干嘛。”


杨兴仁说:“爹,即便是丽媛一辈子不生,我也不会休了她。”杨员外说你这不孝之子:“要气死我呀,我告诉你,再过三个月,如果丽媛还没有怀孕,必须休了她再娶。”杨兴仁说:“爹,我绝不同意。”杨员外大怒道:“不同意也得同意,是必须这样。”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三个月一转眼就过去了,但崔丽媛仍然没有怀孕。杨兴仁拧不过父母,只得休了崔丽媛再娶。但休妻再娶毕竟是二婚了,选择范围就小了。不过杨家家大业大,愿意嫁进杨府的姑娘还是不少的。很快一个叫周玉娘的姑娘被娶进门,与杨兴仁拜堂成亲。周玉娘也年方二八,生得俊俏,可人家在乡下有三个哥哥,由于家穷均无成亲。老大已经三十多岁,最近有个寡妇愿意嫁给他,但婆家提出要五两银子彩礼。于是周玉娘就被迫嫁给了杨兴仁,这样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的彩礼,这二十两银子,可以给三个儿子都娶上媳妇。


然而周玉娘早已有了心上人,父亲为了儿子,逼着她嫁给杨兴仁。杨兴仁与周玉娘成亲后,杨员外又满怀信心,等着周玉娘肚子鼓起来。他虽然不信佛,但如今也偷偷在屋里烧香拜佛,希望送子娘娘给他送来很多孙子。杨员外妻子说你又不信佛,烧香拜佛也不准吧。杨员外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张嘴:“就不会说句吉利的话吗。”


然而这妻子的乌鸦嘴又灵验了,周玉娘与杨兴仁成亲圆房,已经三个月了,也不见周玉娘的肚子有任何动静。杨员外又把儿子找来问:“兴仁啊,我就奇怪了,怎么这个周姑娘也不会生孩子啊?”杨兴仁说:“爹啊,再给她三个月时间,如果还不怀孕,就休了她。”杨员外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如果三个月后还不怀孕,就休了她,再娶一个。”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周玉娘还是没有怀孕。于是杨兴仁便又休了周玉娘。休了周玉娘,杨员外又给杨兴仁找,然而一种说法却在村子里传开了,说杨员外儿子杨兴仁就是个假男人,已经娶了两个妻子,而两个妻子一次都没有怀孕。他这是不会生孩子啊。听到这个传言,本来想嫁进杨府的姑娘也不敢嫁了,因为周玉娘也已经被休了,而杨兴仁不会生孩子,嫁进杨府肯定还是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孩子也会被休的。


杨员外大怒:“这传言是哪里来的,查出来一定撕烂他的嘴。”然而虽然没人敢再传这种闲话了,但还是没有姑娘愿意嫁到杨府来。杨员外对媒人们说:“只要能为他儿子娶到姑娘,给多少彩礼都行。”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久一个媒人来杨家,说有个乡下姑娘愿意嫁给少爷,姑娘叫孙玉莲,相貌虽然算不得十分俊俏,但也还算得上周正,看上去倒是能生孩子的那种女子。更让杨员外欣慰的是,儿子杨兴仁也不在外貌上过多挑剔,本来杨员外想让媒人将姑娘带来,让儿子过过眼,但儿子说不用看了,媒人说模样没问题,那就应该没问题,娶进来就是。


于是,孙玉莲很快就被一顶花轿抬进杨府,并拜堂成亲,入了洞房。杨员外对妻子说:“我就不信,这第三个姑娘还不会生孩子。”杨员外妻子说:“生孩子这种事,还真不好说,你越是想生,他越是生不来,你再不信也不行。”杨员外又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说你这张乌鸦嘴,能不能不说话。”妻子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这孙玉莲再生不出孩子,可别怨我。”杨员外气得想吐血。


然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的事偏偏让杨家遇到了,孙玉莲娶进门很快也三个月了,但肚子也丝毫没有动静。杨员外便怀疑是自己儿子有问题,如果真是这样,我杨家的香火真是要断了。于是他立马悄悄地请来大夫,给儿子号脉诊断。然而大夫说你儿子没问题,这个结论让杨元外长出一口气。于是他对儿子说:“再过三个月,这个孙玉莲如果还不怀孕,也马上休了她,再娶我杨家绝不能无后。”


三个月后,孙玉莲果然没有怀孕,于是也遭遇被休。杨员外对天长叹:“老天爷呀,我杨德草平日里积德行善,为什么连一个儿子也舍不得给我呀。”在之后的半年时间里,杨员外又为儿子娶了一个女人,结果与前面几个一样,无果而终,被杨兴仁休掉。到此杨员外儿子杨兴仁不会生孩子,娶了四个女人,没有一个怀孕过,此事迅速在当地传开,坐实了杨员外儿子不会生孩子的传言。于是杨员外再要为儿子杨兴仁娶妻,怕是难于上青天了。


果不其然,杨员外不惜代价,重金请媒人为儿子找妻子,但几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结果。结果,杨员外仰天长叹:“苍天啊,你睁睁眼吧,给我儿子一个妻子吧。”就在杨员外夫妇为了给儿子娶媳妇,而一筹莫展时,有一位姑娘却自己找上门来,说她愿意嫁给杨兴仁。而让杨兴仁吃惊的是,这个姑娘与崔丽媛特别像,简直就是一个人。


杨员外和妻子也非常惊奇,说世上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姑娘叫谢美珍,年芳二八,美若天仙,说她是距镇上里远的桃花坞村人。杨兴人说:“我已经连休四妻,别人都不愿意嫁进杨家,你为什么愿意?”谢美珍说:“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也喜欢你,但知道你已经娶了妻子,就把喜欢藏在心里。现在知道没人愿意嫁给你了,我就来了。”


杨兴仁说:“前面四个姑娘嫁给我,都没有怀孕生下孩子,你不怕你也会被休吗?”美珍说:“我知道,大夫给你号过脉,说你没问题,我相信我能怀孕生子。如果我也不能,你也可以休了我。不过能嫁给你一天,我也心甘情愿。”杨员外非常感动:“说你是我们杨家的恩人,如果还不能怀孕生子,那就是天意,我也认了,不会让儿子休了你。你们可以抱养儿子。”


谢美珍对杨员外说:“我有一个要求,我与杨兴仁成亲,不得让外人知道。如果生不下孩子,我便悄悄而来,再悄悄离去,无人知晓。”杨员外说:“这个没问题,杨家在这个事上已经很丢人了,我也不想再张扬。”于是杨兴仁与谢美珍悄悄地拜了堂,成了亲。洞房夜谢美珍说:“我知道,你仍然放不下你的心上人崔丽媛,我也不勉强你,只想与你喝了这合锦酒,能够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杨兴仁说:“好吧。”于是谢美珍便拿出酒,倒了两杯,与杨兴仁一起喝了。不大一会,杨兴仁便感觉有点朦胧。谢美珍将他扶到床上,并给他宽衣躺下。刚要离开,却被杨兴仁拉住了:“丽媛你不要走,不要走。”这一晚,杨兴仁与谢美珍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一个月之后,谢美珍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告诉杨兴仁要当爹了。杨兴仁也很高兴,杨员外得知儿媳妇怀孕了,兴奋得差点哭了:“苍天有眼,我们杨家终于有后了。”妻子却说:“还不知道是姑娘还是儿子,看把你高兴的,兴许是个姑娘呢。”杨员外气地说:“你这个乌鸦嘴,以后少说话。”


谢美珍成为杨家的重点保护对象,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最好的。说来奇怪,怀孕才三个月,谢美珍的肚子已经鼓得很高。到了六个月,看上去比九个月还大,后来走路也非常困难。杨员外高兴得合不拢嘴:“一定是个又白又胖的儿子。”十个月后,谢美珍终于生了,而且一胎生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这可把杨员外高兴坏了。


孩子满月时,杨员外大摆喜宴,又连唱了三天堂会。然而这天晚上,谢美珍将全家召集到一起说:“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我是一只修炼了六百年的白狐,我是来报恩的。”接着他给杨家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几年前,杨兴仁与崔丽媛刚成亲不久,有一天杨兴仁与崔丽媛驾车去山上的青龙寺许愿,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只受伤的白狐,一个猎人正拉弓引箭准备射杀这只受伤的白狐。


丽媛心软,上前阻止猎人,并给了猎人五两银子,猎人才答应放过白狐。白狐朝丽媛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一片密林之中。后来白狐得知丽媛嫁给杨兴仁,因生不了孩子被休,便变成丽媛的模样来到杨府,洞房夜备好药酒,让杨兴仁喝了,与他圆了房。


谢美珍又说:“还有一件事大家可能也不知道,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修了崔丽媛后,杨兴仁又连娶三妻都没有怀孕。其实不会生孩子的只有崔丽媛一个,但崔丽媛是少爷最喜欢的心上人。他被迫休了她后,在附近给她买了一座院子,让她住在那里,并给她雇了丫鬟。”


丽媛被休后,周玉娘被娶进杨府,但周玉娘也有心上人,是被迫嫁进杨府的,而杨兴仁一直没有和她圆房。每到晚上就去丽媛那里休息,并说半年后会休了玉娘,实际上是放她走。玉娘离开杨府后,孙玉莲又被迫嫁进杨府,杨兴仁如法炮制,半年后也被杨兴仁休掉,放走。


杨员外和妻子简直像听天方夜谭一样。谢美珍说完这一切,对杨员外说:“我的恩情报完了,我就要回青龙山继续修炼了。我只希望杨员外让丽媛回到杨府。”杨员外说:“谢谢你,这个没问题,我会马上安排让丽媛回来。”


谢美珍说:“这我就放心了。”说完就不见了。更让杨家想不到的是,崔丽媛回到杨府后不久,竟然怀孕了。十个月后生下一个儿子,之后又生了一个女儿。杨兴仁有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杨员外有了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好人终有好报,在之后的岁月里,杨家和和美美,日子幸福美满。杨员外与儿子杨兴仁积德行善,为当地百姓修桥铺路,开办私塾,免费让孩子们进私塾读书,成为当地的开明乡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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