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是個好東西 起跳的木魚
妥協是個好東西
起跳的木魚
《孟子·梁惠王上》有句話“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如?”在中文世界裏大大有名,結合前後文這句話當然是非常有道理的,但我想這裏面的道理更多的只能局限於道德層面,而不能推敲進太多的範圍內,特別是推敲進政治和與政治直接相關的很多層面,這當然是因為政治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精巧的東西,精巧到很多概念有一字之差在意思表達上就會天差地別,更因為向好的政治都趨向民主,而民主的本質就是妥協,關於這一點當然不是共產主義者和共產黨所能夠理解的,共產主義和共產黨雖然把自己的美學政治恨不得滲透進任何角落,但嚴格意義上說共產主義和共產黨搞得不太是政治,最起碼不是現代意義上的政治,它們搞得只是純粹意義上的權利和統治,至於民主不管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唱的再好聽都不能否認真正的民主與它們關係就像正好處在一個硬幣的正反兩面,至於妥協除了在需要偽裝的時候在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世界簡直跟犯罪等同,它們不懂,也不可能懂。
以我的粗淺認知為基礎,我厭惡共產主義,共產主義在我眼裏簡直是狗屎和蓖麻毒素的混合物,又臭又毒,至於共產黨,這麼說吧有正常宗教信仰的良善之人怎麼看待魔鬼我就是怎麼去看共產黨的,在我眼裏作為一個整體的共產黨就是罪惡的化身,當然關於我這種看法我自己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否理性,是否極端了,但是更多的時候我更會為自己開脫,這也不能完全怨我啊,非理性和極端本身就是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兩大不可或缺的特性,這兩大特性讓它們在過去做了太多罪惡,在現在也持續生產罪惡和不公平,在它們可見的未來也看不到絲毫改良的可能,如果用太過於理性或不極端的視角去看待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反而就會陷入共產主義和共產黨自帶的圈套,就像它們以仇恨作為它們統治的根基所在,卻要求被統治的人要用愛的眼光去看待它們,就像它們以詭詐和殘暴的手段維持統治,卻又要求被統治的人要奉獻要無私,就像它們要求包括它們自己人在內的所有人只要聽它們說了什麼而不要看它們做了什麼,卻又要求被它們統治的人要謹言慎行,特別是在禁言上簡直快前無古人了,那能這個樣子啊,但這就是赤裸裸的現實,這也就是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美學政治之精要所在,悲憤、憎惡、仇視但最後又不得不妥協,向現實妥協,向政治妥協,向過去之政治,現在之政治,將來之政治妥協。
共產黨過去做過什麼?1949年之前做的那些爛事這裏都不提了,1949年之後在文化上,在經濟上,在人性上對這片古老的大地所做的令人作嘔的摧殘在這裏也都不算了,但不管怎樣,人命得算吧,直接害死的人命怎麼都不應該被遺忘吧,要不然何以為人。三反五反加肅反害死了多少人,大躍進大練鋼大鍋飯害死了多少人,文化大革命又害死了多少人,還有其他數不過來的大大小小的暴政所直接害死的人命加起來有多少,最起碼幾千萬是有的吧,冤,他們死的真冤。可以說只要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應該因此厭惡共產黨,因為如果最少幾千萬條人命都不能讓一個人有所觸動,這個人鐵定沒有太多人性,至於他的良知很可能早被狗吃了,更可以說只要有理性的人都應該因此斜視共產黨,因為如果最少幾千萬條人命都可以被不留痕跡地抹去,誰又能保證發生過的事情在現在或者在不遠的將來不會重來一遍呐,誰又能保證自己或者自己的後代在重來一遍的過程中一定能夠倖免,如果連這一點常理都想不明白,他的理性一定是有瑕疵的。人命關天,死者為大,最少幾千萬個冤魂早晚有一天都是要昭雪的,共產黨必須為此負全部責任,也必將為此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正所謂殺人償命是這片大地幾千年來的傳統,但實實在在地說,說法一定是要要的,但仇鐵定報不了了,哪怕是最少幾千萬條人命的仇也鐵定報不了了,沒辦法這就是向現實妥協,向過去之政治妥協,當然從某種邏輯來說這種妥協也是為了盡可能儘快的要說法,這就是另一個迴圈了。
現在的共產黨在做什麼?一言以蔽之在無所不用其極的在給它自己續命。經濟不好,不管是外人還是所謂的自己人眼裏共產黨頭上的光輝在慢慢褪色,沒關係,嗓門更高起來,下手更狠起來,用心更毒起來,它相信它頭上的光輝仍舊耀眼,別人信不信沒關係,它自己相信就行。民生凋敝,大部分富人都想跑太多的窮人都想躺,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從整體上看連孩子都不想生了,沒關係,讓富人鄙視窮人,讓窮人仇恨富人,不聽黨話的都是壞人,聽黨話的都是自己人,壞人要打擊,自己人要維護,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沒聽黨話,把所有的光鮮與幸福都塗抹到黨的臉上,哪怕是洪水滔天,上了共產黨這條大船的人都應該感謝黨的庇護,在洪水裏的其他人就去反思為什麼沒上船就好。道德淪喪,妖魔鬼怪大行其道反而是做人的底線在太多的時候會成為一種社會性累贅,沒關係,混亂不但是共產黨建立政權的基礎,更是它維護統治的階梯,如果壞人太少怎麼突出共產黨的偉大,如果好人太多,讓誰去相信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再說好心與惡意完全是黨說了算,好聽的話自己全說,難看的事可以假裝沒看見。以上種種造成現在之中國或者說在共產黨統治下的現如今這個社會太多太多的罪惡和不公平成為了主旋律,殺人不見血的法官可恨不可恨,吃人不吐骨頭的員警可恨不可恨,指哪咬哪的監察官可恨不可恨,我不知別的人怎麼想,反正在我的淺見裏這三種人的可恨程度加起來都沒有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可恨,沒有這些愛國賊們的代表們的鼓噪前面提到的三類人渣從整體上看比例絕對不會如此之多,還是要說與這些愛國賊們的代表相比只牽扯經濟腐敗的腐敗分子就是貪再多的錢都可以算是好人,我想這也算是對現實妥協,對現在之政治妥協。當然從某種層面來說也是為了集中精神看清現在的大環境,找到問題的根,這些愛國賊的代表們基本可以算得上問題的根了。
共產黨將來會怎麼樣?它一定會倒臺並被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當然關於這個答案就是說得再篤定些也不能沖淡這個答案裏的幻想氣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關於未來之政治都是幻想,而更大的問題是這種幻想就跟共產主義萬歲和共產黨萬歲一樣不能證實,更不能證偽。在我的粗淺認識裏,對於我或者說對於跟我有同樣反共心思的人來說也許最大信心問題恰恰就我們的幻想不能證實,而對於共產主義和共產黨來說它們最大的信心優勢也在於它們的“萬歲”不能證偽,如果按著這個邏輯推演下去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基本上可以無敵於天下,對此我只想說去它媽的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吧,都是對未來之政治幻想,不管別人,我只能從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幻想出的“萬歲”裏聞出腐朽的惡臭,相應地我也沒有從我的未來之政治幻想中聞出香味來,對我來說在反共這個層面更多的是基於自己有限經歷和粗淺知識的個人選擇,不知道其他反共的人是怎麼想的,說回我的幻想世界,共產黨一定會倒臺,在實現這一目標的過程中,出力最多和犧牲最大的一定是反共人士,當然這裏所說的反共人士包括所有看不見共產主義那虛無的大旗和共產黨頭上那根本不存在光環的人,還是那句話,不信仰共產主義,不仰視共產黨都算反共,這也算是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非理性和極端的反噬吧,不管怎樣出力最大和犧牲最大的一定是這些人,但是我總是會幻想出來在共產黨倒臺前的臨門一腳,或者說共產黨剛剛倒臺後這片大地最高的領導者很可能出自於共產黨的最高層,有可能是改換門庭的總理,有可能是脫掉軍裝的將軍,有可能是已經退休了的政治老人,誰知道呐,只要他或她能把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抓起來,只要他或她能真正的拋棄共產主義,只要他或她對反共人士留有餘地,我幻想著應該也是不錯的結果吧,好日子也許真的會慢慢到來,這應該也算是向現實妥協,向將來之政治妥協吧。當然從某意境來說幻想不一定是好事情,幻想也不一定是壞事情,問題的根本還在於幻想出來什麼東西。
同一個道理在政治上的妥協,不管是對過去之政治、現在之政治還是將來之政治的妥協跟幻想一樣都算是一個過程,過去不可改,現在不可停,未來不可知,在政治上的一切妥協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良心的代價,公平的代價,正義的代價,所以不管說多少妥協的好話都不能否認從結果來看在政治層面的妥協有好有壞,更不能否認所有的政治妥協都是以實力為前提條件的,很想以我的粗淺認知為基礎把辛亥革命中的妥協和蔣經國先生在臺灣的民主妥協掰開揉碎說一說政治妥協的基礎和漏洞,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累了,言盡於此吧。
妥協是個好東西!我要能跟自己妥協就好了,您呐?
2023年6月30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