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的故事-槍與野豬哀鳴聲音
城郊之處,一個屬於動物與人共同生活的世界。這裡也許平凡,熙來攘往的車道,偶爾在城郊穿插的野豬,這一切看來,都是再日常不過的日常,卻在某一天,悄悄的打破。輕型的麻醉槍聲,動物的哀鳴聲,在這夜,迴盪在這個看來平凡的地帶,人道毀滅的任務,在悄然進行。或許,這確實能勉強稱為人道,但這個人道,也不過是掩飾這醜陋故事的一塊紗布,冷血的味道,依然無阻地淡然透出。
麵包在地上散佈,封鎖線在這片地帶的展开,也宣佈著行動的啟動,野豬的死亡。在始起彼落的敲擊聲,食物的引誘下,野豬們,也逐漸聚集到這個預先設置好的陷阱之下。他們並不愚笨,確實感受到危險的全在,時宜的回頭,也訴說著牠們內心的恐懼。恐懼的並不只有他們,此刻的我,內心也同樣拼命地吶喊著,期望著牠們,追隨內心的感覺,逃離這片隱藏的地獄。在但在飢餓的呼喚下,恐懼也變得毫無意義,野豬們依舊追隨本能,選擇意無反故地停留在原地,縱然等待著牠們的,或許是死亡的國度。
隨著時間的過去,野豬群聚集的數量,也遠超於想像。前方野豬的成功,正在愉快地享用食物的畫面,顯然掩蓋了後方的不安,也帶給了牠們信心,但牠們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顯淺易懂,為了清除牠們,人類總是會願意浪費上生命的寶貴時間,這份耐性,甚至能夠與潛伏捕獵的毒蛇相比。在內心,我也曾經保存著最後的希望,期望這刻的人類,內心會起了一絲憐憫的心,但在一旁暗暗舉起的槍口,似乎也隱約地說出了他們的決心,這個故事的最終結局。
「噠噠噠、噠噠噠」,連貫的麻醉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這是來自人類先進的聲音,卻也同時來自人類倒退的聲音。冰冷的麻醉針,在夜空中呼嘯而過,穿過野豬厚厚的肌膚,值入到厚實的肌肉內。一道道哀鳴的聲音,緊接而致,血液也在彈孔中滲透而出,在這刻還在停留著的,就只有沉重的感覺。在這片令人哀傷的畫面,或許就只剩下心臟,依舊能夠若無其事地如常跳動著,努力地為著主人,獻上充滿氧氣的鮮血,畢竟它並不知道這次泵動,是一次再也回不去的跳動。除非在觀看的人,對一切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感覺,在眼內就只剩下了存與亡。
在血液的流動下,藥物也發揮了它該有的用途。搖曳的身軀,逐漸堅持不下的眼簾,也把這個故事,推向我們所不願意看到的路。野豬啊,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還能夠用盡全力站起來嗎?我心裏暗暗地向著牠們喊著,但在麻醉槍聲之下,並沒有過多的同情,奇蹟也終究沒有現身,野豬就如骨牌效應般,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來。看著同伴的倒下,野豬身後的森林,也傳出了哀鳴的聲響。或許是不甘,或許是哀悼,但這一切也不過是徒勞,眼前的人依舊沒有一絲的動容,甚至展露出詭異的笑容。這真的是人嗎?我不禁在想,但看著熟悉的五官,似乎這答案也不言而喻。
一個一個橫躺著的野豬,只剩下微弱的呼吸,疲弱的牠們,並沒有能力為牠們的生命反抗,沒有能力讓人類,傾聽著牠們內心的控訴。手無撲雞之力的他們,只能被人類任意地擺弄、抬起,這刻生命的價值,也不過如草介般輕薄,所謂的生命無價,也不過是政治下的宣傳品。牠們的同伴或許依舊並不想放棄,竭私底裏地發出了鳴叫聲,嘗試著呼喚人們內心存在的仁慈,但一切還是事以願遺,人類的步伐依舊沒有緩暫的跡象,對仁慈的期盼,也不過是一種不設實際的願景。等待著牠們的,就只有只有死亡
是我們扼殺了牠們的生存空間,或是牠們威脅了我們的安全,或許這,還有一點討論的空間,但是否需要這樣的做法,卻是一個很大的疑問。或許曾經的我們,並沒有過多的選擇,獵殺也就成為了唯一的選擇。但技術的提升了,更有成效的避孕針,毫無疑問是對這個做法,留下了很有力的反對聲音。
或許這還會繼續,但我只希望,槍聲與鳴叫聲,在這裡,能夠有天再一次不再代表死亡
作者的話
老實說,這篇也許同樣是有點踩界的,不過不符入也沒甚麼,反正這也是本來想發的説。畢竟這樣的行徑,事情的開端,我也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