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倖存者__
不是因為有趣才笑的,而是把自己試圖活絡氣氛的傻勁,錯信為釋出善意的表現,為此感到可笑難堪。
她的生命我理解不能,亦無從應答,只能掉淚,更厭惡自己被她的荒蕪殘垣所吸引,這裡的「作者已死」並不只是詮釋學上的幾個字,而是作者真的死了,但體肉官能正常運轉著,屍水漫到我腳底,我竟覺得美。
要知道敵意是傷痛疊成的,善意也是傷痛疊成的,有人愛得骨感、有人無法再愛、有人七竅出血還試著愛人。
她跳舞。作詩。解離。
偶爾會跑回無能為力的懊喪裡待著,過一夜。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望儒學愛好者別再喊這種屁話了,留給自己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