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不是花

PYGMA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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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看完《马粥街残酷史》后我要像自我暗示一般向自己强调影片的“反父权”?大概,在这样伪“深刻”的解剖中,在名词的堆叠中,可以小心的规避在影片中看见的自我,以及自己生活中的种种。


在《金庸给我们编了什么梦》中,吴思先生写道:

在一个缺乏财产安全与秩序的社会里,对获利能力的幻想,不如对伤害能力的幻想具有根本性 ...... 武侠梦,实质上是中国男人改良了的皇帝梦。

又如马克思《论中国》所述:

正如皇帝通常被尊为全国的君父一样,皇帝的官吏也都被认为对他们各自的管区维持着这种父权关系。

不同的男生都崇拜李小龙:将军之子享受着一打多帅气如李小龙(这种“角色扮演”根植于现实);汉堡对于李小龙的模仿近乎于意淫,在不同情境下甚至如自愿的滑稽剧;男主希望通过有形的暴力抵抗另一种暴力——有形的暴力与制度化的暴力(虽然二者几乎重合)。

暴力,暴力,暴力。


屠龙勇士没有变成新的巨龙,甚至,”屠龙“是否业已完成似乎也是个伪命题。

制度化的暴力面前,英雄主义是苍白的。只是,暴力之外,时间是更宏大的旋律。片尾,李小龙的时代结束,成龙的时代到来,后者相较于前者,更多体现了商品化、娱乐化气息,同时,1979年朴正熙遇刺。

影片在汉堡与男主的嬉闹中结束,父权在东亚远未结束。

当然,那是我们时代的故事了。

《马粥街残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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