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我笑了,我真的大笑了。
拙劣的手段,如我所料。
我藐視你了。你只不過是個偷了聖衣的騙徒而已。
穿著白色的聖衣;手中抱著哲理。
一副自信,嘴裡說著邏輯不清的言語。
你說那是高深的真理,愚昧者無法理解。
我的確是非常愚昧,愚昧到不忍心告訴你:
"你穿的是我的白袍,你抱著的是你的自傲。"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貪婪已將白袍浸染成污穢。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自傲看起來有多可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內心裡的骯髒早已經在皮膚上佈滿爛瘡、膿油隨著你的步伐低落成一道道潰爛之泥濘。
這泥濘之惡臭,大家都聞到了。
這惡臭之來源,大家也都找到了。
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大家都知道了。
大家都離你而去了。
只有我仍然選擇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改過自新。
我認錯。是我太寬容,才害得你早已露出白骨。
你腐爛了,你已經無法被治癒。
我必須付起責任。
我已經磨利了刀;準備了繩。
我要挖下你的爛肉,清理你的膿油。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最正確的方式。
但是我確定這將是讓你清醒的唯一選擇,這是你和我的共罪。
而我決定我要面對。
-------芳誼不是在寫報復殺人文的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