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mur] 夢
是夜,不曾想竟然夢到了。
夢裡的他還是那個剛認識不久時的年輕印象:在外人面前從是從一而終的冷靜,但是在自己人面前就是永遠的沒有形象,沒有之一。
那個在宿舍寢室大廚房裡跟我舍友們拉家常的男孩,誰能想到他有一天會披上黑色律師袍嚴厲的論利益討是非;又有誰能相信,他腦子裡除了死的律法條文外還裝著滿滿的藝文百科,而且這傢伙的地下室裡面更是有著除他自己外祖祖輩輩的藝術創作…
日子一天天過去,男孩也慢慢長成了男人,他擁有的那一方單純似乎越來越被限縮,外在燈紅酒綠的高大上迷醉了雙眼,但他永遠都可以在卸下武裝後嚶嚶的求虎摸求安慰,讓人心中不斷湧上的哭笑不得更是大過於任何排山倒海的情緒。
或許還是不快樂吧!
他曾羨慕著我的藝術職涯,但他卻也不知道藝術工作的心理承受,畢竟在一切無對錯純主觀的世界裡,要背負的包袱是怎麼都卸不下的。但人就是這樣,端著碗卻看著別人的,永遠都覺得他方月亮比較美。
所以後來當我毅然決然的轉行時,我彷彿也從他眼神中看到了一抹希望的破裂…
一旦產生了隔閡,對話也慢慢不再有情緒,最終兩封沒有溫度的電子郵件淡了共同的未來,讓彼此雙方各自往不同道路奔去。
夢醒時分,沒有什麼美與不美。
這麼些年過去,未曾再被提過的名字,以為自己已經將這段回憶深埋馬里亞納海溝中,也學會把自己的情緒訓練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習慣了聽著音樂品著甘醇,順著點滴流逝的分秒把自己一片片分割一點點保存,再重新塑形成生活的樣子,唯仍受到些許的潛移默化,有時候忘了在自己人面前保留而流露出了任性…
「We all will be fine, all of 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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