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無寐x徐晉-以後有我疼你15
經過一整天趕路,葛川許嘉雖也是習武之人但都感到些微疲憊,吳白起則是恨不得能騎馬,卻只能待在馬車內,只因他一開始的吵鬧,導致無人幫他準備馬匹,他是個坐不住的,他家美人王爺又受傷,好好躺在人家懷裡睡覺,對著鐘無寐那張冰冷的臉,更是有話說不出,上路一段時間後出去想騎馬卻被告知沒有多餘馬匹,讓葛川許嘉跟他換換,兩人頭搖的如波浪鼓,先不論鐘無寐會不會准許,光是那副寵溺樣,兩人都不想進去被閃瞎眼。
後來實在沒辦法,吳白起坐靠在馬車門外,想跟駕馬車的暗九聊一聊,暗衛雖然每人看似相同,但總是個性不同,暗九看起來與吳白起相差不多,卻幾句話才蹦一兩個字,吳白起表示第一次遇到比自家王爺更難撬開的殼,實在太難對話了,又不如王爺長得賞心悅目,吳白起不免又開始無病呻吟,然後開始求著葛川許嘉騎馬帶他一下,兩人有志一同的當作沒聽到,越是如此小白蹦達的更厲害,突然馬車內擲出一枚暗釦,險險擦過那張白皙臉龐,劃出一絲血痕,嚇得他呆愣住不敢出聲。
鐘無寐一開始並不在意吳白起聒噪,只是徐晉似乎睡得不安穩,眉頭微皺,輾轉好似要醒過來,他才不悅地扯下袖口暗釦拋了出去,雖控制了力道卻也滑破細嫩肌膚,如此一遭,瞬間安靜下來,徐晉讓他安撫般拍一拍又沉沉睡去,吳白起炸毛的掀起門簾,看到如此一幕還有鐘無寐那冰冷表情,只好訕訕的放下簾子,對著其餘人散發哀怨目光。
也不知是怕鐘無寐受不了發難,還是吳白起那肉肉臉龐滲著一絲血的可憐樣,或是那靈動大眼透著哀怨的注視,暗一最終驅馬到馬車旁,對著他伸出手,吳白起望著那雙骨節分明大手愣了愣,最終還是抵不住想騎馬的念想,伸出手去,暗一用勁一扯便將纖瘦的小白給拉上馬,等吳白起回過神,自己已坐在暗一身前,被雙臂環著,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女子被環抱著,還不待小白反應便驅馬奔出,暗一藉著需要先行探路的理由,率先騎馬帶著人跑了。
一開始吳白起還高興於不用再悶在馬車裡,加上他能感覺帶著他們跑的這匹馬是好馬,也就忽略掉被懷抱著的姿態,直到跑出一段後,身後傳來的熱源才讓他意識到兩人姿勢有多曖昧,加之暗一為了控制韁繩不免身體前傾與他靠近,讓吳白起更加感受到身後傳來的男子氣息,便又鬧著要下馬,暗一不理懷中人小孩般吵鬧,繼續帶著人往前,逗小孩有趣但更不能忘掉自己任務,惹怒主子可一點都不好玩。
吳白起被另一男子氣息包圍著,雖然在軍營也是跟著大夥混著生活,卻未有如此親密的靠近過,何況暗一不似一般普通男子,渾身散著與自己這年紀不同的成熟,其實暗衛身體不能帶有任何味道,但吳白起卻能分辨出暗一與其他暗衛的不同,身後人完全不顧他反對,讓他不得不轉頭跟他議論,誰知一轉頭那成熟的臉龐近在咫尺,讓他一口氣憋回去反而嗆到,一張小臉咳到泛紅,暗一無奈的順了順他背脊,撇到他臉上被主子弄出的傷,忍不住伸手將那一點血絲給擦拭掉,然後擺正懷中人不讓動,繼續環抱著往下個點前行。
一直到小鎮中準備歇息,吳白起迫不及待從暗一懷中離開,馬都還未完全停下就往下蹦,他實在受不了這奇異的氛圍,雖然其他人並不怎麼在意,跳下馬後就像有人在後頭追他一樣,頭也不回直奔客棧,就連許嘉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然怎麼臉那麼紅,也只是吞吞吐吐說累著了,葛川在一旁了然的望著,拉著許嘉就去看看自家王爺的狀況了。
暗衛找了個小鎮中最大的客棧,一行人剛進入內,外面便下起大雨,絲絲涼意,鐘無寐抱緊懷中人直往房間走去,許是今日已睡太久,徐晉已迷迷糊糊醒來,卻又讓鐘無寐哄著,所幸安然攤在人懷中帶他去房間,吳白起三人也跟著進去,想跟徐晉說幾句話,看著他將醒未醒,便知道這次的傷真的耗了他很多元氣,還沒說到什麼就讓鐘無寐給趕出去。原本吳白起還想掙扎一下,一看到暗一進來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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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兒,身體還好嗎?」鐘無寐將人塞進棉被,一整日徐晉都昏昏欲睡,雖然藥中有加了安眠成分,但一直昏睡不免擔心,又探了探額頭,確定沒有因傷口發燒才放心。
「嗯…那個…你…」徐晉一路接受著他無微不至照顧,現在突然發現不知道怎麼稱呼他較好?
「無寐,叫我無寐便好,或是願意喊一聲哥哥,我也安然受了。」鐘無寐似乎一眼看穿徐晉的窘迫,卻也起了逗人的心思,不過以兩人年齡差,稱一聲哥哥也不為過,雖然他更想晉兒喊他夫君。
「哥哥?你比我大不了多少,還…還想倚老賣老。」徐晉看著鐘無寐年輕臉龐,只覺這人如此也要佔他便宜,他從來都沒有哥哥…只有他一人,家人親情對他來說都是奢望…
「傻晉兒,雖然你這樣說我很開心,可我也好傷心,難道我看起來不夠成熟穩重嗎? 我確實比你大不少,你才弱冠青蔥年歲,哥哥已經過而立之年,之後哥哥老了可要靠你了。」鐘無寐對於徐晉的話感到心花怒放,便也忍不住多逗逗他,看著他泛粉臉龐,心中喜愛有增無減。
「你…這麼大了? 胡說什麼,等你老了自有妻兒照顧,哪輪得到我。」徐晉瞪大眼看著鐘無寐,有點不敢相信他與自己差了十歲之有,而後話卻讓他感到一絲黯然,以後這人身旁會有如花似玉嬌妻,更會有他們的孩子,哪能有自己的位置,殊不知自己竟為此感到傷心。
「好了,不說這些,晉兒餓了嗎?我讓廚房去備些。」鐘無寐不指出徐晉話中有誤,畢竟他的妻只會有他一個,卻暗喜於幾乎是吃醋的口吻。
「我想要沐浴。」受傷以來都未真的洗漱,讓他受不了。
「可你的傷還沒好…再忍忍好嗎?」若不是傷在腰腹,不然也不需要如此
「不行,我得沐浴,擦擦也可以,許嘉!許嘉!」徐晉此時富貴子弟個性顯現出來,以前在軍營,在怎樣累都會將自己整理乾淨,若非條件不允許,每日沐浴不可能少,也不管自己正傷著,猛地起身就往外喊,雖然扯到傷口疼的皺眉,可為了沐浴也不顧那麼多。
「好好好,我讓人備熱水,你不要亂動,當心傷口扯開。」鐘無寐對於徐晉的小任性,也只能寵著了。
鐘無寐讓人準備熱水,徐晉原以為只是一小盆讓他只能擦一擦,未曾想搬進了浴桶,又讓人將木椅墊在桶內,讓他可以坐在裡面,水又不至於淹過傷口,鐘無寐如此細心照料,徐晉沒動心是不可能的,只是現在看到冒熱氣的熱水,就想趕緊跳進去洗漱一番。
「你…可以先出去嗎?」鐘無寐扶起徐晉到浴桶旁就站著不動,徐晉不得不開口請他出去,畢竟他情況特殊…鐘無寐原想伺候著他洗漱,被請出去才恍然,晉兒狀況確實自己還不適合待在這,輕咳一聲,讓他注意不要沾濕傷口就出去。
徐晉確認好房內只有他一人,便隔著屏風緩緩脫下衣服,若鐘無寐在此定會看迷了眼,常年訓練的青年,身材精瘦,每份肌肉都恰到好處,原先瘦小的他為了不顯柔弱,在軍營硬是苦練,胸前肌肉飽滿卻不過,纖細腰肢渾然天成,腰後深陷兩處腰窩,往下衍出挺俏豐臀,真是前凸後翹,衣物遮蓋下肌膚較之白皙,原先有著色差,因召回京都後成天在家漸漸退回原本膚色,不仔細看並不明顯,只是前後多處傷疤雖略顯破壞美感,卻毫不掩蓋如此美景。
徐晉小心翼翼的坐進浴桶,剛好的溫度讓他舒適的伸展手腳,洗漱間水滴落到傷口也不甚在意,時常受傷的他早已習慣,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不知是不是熱水關係,越發覺得腦袋昏沉,等他驚覺到不對勁時,卻是已有人闖入內。
鐘無寐原在隔壁房聽著暗衛的匯報,時不時傳來的隱約水聲,讓他有點心猿意馬,暗一也注意到主子的心不在焉,照樣眼觀鼻的報告完查探結果,就算他也聽到陣陣水聲,也當作沒聽見,他可不敢去想像那間房裡是什麼樣的畫面。
直到門外傳來吳白起的怒喊聲!
「誰?!滾出來!」吳白起知道自家王爺正在沐浴,想說時間差不多要溜進房間,誰知看到有人在門口鬼鬼祟祟,那人一聽到聲響卻不管不顧直接闖進去,吳白起還遠在轉角,趕緊拔腿奔過去。
鐘無寐聽到聲音便一個箭步衝出去,恰好看到那人進了隔壁房,怒火直上的衝進房內,只因那人正在沐浴,房內瀰漫著熱氣及一股藥味,徐晉正在屏風另一邊,鐘無寐將人擋在屏風外,剛過幾招屏風那處傳來桌椅碰撞聲,還有細小悶哼,若不是他武力高強恐怕聽不到,鐘無寐焦急將人一掌打出,門外卻是突然冒出許多黑衣人,暗衛正忙著與之纏鬥,吳白起越過幾人奔到房門前正好進房那人被鐘無寐給推出,吳白起想進去卻也只能先解決此人。
鐘無寐跨進屏風前有一絲猶豫,卻還是擔心,不管不顧進去了,一進去看到徐晉正摔倒在地上,外衣凌亂披在身上,只遮掩住重要部位,一雙白皙修長雙腿卻若隱若現,他躺在地上想起身卻無力,身上布滿沐浴過的熱氣,還來不及擦拭的水珠隨主人動作滑落,長髮如瀑,臉龐肌膚是熱氣蒸過的紅潤,黑葡萄般大眼水汪汪,卻眉頭緊皺,咬著下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徐晉感到有人靠近,慌亂地想將自己團起來,可那股怪異在體內作祟讓他無力動作。
徐晉心中驚慌也不免懊惱,從被送出大虞後發生的事皆不由自主,那種從小伴隨的無力感侵襲著他,讓他險險喘不過氣。剛剛著急沐浴並無察覺任何不妥,加之許是鐘無寐一路一來安排妥當,讓他放下警覺心,直到他聞到一股異味才警醒,這時發覺身體痠軟無力,甚至隱隱發熱,就算熱水足夠溫燙,那也不可能連未浸潤在水中的上身亦感到陣陣發熱,他逼迫自己集中精神,聽到門外細碎聲響時恐慌的起身,隨手抓起外衣將要披上,卻因渾身發軟摔倒在地,椅子承受不住重量往桌子倒去,也好在他還有一絲力氣扭轉方向,不然額頭就要直接嗑在浴桶上了。
「晉兒,是我,別怕。」鐘無寐原被如此血脈噴章畫面被怔住,可徐晉無意識的害怕舉動讓他醒過神來,暗自掐自己一手,脫下身上外袍將人嚴實包裹住,一把橫抱到床上,將一旁被子蓋在身上,輕輕拍他幾下,便走出去。
外頭已被暗衛收拾得差不多,而剛剛闖入房內之人看來是武功最好的,還在跟吳白起纏鬥,鐘無寐殺氣瞬息爆發,都還未看清那人已被直接擊斃,吳白起看著對方突然一口血噴出,還好閃避得及,不然一身白衣就浪費了,看清突擊的人是鐘無寐後也不免嚇一跳,他第一次直面鐘無寐如此殺氣騰騰的樣子,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家王爺還在房內,正要進去瞧瞧便被鐘無寐拎著後領丟給暗一,暗一很順手的接過趕緊退下,他知道此刻只有裡面那位才能讓自家主子息怒,避免傷及無辜,像拎著小雞般將吳白起給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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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房間,鐘無寐深吸口氣平復心情,一想到剛剛徐晉的樣子被人看去,怒氣就無法抑制住,所以毫不猶豫地將人擊殺,不管到底來人有何意圖,他都不准有人傷害到徐晉。
當靠近床邊,鐘無寐再次被床上情況給怔住,原蓋在那人身上的被子已被丟棄一旁,掩蓋身體的外袍幾乎要遮蓋不住赤裸身軀,徐晉似乎被什麼折磨著,不住喘息,臉色通紅,嘴裡喊著熱,仔細看去,修長雙腿不自覺的磨蹭,鐘無寐趕緊拿外袍將人蓋住,坐在床邊大手摩娑著紅潤臉龐,輕聲安慰。
「晉兒,忍忍好嗎?沒事的。」鐘無寐看出他這是中了藥,可他卻不願趁人之危。
「嗯…難受…幫幫我…」徐晉身體灼熱,一股酥麻直往下身去,可從未有情事經驗的他不知道如何排解,只覺得那雙乾燥大手冰涼舒服,不由自主貼著蹭了蹭,希望緩解熱意。
鐘無寐看著徐晉依賴撒嬌的樣子,心中泛著一絲疼,總是未能保護好他,才讓他遇到這樣的事情,可人兒對他的信任讓他心裡一片柔軟,便依著他覆身上去。他將人一把摟進懷中,嘴唇蹭著那發燙臉龐,小心翼翼吻上因得不到緩解而落淚的大眼,挺翹鼻尖,還有薄厚適中的粉唇,原只是試探的輕舔,嘗到甜頭後一發不可收拾,迫不及待探進小嘴中,舔拭口中芬芳,直至人兒喘不過氣洩出輕吟才退出,兩人額頭相抵,徐晉有一絲恍惚,可眼前人深情注視卻讓他心跳亂了。
未等他細想原因,體內那股炙熱似乎越演越烈,喘息聲越發控制不住,鐘無寐安撫的摩娑著那頭柔順黑髮,親吻逐漸往下,路過精緻鎖骨,來到飽滿胸口,因著酥麻身體不住顫抖,朱紅果實可憐的立在上面,似乎期盼著有人能疼一疼,鐘無寐直接將之叼在口中揉稔,徐晉被突如其來快感衝擊,沒忍住呻吟出聲,甜膩聲音讓他羞赧地咬緊下唇,鐘無寐則被撩撥地下身又硬了幾分。
鐘無寐幾近虔誠的親吻愛撫,另一邊孤立在冷空氣中也不忘用手撫慰,徐晉被伺候的呼吸更加粗喘,舒服又難耐的扭動,不知是躲避或是希望能多點碰觸,兩邊茱萸皆被撫弄的更加紅潤,鐘無寐愛不釋手的又啄吻幾次才放開,一直到腹下,緩慢又炙熱,他將人兒身上所有傷痕皆牢記在心,日後絕不讓他再出現。
腹下那處正因主人情動昂立,未經過摧殘的漂亮顏色,如青蔥般挺立在那垂淚,一波快感過去卻未得到舒緩,反而更渴望些什麼,徐晉無措的蹭了蹭,欲夾緊雙腿磨蹭望能得到緩解,卻讓鐘無寐拉開那雙長腿,漂亮物事讓他欣喜不已,大手帶著薄繭握住後緩緩上下抽動,徐晉倒抽一口氣,那處私密從未有人碰觸,自己又未曾如此亵玩過,太過刺激讓他只能不停喘氣來排解。
鐘無寐從將人抱在懷中開始,炙熱眼神一瞬未離開過人兒,他想細看自己寶貝如何在懷下情動,一蹙眉一展顏都盡在他眼中,人兒像小貓似的,伺候的舒服了便露出意猶未盡媚態,稍稍欺負得狠便皺眉嗔怪,只是那紅透滴汗臉龐說明如此還無法解脫,現在更是因著鐘無寐若有節奏或似亂無章法的撫慰,張開小嘴大口吸氣,刺激得厲害便洩出嬌吟,直至鐘無寐露出疼愛的輕笑,懷中人突然一震,像是突然清醒過來,垂眼望去,瞪大眼看著自己那處被握在別人手中,驚慌的掙動,鐘無寐也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連忙壓低身體靠過去輕聲安慰。
「別怕別怕…沒事,嗯?」鐘無寐並未停下動作,只是親密的抵著對方額頭,輕柔啄吻,並注意著他的反應,徐晉顯然中藥一段時間,得讓他先排出一些。
「嗯~哼…別…」徐晉並非不想要,中藥的他太渴望,可突然發現剛剛鐘無寐靠近他最私密的地方那麼近,單純害怕而已,可顯然稚嫩未經人事的身軀更誠實,不一會便洩出,白色濃稠的液體似乎顯示著主人的初次,徐晉只覺得突現閃光,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因初洩還在微微顫抖著。
洩出後情熱未得到舒緩,就像初嚐甜頭般欲罷不能,只是混沌思緒透出一絲清明,意識到自己如何在男人身下孟浪,頓時臉紅得發燙,鐘無寐大手還在繼續,親暱的蹭蹭了徐晉汗濕臉龐,手中粉嫩還硬挺著便是藥性還未全去,雖然自己身下已硬的不行,卻也不敢輕易嚇到他珍視的人。
「放…放開…嗯…我…我沒事了,阿…別…」徐晉還有著一點理智,深怕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祕密就將被發現,可身上的人還不停的撩撥他,想說出口的話斷斷續續透著甜膩,聽著都覺得羞恥不已。
「晉兒,藥還沒解掉,不發洩對你身體不好,我不碰那邊好嗎?」鐘無寐似乎一眼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只是不說清楚怕人兒會忍著,就為了怕自己知道那隱密之處。
「什…什麼…你…嗯…呼…哼…」徐晉驚慌著對方早已看到,不安委屈瞬間湧上來,可鐘無寐還在撫弄著那處,對著粉嫩圓頭不住擦弄揉捏,身體癱軟如灘水,想推拒又提不起勁,急怒之下眼淚不停滾落,胸膛更因羞憤劇烈起伏。
「晉兒,別哭,我沒看沒看,嗯?」鐘無寐放開動作的手,將人兒抱緊在懷中,臉貼臉吻去淚痕,一手輕撫著因粗喘起伏的胸膛,他捨不得這人受委屈,這狀況真是讓他犯難。
「你⋯你⋯怎麼⋯可以⋯」徐晉哭得哽咽,只覺得這人怎麼如此直白,剛剛發生一切都讓他羞赧又委屈,而鐘無寐對他無限呵護疼惜,從小受盡苦楚的人兒好似找到出口,在鐘無寐懷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鐘無寐看著斗大淚水不停滑落,心像被撕扯般,
「別哭了…我心疼…」鐘無寐再也忍不住彭湃的愛惜與疼意,避開傷口抱緊徐晉,吻著緊皺的眉,掠過大眼鼻尖來到粉唇,將他的哽咽苦楚全都包裹住,比之前面溫柔更帶點掠奪,直吻到徐晉忘了哭泣,慾火被完全點燃,鐘無寐雙手不忘揉捏著覆著薄汗而更滑嫩的肌膚,徐晉如溺水的魚,不自覺緊攀身上人脖頸,哭泣與喘息皆被鐘無寐吞嚥入口,最後因猛烈舔吻而失去呼吸的徐晉終於忍不住拍了拍身上人後背,鐘無寐才勘勘回過神放下身下喘息不已的人兒。
「晉兒沒點頭前,我絕對不碰那處,相信我,好嗎…」鐘無寐望著媚眼如斯的徐晉,探下身去一把攢住還矗立著的粉柱,張口含進嘴中,舔了舔圓口滴露出的晶瑩,乾淨的味道不難入口便吞嚥下去,像品嘗美好佳餚般從上到下仔細舔舐,感到口中物事又蓬勃長大,更賣力的伺候,並不時抬眼觀察人兒的反應,徐晉慌張地想推拒,那處自己都甚少碰觸,此時卻在別人口中,羞赧使他滿臉漲紅,突如其來的吸吮,快感直衝頭頂,無意識仰起漂亮脖頸,嬌吟出口,雙腿顫動不已。
徐晉強逼自己鎮靜下來,可鐘無寐卻如不知身下人反應般,舔舐輕咬吸吮樣樣都來,徐晉微抬起身便看到鐘無寐俊美臉龐微凸起的頰邊是自己的物事,淡薄漂亮的唇包裹住圓柱上下滑動,而那人正睜著柔情滿溢桃花眼望著他,如此衝擊讓他再度失守噴發在鐘無寐口中,鐘無寐如數嚥下,徐晉卻癱軟著不住顫抖喘息,快感滅頂的感覺讓他遲遲緩不過神,鐘無寐看著已稍微疲軟下的事物,知道藥性大致快解了,還差了一點。
徐晉第一次覺得夜晚如此漫長,鐘無寐抱著人安撫,親密黏膩的蹭著親吻著,又伺候著人發洩幾次,看著人兒因情事哭著睡過去,就算自己下身已經硬如鐵也只能苦笑著忍住,鐘無寐怕他初經情事便如此強烈而傷到身體,將藥性發散出來後,吩咐暗衛送來熱水,將人清洗一番,又細細上了藥,才去隔壁房洗冷水澡,等身上涼意退去才上床抱著人一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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