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他願意回應了。」
他很乖巧,會好好地做個好人的那種。他喜歡被欣賞、喜歡的感覺。
後來當他開始做人,就有了沉穩的實力,同時也有輕浮的時候。
「用來平衡?」
他感受到文字難以再盛載他的生活回應。這句話再重重打到他的心上。
一路走來,他認為這是一種藝術。約莫五個月前,他在那扇「門」上黏貼了便條——生活家,想像那必須複製一些他所同意的人的生活習慣和軌道。「但那關我甚麼事?那件事毫不滿足我。反倒是,為甚麼我那麼難以面對他人的好意呢?」
現實有時壓近得很,有時疏離得像背景音樂。「假如我所體會到的一切,不能夠用藝術來盛載的,那我就『跟它沒完』」。原來,生活分成了兩條軌道,一條,是作為第一身體驗者,在自己的需求、愛慕、選擇、現實、反饋當中穿梭;另外一條,是作為第三身觀察者,作為藝術觀賞者。
「以前我真的很不愛看戲、作品類,因為我覺得自己在看的都消化沒完了。」
在這個平台我有多個帳號,有全現實的、有全抽離,還是這邊的夢話,比較得我喜歡。
又該把錢包轉過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