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面對傷痛的無能
IPFS
疫情之下,學期莫名其妙的結束了,對所有人事物,都來不及好好道別、告個段落。回憶高一的自己,是情竇初開、嘗試飛往認同和陪伴卻折了翅膀的鷹,陷入情感的漩渦、不得門而出。事發近半年,我仍無法與孤單、不安及焦慮脫離,整日疲憊的身軀只由得臥床稍眠;人説憂鬱久了會得病,是再準確不過的寫照。明知此長假能提供足夠的時間和自由成就許多事,應是過去充滿鬥志時珍惜的機會,明知啊...…
有人説受傷時就好好休息、好好釋放、好好照顧自己、時間會帶走一切,可當花半年時間在情緒情感的監牢進出,抑或冷靜看清自己所欠缺的一切無從填補,只覺不堪和害怕,在更熟悉自我後,更畏懼未來、畏懼所謂成長後的複雜世界是否將輕易擊敗這份脆弱。有人説受傷後應更加相信自我的力量,將不珍惜、不屬於自己的視作過客,相信未來的可控可變、相信自己值得美好,可當總不小心憶起那些在意,深刻的疼就將自己收服於名爲曾經的牢籠、更堅定了悲催的命運觀。有人説為突破那道墻,應半强迫半鼓勵的走出,可總嘗試了各項極限而不見好轉的挫敗,放大了傷口,而殘存的信心更龜縮。
睡眠是唯一不感痛的活動,負荷不起時我倒頭就睡,從二十分鐘、四十分鐘、一小時、兩小時,最終清醒時的不安和無法收復的淚水逼我躺了一下午,如死人一般無聲。曾經被强烈求生慾支配、四處求助,而結論即簡嫃《版權所有的人生》中:所有傷痛都得自己承擔和體會。曾想至身心科,年齡限制讓我無法獨自看病。這是十分不倫理的發言,童年創傷使然,對於父母的付出和愛,我一向接收不認同,難以發自内心的反饋;明白感恩,卻是出自虧欠和倫理而非愛。或許是從小不懂得何謂愛人,首次自認全心付出、體會在意和愛而受挫才更爲艱難。
你認爲如何走出傷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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