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
生活像一部庫斯圖裏卡的電影,充滿了癲狂的味道。
朋友問,如何茍活。
我說,可以嘗試以一種戲謔的方式茍活。
以戲謔的態度對待嚴肅的一切,瓦解它。
以戲謔回應癲狂,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方式,實際上也很悲傷。
畢竟,生活不是電影。
演著演著,自己就哭了。
笑既是一種對抗的方式,也是一種很大的殘忍。
只能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裏。
假裝什麽都沒看見,假裝一切都很美好。
實際上更像一只不斷被電擊的,患上了習得性無助的小狗。
無助地,繼續呆在籠子裏。
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
笑,也繼續帶著憂傷,一直走到命運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