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切可好?
在那,空無一人,那兒浩瀚無垠,那兒無邊無際,明明有那漫天星辰作伴,卻寂靜的可怕,偶爾幾顆流星劃過,我雙手合十,向天祈禱,向那無人深空。
深夜,那芒草隨風搖曳,我不禁有些涼意,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 拔了跟芒草,嘴裡叼著,想起當年我們也曾做過這樣的傻事,我們天不怕地不怕,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行走在那大街總是大搖大擺,旁人看見我們也是退避三舍很是風光,喝酒、打架、鬧事哪一樣沒做過,警察局也快成了廚房。
但做久了那早已被麻痺的罪惡感湧了上來,回看曾經的我是那麼的幼稚,這也讓我有了引退的念頭,我找你討論,你很是不能理解,我們吵了一架,自此分道揚鑣,多年之後你找了上門,曾經你那銳利的眼神變的慈祥不少,語氣也是,不過身體似乎虛弱了不少,在談話間也不難看出些許端倪,你和我說在那之後你洗心革面,找了份正常的工作,租了棟房子,但也許是因為賭氣,不願見我,如今大限將至,才肯來看我。
如今我望向蒼天問:「朋友,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