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汉市第四医院为例看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10)
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管理者顾盼自雄,睥睨四海,轻则四处撒币、挥金如土,重则虚耗院内,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事业单位职业年金补交以及医务人员收入难以提高等;二则随着管理机构的迅速膨胀,人浮于事,于是敛收重罚、竭泽而渔,医疗环境逐渐恶化;三则,在医院某些领导的滥权笼罩下,医务人员要生存要发展,都必须通过服从和贿买与上级机构、监管部门、保护伞等和谐相处。一些医务人员因受恶法限制,不得不用行贿来润滑管制通道,从而获得恶法下相比其他受管制者的某种特权,赚取财富。但是,这也使得管制者(上级机构,保护伞等)从对规则的破坏性管制中获益,这也成为对他们滥用权力破坏医疗环境的一种激励。于是,医患双方的成本将随着滥权腐败成本的提高,而不断加重分摊滥权腐败成本的生活成本,直到医患双方无法承受而互相伤害,却仍然没有意识到滥权腐败的危害。尽管上级机构,保护伞及监管部门在维持滥权腐败与稳定的均衡方面可谓殚精竭虑,甚至发现武汉市第四医院滥权腐败特权反噬统治本身时,往往会进行权宜性反腐、运动式反腐。由于官僚机构的非中立性,这种反腐从未逃脱过大清洗式派系斗争的宿命,古今皆然。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领导在上级机构,监管部门及保护伞的支持下,向来只干两件事:一件是鱼肉医患,飞扬跋扈;还有一件,就是在上级面前唯唯诺诺摇尾乞怜,再荒唐的政策,他们也敢往下执行。这样的所谓医院精英,自然不会对这个医院的未来有任何责任感和使命感。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当技术“作恶”时,我们知道这不完全是技术的“锅”,所以不该死的患者死了,不该伤的医生伤了;而当技术“创造奇迹”时,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医务人员为什么就都禁不住跟着感动雀跃,而丧失了理性判断的能力呢?大概是因为,技术创造的“奇迹”让某些医务人员——位于技术“近端”、教育天平倾向一侧的人——不免获得了一种良好的感受,仿佛是武汉市第四医院以及某些领导所代表的先进的技术、先进的教学拯救了那些挣扎着寻找出路的患者和学生。这一奇迹的本质,是无需动摇任何既得利益者(上级机构,保护伞等)的利益就能掩盖滥权和腐败。如果不能让武汉市第四医院既得利益者放弃这种虚幻的良好感受、不能让某些领导及保护伞反思自身的特权,那么监管部门,宣传部门对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盛赞和反腐,既符合极权的意志,又糊弄底层的屁民,盛赞与反腐一方面让极权获得了合法性和正当性,另一方面又让屁民获得虚假的希望。"只为君王唱赞歌,不为苍生说人话",这是上级机构,保护伞,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的真实写照。其实,公平正义的管理不是没有腐败,而是敢于揭露腐败;不是没有假话,而是让人敢说真话;不是没有滥权问题,而是能有效解决滥权问题;不是没有损害医患利益之事,而是医患有权捍卫自身的利益。自由的发问和追问,不必害怕被噤声;践行专业主义原则,只为真相负责,不问身份和立场,这才是医学界中外籍院士及高级知识分子的风范!
2017年,武汉市编制办确定医院名称为“武汉市第四医院”,保留武汉市普爱医院、武汉市骨科医院为医院第二、第三名称。包括武胜路院区,古田院区等。
书记:袁英红 院长:李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