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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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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放牛娃被后母陷害,相伴老牛救起落水姑娘,苦尽甘来!

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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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候,江南一个小县里边有个顾员外。只因为顾员外年轻时候勤奋,又会来事儿,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三教九流,都混得风生水起,手中也积累了不少财富。后来娶了一房媳妇,可是呢妻子久久不能怀孕,无奈又添了一房小妾。这小妾是教坊司出身,所以身份低微,却不久之后就有了身孕。正因为小妾有了身孕,正室张氏十分的嫉妒,心中便生了毒计。借着帮二房养胎的名义,暗中下了慢性药。十个月后,小妾生了一个男孩,便撒手归西。


本来呢,这个顾员外十分的疼爱小妾的,结果生子之后便撒手归西,顾员外一直认为,是这个孩子害死的母亲,所以对这个孩子也是颇有怨恨,从小便非打即骂,致使孩子一直没有人给起名字,只不过后来下人见孩子可怜,一直喊他苦娃。好在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很是讨人喜欢。然而几年以后,张氏却有了身孕,顾员外也是高兴,只是有了前车之鉴,顾员外从外面请来了一位先生,来占卜了一下正室的前途,以免出现以前小妾的那种不幸。可那先生,在看了那正室的生辰八字之后,先是在顾员外面前当着张氏的面说张氏有福相,而且会一生荣华富贵,那张氏也是乐在其中,似乎顾员外看出了什么猫腻,令丫鬟们小心翼翼地将张氏送下去后,便开始追问起来。结果先生说这张氏虽有几分福相,但是却隐藏几分反骨恶相,他日恐会把府上整得鸡飞狗跳,导致家运败落。这顾员外文言不禁淡然一笑,说自己自从内妾室走了之后,自己可是从来没有打算再续房了,何来的这种预言。本来顾员外打算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却见那先生摇了摇头,以天机不可泄露为名,没有再多说下去。


可就在此时,那先生偶然间看到窗外大树下,一个小孩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痴痴地望着树上发呆,不禁神情微微一动。好一个人中龙凤,我不敢说此子有那王侯将相之命,却有那皇亲国戚之运。此子可是顾员外的公子?顾园外文言神情微微一动,立马点头称是。接着那先生开始在顾员外面前,不停地夸赞其子的不同之处,总算也是给顾员外一点安慰。不过先生在临走的时候,直言说这孩子要好好培养,没准他日会考一个好的功名,受那皇家青睐。待先生走后,顾员外开始沉思起来,殊不知那张氏一直在屋外偷听着呢。这一听不要紧,那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双眼微微一眯,满带狠力地望向院外望着大树发呆的苦娃。


后来张氏生了一个女儿,因此这张氏又心生毒计,因为在她看来,若是有一天这顾员外死后,千万家产那可都是苦娃的,所以从那天起,她天天在顾员外的耳边吹风,说苦娃的坏话,甚至借顾员外痴迷迷信,又弄了一个假和尚,把顾员外忽悠了一顿,说这苦娃不仅仅克母,而且还克夫,又正恰那时顾员外偶感风寒,这也让顾员外心生疑虑,便将苦娃赶出了家门。但是又怕人们嚼舌根,在州县的大河边的不远处,给盖了个小房子,丢给苦娃一只牛犊,让苦娃放牛对外边说这是为了孩子好,还说什么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就这还惹来一些旁观者一致好评,纷纷说这位父亲果然是仁父,孩子以后肯定不简单,会成才的。


这眨眼间就十来年过去了,在人们看来,这女儿应该是很漂亮的,哪怕是丑也丑不到哪里去,但顾员外和张氏的女儿,不仅仅长得又矮又胖,还很黑的样子。这样也倒罢了,这个女孩平日里被娇惯下,变得蛮横无礼,人们喜欢背地里叫她恶南瓜。眼看恶南瓜快要到嫁人的年纪,可急坏了顾员外。这样的女儿谁敢娶?甚至还一度放话,谁若娶了自家女儿,不仅仅送房,还送黄金百两。就这都没人登门看,反倒一时间成为了笑话。


这苦娃则不同,不仅仅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还富有才华,非常讨人喜欢。一些姑娘们经常看到苦娃骑着大水牛,拿着一本书,游走在田野和河水里,都是痴痴地发呆。偶有一天,这顾员外突然撒手人寰,而顾家张氏便急忙发病,称顾员外是得恶疾死的,草草地将顾员外埋葬了。等苦娃知道后,顾员外已经深埋黄土之下,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苦娃虽多年被父亲冷落,但是苦娃却不是一个愚笨不孝的人,深知自己的父亲也是被张氏所蒙骗,才对自己如此的冷落。如今父亲死了,竟然一时间不告诉自己,苦娃找来了张氏便要理论,却被张氏令家丁打了一顿,还说早已通知管家告诉了苦娃。苦娃心生怨恨,不愿意见顾员外,才知顾员外死不瞑目的撒手人寰,令世人所不齿。而那管家也恶狠狠地出来作了证。苦娃也因此背上了恶名,背后经常被人指指点点。而家产也理所当然地被张氏所控制。


但是不久之后,这张氏招来了接脚夫,而这接脚夫不是别人,正是那管家。而从那一刻起,顾家彻底的断绝了苦娃的来往。曾经顾家还会接济他几个银钱,现在可是一毛钱都不给,甚至那管家几次派人来,打算把那水牛带走。那可是父亲留给自己最后一个物件了,苦娃当然不让,几次拿出刀来御意拼命。那官家生怕事情闹大,才就此罢了。至此,苦娃才彻底走上了无依无靠的路。好在乡试要开始,苦娃打算要报名考个功名。但是在考试的那一天,苦娃被几个混混拦在了半路,致使苦娃延误了乡试。后来才得知,是那张氏赏了那些混混几个钱,让那些混混这样做的。而苦娃也因为此,心中甚是悲苦。余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唯有上山砍柴,或者帮别人家带着水牛耕地,赚点生活费用。而张氏见到苦娃这般下场,心中也甚是满足。


就这一转,两年过去了。偶有一天,这附近州县发了大水,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僚都是遭殃,就连曾经的顾家房子也毁了将近一半。好在苦娃不大的房子,在那河边比较高的地方,才幸免于难。因为连日阴雨,苦娃看到河水里,那些被上游河水里冲下来的牲畜和人的浮尸,再加上自己命运的悲苦,心中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偶有一日,苦娃早上起来,恰好阳光明媚,但是也是一时半会,天再次被阴云盖住。可是让苦娃紧张的是,自己的大水牛不见了。找了很久,苦娃还没找到。在他看来,估计是灾祸之下被人偷了吧。心中不由得伤感起来。


正当苦娃心中烦乱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苦娃心中一喜,寻声望去,只见远远的,那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大水牛,从湍急的河水当中爬了出来,浑身除了泥水之外,背上还扛着一个人。苦娃当下也不顾个人危险,在泥水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过去,拉着那大水牛走上了岸后,急忙把那人从水牛的身上抱下来,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女子。虽然女子脸色煞白,浑身都是淤泥,但是尚有一丝气息。苦娃常年长在河边,很懂水性,也知道一些溺水救人之法。将女子救醒后,放到了小屋当中,给换洗了自己的衣服。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生死之间还管得了这么多。


然而,当苦娃给这个女的洗完衣服之后,才发现那衣服竟是绫罗绸缎缝制而成,一些绣花美图竟然还是金线索绣。不难看出,眼前的女子身份,应该是哪个尊贵的大户人家的孩子。虽然如此,但是命大过于天。这几天苦娃也是寸步不离,悉心照料着眼前的女子。后来一连几天的阴雨天也停了,此时的官府,才开始治理这一场洪灾后的烂摊子。好几天苦娃虽不知道,这官府焦急地沿着河边,找寻着什么的样子。但是在苦娃看来,一场大灾过后,官府本应该就是这样,所以却不以为意。


一进家门,却又要看到那个自从醒来,却老是一脸幽怨神情看着自己的女子。自从大水牛从河里把他救出来后,这名女子整整昏迷了两日,一爬起来就骂自己登徒子,嫌弃自己给他换的衣服破旧脏乱,除此以外,还威胁要把自己双眼挖了去,只因为苦娃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然而当苦娃做好了饭亲自喂他的时候,却狼吞虎咽,似乎比自己大水牛都能吃。但是这名女子或许是因为惊吓,早已失去了记忆,但就是整天凶巴巴的样子。而苦娃真的害怕眼前这个女子,再住久一点的话,自己真的养不活了。所以他一边开始放牛,一边开始寻找这名女子的身份,而且也问过好多人家,都说没有听说过哪个大户人家的丢过闺女。


就这样苦娃一直照顾着这个女子,或许是久了,又或许是某种原因,二人也是渐生情愫。女子见苦娃久了没回来就害怕,苦娃见了女子不开心就心疼,甚至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时。一个多月之后,苦娃放牛归来,兜里揣着野果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却远远的发现自己的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官军包围。后来那些官军还一把火,把自己的房子给烧了。不仅仅如此,官军还下了告示,要将苦娃缉拿归案。至于罪名,竟然是大逆不道,自己的赏金竟然足足百两黄金,倒是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大气。


正是人在牛上骑,祸从天上来。自己一辈子放牛识字,竟然成了官府缉拿的要犯。那赏金竟然还比江洋大盗还贵。苦娃无奈躲在了深山里,困了累了就和大水牛睡在一起,饿了就摘野果子吃,在山里整整呆了数月之久。最后,却认识了一个常年住在山里的猎户。猎户是一个很壮实的小伙子,名叫黑娃。黑娃很热情,在见到苦娃的时候,觉得苦娃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却牵着一个很乖,很懂人性且胖胖的大水牛。虽心中疑惑,但是却看出来苦娃并非那坏人,就将苦娃带回了家里。


猎户家中有老母,虽然贫困,但是老母亲精神很健康,看到和自己孩子一般大的苦娃,骨瘦如柴,也是十分心疼,还找了一些黑娃的旧衣服给换上。见这苦娃一打扮,倒是个很精神很帅气的孩子。猎户的母亲也喜欢。后来经过一番交谈,又发现苦娃可是内读书之人,甚至奉苦娃为上宾,好吃好喝给供着。毕竟嘛猎户家不缺的就是野食。从小到大,苦娃也没有被这么关心过,备受感动。后来他将自己是朝廷要犯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出来。而且他最终也从猎户的口中得知,那名女子为朱灵儿,乃是此地藩王的女儿,说白了就是郡主。只因为当初雨天贪玩被水冲走,才被苦娃救起的。说来说去,苦娃也不是什么朝廷要犯,应该是恩人才是。不过苦娃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借要去回家看一看的油头,带着黑娃去了官府。没带黑娃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报了官,说是黑娃抓的自己。而黑娃还是一头雾水的,被官府的人带走。


领赏的那一刻,苦娃喊着告诉黑娃,照顾好他的母亲和自己的大水牛。到最后黑娃反应过来的时候,苦娃已经被压入了大牢。一天之后,夜里苦娃在睡梦中被一桶凉水浇醒,倒吸了几口凉气,顿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几名官军让开,一名身着内金缕霞帔的女子伫立在了他的面前。知道老娘要挖你的眼,你倒是藏得深呐,怎么藏不住了吧。虽然说这名女子说话很利,眼神阴沉,但是眼底却难掩几分激动。苦娃急忙拜倒,头都不敢抬。这可是郡主啊,整个州府的人都得罪不起。小的该死,当初不知郡主身份多有冒犯。我那叫冒犯?父王说了,咱俩的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而且父王还说,你好歹的有个住处,正经的营生。眼看这项事要开始,父王说只要你能考上举人,啥都好说。朱灵儿已经把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苦娃看了看手上和脚上的镣铐,那些官差脸色微微一变,急忙给解了开来。他们也不傻,知道眼前的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后来这乡试再起,本来以为苦娃死了的张氏,听说苦娃还活着,偶尔还和一个肚子微挺的女子,常在住的地方散步。看着自己那刁蛮丑陋的女儿,心中又是烦闷不已。知道这乡试又要开始,恶毒的心思又涌上了心头。乡试那天,还是那几个市井流氓,在关家的餐桌下,刚把苦娃堵在路上,却被冲出来一群官军给拿了下来,压在了大狱之中。而那一场乡试,苦娃考中的亚元,而且还是紧张,一滴墨汁污了卷子一角的原因。州县里不少人,其实已经知道了黑娃的身份,纷纷前来巴结。而不少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


张氏整日魂不守舍,直至官府的人都敲上了门来。本来以为官府的人是因为管家阻拦苦娃乡饰来找他的,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开脱的借口。结果是要给顾员外开棺验尸的。果然苦娃猜的没错,当初父亲就是被那张氏和管家联合害死的。原因竟然是顾员外要提出再续一房妾室,那张氏不甘,竟心生毒计,串通管家将父亲毒死,企图夺了家产。后事情查明,张氏和管家被流放家产,苦娃一分也没有要,交给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妹妹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恶毒,心性大变出了家。至于苦娃,在几年之后,高中进士,最终应了那位先生的话,成了那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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