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最後的堡壘嗎?
第三天是一個比較凉爽的日子,但只是天氣方面。 每隔一小時,警察就會進入營地,進行一次巡視。 他們都戴著口罩,一開始很有禮貌,他們穿過越來越多的營地,環顧四周都是抗議者,他們試圖說服警詧站到我們這邊來。
這些都是憤怒的人。 這些人從各地趕到這裡,尋找簡單的東西。 工作的權利,社交的權利,選擇進入他們身體的東西的權利。
最初,人們同意每隔一小時進行一次巡視,但由於營地裏沒有指定的領導人,囙此對此有幾種不同的想法。 一些人希望警詧不參與,另一些人則希望他們每天只允許走動兩次,而另一些人則認為我們沒有什麼可隱藏的,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說服警方加入我們,他們很樂意讓警察四處走動。
馬特-勞森(Matt Lawson),這個被橡皮子彈近距離擊中腹部的墨爾本人,被拍攝到與一名警察進行了平靜而有說服力的對話。 一名年輕的警察坦承,他同意馬特的所有觀點,這些觀點涵蓋了從被侵蝕自由到質疑疫苗效力的所有內容。
但一個有同情心的年輕警察並不足以阻止封锁帶來的緊張局勢的升級。
在一個小時內,警方改變了他們的策略。 現在,他們不僅想走來走過去,只要他們願意,而且開始封鎖主入口,雖然他們讓我們的車出去,但他們不讓這些人再進來。 他們還開始告訴我們,我們是非法露營,或非法侵入。 但從法律上講,我們知道這不是警方的問題,這是市政府的問題,但市政府的人還沒有來過這裡。隨著主入口附近的警民緊張氣氛持續升溫,越來越多的警察來到這裡,另一頭的營地的後部卻開放了。
我和其他幾個人去那裡等待。沒過多久。突然,四輛沒有標誌的四輪驅動車帶著深色玻璃,排成一排停了下來,發動機開著,他們坐在一排,就像現代的騎兵衝鋒一樣,等待他們的命令。
我直播了這一幕,和我的好朋友,攝影師丹尼爾,一個年過六旬的毛利人,我們坐在他們面前的草地上。很快,其他追求自由的人,因為戰士這個詞是錯誤的,坐在我們旁邊。
我們相信,儘管有明顯的恐嚇,他們不會把我們撞死。這裡是澳大利亞。
但是,其中兩輛四輪驅動車在開走之前倒車,高速駛入營地,經過正在打板球的孩子們,當他們這樣做的時候,一個戰術部門的警官從這些剩餘的四輪驅動車中衝出來,跑進營地。
於是我們跟著這些人去現場。
當我們到達營地的中心時,一切都亂了套。
警察們正圍著自己人,因為他們的同事正在逮捕某人,而追求自由的人也正圍著這些警察,我們的手舉在空中,向世界表明我們沒有武器,我們所有人都在高呼:"你為我們服務,你為我們服務。"
其餘的就像是一場狗屎盛會。你可以說警察是在做他們的工作,但你也可以說是有高人告訴他們要進入營地,用武力來嚇唬我們。
但是這些警察並沒有散佈恐懼,而是遇到了從全國各地來到這裡的老人,因為他們已經克服了恐懼。其中有一位73歲的老人,叫Les,他被噴了胡椒粉。
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場勝利的成果。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拿出了手機,直播一切。當國內的人們試圖為警察的策略開脫罪責時,而這些警察如何對待我們的畫面被傳出去了,畫面中這些本應是我們的英雄的警察,現在卻變成殘害我們的老人,這不僅說明了一個新的事實,而且是一個可恥的事實。
這就是澳大利亞?人們在問,而他們的聲音是心碎的聲音。這就是澳大利亞?
一個人擁抱了我,因為我在哭。他也在哭。很多人都在哭。而不是因為胡椒噴霧或恐懼。而是因為不相信這些本應是我們的英雄的警察,現在卻成了我們的壓迫者。
他們在這裡試圖讓我們不再繼續前進,因為他們的主人知道還有很多人要來。更多的人。他們想把形成的蛇的頭砍下來。
這些警察們不是來保護公眾,而是被政客們利用來試圖粉碎我們的工具。
而在這幾天裡,這些警察中的許多人告訴我們他們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儘管有時很難理解到這說法。
而他們的主人應該感到害怕,因為我們是平衡的力量。這些警察是為了薪水而做的,而我們卻沒有任何損失,因為除了我們的靈魂之外,其他的都被奪走了。
我已經說了一段時間,我們都在即將到來的暴政浪潮裡衝浪,我們現在是另一個浪潮中的第一波,這是一個不斷增長的海嘯,澳大利亞人想要全世界人民都渴望的東西,自由。
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人們正向我走來,介紹自己。他們從各地趕來。有兩個剛到的婦女從湯斯維爾 昆州開車過來。兩天的艱困的車程。
這個公園是沙地上的界線。你可以感覺到它。
我們的浪潮會沖走他們的暴政嗎? 或者我們將成為我們國家所愛的一切的最後陣地? 一個被試圖支付抵押貸款的官員壓垮的堡壘; 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這些官員將不得不嘗試生活在一個建立在我們的鬼魂之上的房子裏。
邁克爾-格雷-格里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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