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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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須出差時,於一居酒屋內看奧運直播。
他興致勃勃地跟我在討論著如何在東京奧運時去看現場。及後每次卻只是重複提起,屁孩般嚷著要去一定要去一定要跟我去,但從來沒有計畫過。準確一點來說,從來沒有想過要計畫。
工作上的無間聯系讓我完全摸清這人的「放心地認為自有人會安排/執手尾」性格,而且完全能夠參透。他看事情有超乎想像精準的眼光,同想地有著難以置信的執行力。所以我通常只會飲杯竹葉青,嗯的一聲帶過就恰好到位。
認真便會輸,在於浪費的腦汁和未出發先興奮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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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中止了人類的大小不同計畫,相反的,在我生活裡屢次不合常理地出現的美麗泡沫,卻彷彿因時間停頓而延長了壽命。泡沫不只吸睛,還讓我活在其中,各自不同的密閉生態系統。本就該如之前右大腿長出影響市容的超大型膿包一樣,醫生嘆氣地問我為何不在幾個月前還未成精時去戳破它。
我在泡沫內下棋,外面世界的真君子要麼請早揚聲,說破它,說到它破滅。要麼別緊隨我的馬後炮後面發馬後炮。
馬爾代夫的泡沫,今年終於追得上我特意設計的漂離節奏。原來他的逃避不全是錯,習慣在屎橋中生活的蒼蠅,會進化到拿著不空白的計畫的來笑迎我的馬尾。
風起了,這頭蠅很會沖浪,你隻馬(我呀)和你的馬子也學懂駛盡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