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討論愛情

遲遲的冬末沒有預期的寒冷，都市裡點點燈火。

每一個都是困頓的，畢竟沒有容易的人生。但有的困頓有所依峙，

父母為了兒女的笑臉、年輕的靈魂為了夢想的召喚、月為了太黑的夜。

而我的困頓屬於差勁一點的那一種，庸碌、滿不情願、空洞的填補和討好那些戴著高帽子看不清臉龐的觀眾，屬於小丑漫不經心表演窮拙伎倆的困頓。

但你為我鼓掌，不經意的笑話、某去油墨的臉龐，我困頓時不知恥而驕傲的發言，你卻用力為我鼓掌，而且帶著你自己所不知道的光芒：那是青春的緣故。世界把你交付我的面前。

我曾經被奢侈的愛過，因此我的困頓才會屬於最悲觀的那種：畢竟再擁有第二次溫暖、相守、扶持在困頓裡，是當我們討論愛情的時候，機率最低的那個假設。所以我花費許久的時間，練習簡單枯燥小丑的技藝，同時練習理解與接受世界不再給我什麼。練習平靜的凝視荒蕪。

我縝密的計畫，在遲遲冬日甚至並不寒冷的夜裡，讓你來到。而且擔憂、急切、無法平靜、既不優雅也不沈穩。把我隱藏得最好以致於連我自己都忘記的那些，窘迫的陳列於前。

當我們討論愛情，能夠第二次擁有美好是機率最低的假設。會是屬於我和你嗎？如果是，於是我會再次把每一種不僅關於童話的甜美，也包含那些惱人的那些自己全部重溫一遍？

如我現在的憂心忡忡與怯弱，卻又抱持著希望能為你成為更好的我那種，比較好的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