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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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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的心態轉變

Jer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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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也是對心理壓力的一個很大考驗,如果沒有處理好這個角色轉換過程的心態變化,可能就因為過度的極端反應最終導致各種不可想像的意外結果。

歷經了幾次的「預防性」隔離之後,近日突然有些許感觸。

第一次的隔離在上海,當時是一種「可以預期」且「有相當準備時間」的隔離,準確的知道開始與結束時間,也提前近一個月就開始東奔西跑的準備各式各樣的「隔離用品」。例如消毒用的產品、清潔用品、日用品,當時甚至還準備了臨時使用的床單被單,厚厚重重的一疊也是託運行李中很具份量的一部分。

從進到隔離飯店開始到最終離開,期間只有出門一次到中庭做核酸檢測採檢短暫的出門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其他時間都在房內。不過當時運氣不錯,有一面很大的窗戶,窗外就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地與大樹,伴隨蟲鳴鳥叫還算是怡人。

第二次與最近的隔離則都是在屋子裡,再怎麼樣都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加上有同住家人可以協助準備許多生活上需要的事物,自然過的算是自在。這幾次的隔離遵循本地政府的規範,最近的這次在隔離期間還需要自行使用交通工具到指定的採檢醫院去進行 PCR 核酸樣本採檢,採檢回來自行透過 app 的方式檢查結果。(其實也不用刻意去檢查,畢竟如果是陽性反應的話,理論上衛生單位就會來聯繫了)

幾次隔離之後也成了周圍群體的防疫小老師一般,有關於防疫的規範與要求很多都會詢問到自己身上。本著多幫一人也就多減輕一線醫護人員的辛勤想法,所以只要有來討論問到自己的,一定詳詳細細的予以回覆,希望詢問者可以在此獲得滿意答案之後就可以用保護好自己與身邊人的方式渡過警戒期間。

而近日的最大感觸則是在這隔離的「過程」,其實透過無論是每日上門量測體溫的「大白」、核酸檢驗採檢站的醫事人員或者聽到聲音見不到人的衛生局處工作者,以及後來因為電子圍籬系統在大量湧入的居家隔離者與檢疫者衝擊下出現程序bug導致警方不斷透過電話聯繫,這些人都會讓身處隔離狀態者從一開始的無感很快的因為身上被貼上的「標籤」讓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帶原者一般。

直到解除隔離時,才想起來其實這一路下來隔離者都是陰性,也就是為了配合防疫規範讓自己成為一個「被高度懷疑」的嫌疑者,直到結束。多數人可能當成人生的體驗,但同樣也看到越來越多例子則是在這個過程中崩潰失控了。其實想想這過程也是對心理壓力的一個很大考驗,如果沒有處理好這個角色轉換過程的心態變化,可能就因為過度的極端反應最終導致各種不可想像的意外結果。

病毒與疫情都無情且無差別的在影響每一個人,我們透過或強或弱的手段在應對一波又一波的疫情,最終無非還是希望能平安渡過疫情的海嘯,回歸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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