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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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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天鵝

舒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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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健二的凪沙是個靈魂裝錯身體的人。

他辭掉工作從廣島來到東京,在新宿一間俱樂部變裝表演維生。

他和過去是白領精英的瑞貴,每次都愛錯人,遭騙財騙色的糖果,

穿著芭蕾舞衣,戴上白色羽毛頭飾,

在舞台上跳著蹩腳的《天鵝湖》取悅客人。

第三性公關面對客人粗暴言語羞辱,

姬蘭媽媽桑耳提面命他們連擺臭臉也不准,

不管怎樣的污言穢語噴射出,仍然微笑應對。

為了有足夠的錢做變性手術成為女人,凪沙省吃儉用、努力存錢,

固定施打昂貴荷爾蒙針,生活早已失去從容的餘裕。

這天接到母親電話,早婚的表妹早織離婚後獨力撫養女兒,

經濟壓力開始酗酒,酒後冷暴力施虐女兒一果,

為避免社福單位介入成為鄰居八卦話題,

親戚一致決定把一果送來東京託凪沙照顧。

凪沙都自身難保了,那有餘力照顧12歲女孩。

母親不容他拒絕,說,一果已搭新幹線抵達東京,快去接人吧。

蹲在車站出口望著光線發呆的一果看到凪沙嚇一跳,

說好請叔叔來接她,出現的是長髮穿洋裝男人臉孔的怪阿姨,

一果疑惑看著來人,聽見開口是男人低沉聲音,催促她快走,快跟上。

櫻田一果慌慌張張小跑步跟在怪阿姨身後,住進老舊公寓,

凪沙要她隨便找到地方睡,她選靠近廚房跟衣櫃中間,

她看凪沙仔細描眉畫眼線上粉底塗口紅…惡狠狠警告她:回去不許亂說。

凪沙送她到寄讀的學校,轉身就走,也不跟老師打聲招呼。

男同學開她玩笑,一果起身,拿椅子砸人,揹起書包離開學校。

她隨處亂逛時,看到芭蕾舞教室招生廣告,趴在窗戶偷看,

實花老師發現她,力邀她來體驗課程。

一果接下招生廣告單不發一語轉身就跑。

幾天後,一果去上體驗課程,班上同學琳也在那裡上課,

她借舞鞋給一果,後來兩人成為朋友。

凪沙看到一果在小公園練跳芭蕾舞,被她舞姿迷惑,原來這才是芭蕾舞。

實花老師認為一果是難得的芭蕾舞人材,願意免費教舞。

富家千金琳,背負母親成為芭蕾舞名伶的夢想學舞,

她知道自己天份有限,願意出借舞衣舞鞋給一果助她成功。

凪沙初始不知道跟怎樣跟沉默寡言一果相處,因為芭蕾舞的連結,

在她們好似「家人」又不像「家人」的日常生活中,

凪沙內心起變化,慢慢對一果產生母愛感情。

幾個月,重新振作的早織趕來東京強行把一果帶回廣島,

凪沙的人生徹底改變、毀滅。


《午夜天鵝》講述想動手術變性為女人的凪沙,遭家暴少女一果,

兩個澈底的陌生人,有一天成為同住屋簷下的「家人」。

唯一的共通點,是她們的心都受到無盡的孤單圍繞。

凪沙帶一果去俱樂部看他們表演,

被客人羞辱時,把白色羽毛頭飾戴在一果頭髮上,

告訴她:「我們這種人,只能靠自己活下去,所以一定要變得堅強才行。」

失去愛的凪沙自暴自棄,任自己腐爛,結局是那麼悲傷,

兩個受傷的靈魂,渴望認同而支離破碎的心,

作者告訴我們,跨性別者跟大家沒有那麼不同,

同樣求生存、求感情、求認同,與社會大眾並無二致。



午夜天鵝〈ミッドナイトスワン〉

作者: 內田英治

譯者: 緋華璃

出版社:采實文化

出版日期:2021/06/05


CC BY-NC-ND 2.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