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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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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琴酒喝的日子

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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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沒有調酒,只有自白。

在我的酒櫃中,琴酒是最快消失的。喝光之後,第一時間我不是補上琴酒,而是開始消滅其他基酒,把以琴酒為底的經典調酒換掉,亂調一通。為什麼不補上琴酒?想想我大概有「所有基酒都要被消滅完,才一次性補足所有基酒」的強迫症吧。啊,這不是本文重點。

一開始喝調酒,並沒有特別著迷琴酒。曾經一度追求各種風味的威士忌,但物極必反,某個時間點開始對威士忌(甚至是所有棕色烈酒)感到噁心,一聞到就反胃,更別說讓酒液進入胃袋。這時看著書櫃上的威士忌相關書籍,心情格外複雜──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現在我可以很持平地繼續喝著棕色烈酒,「持平」代表保有基本的好奇與興趣,但不狂熱。

經過上述物極必反的時期,倒是能夠慢慢欣賞伏特加,就像豚骨或濃厚系拉麵吃膩了,會想吃醬油或淡麗系拉麵吧,而且越發能感受後者的豐富滋味。儘管如此,至今我對伏特加仍沒有非常喜愛,只日漸覺得它不可或缺。大約能從市面上幾款伏特加管窺其世界的多樣性,但也就到初步理解而已。

所以,相比之下,琴酒比伏特加「多一些東西」,又比威士忌和棕色烈酒「少一些東西」,介於我曾經愛好的威士忌和現在仍相對無感的伏特加之間。人似乎到了一定年紀,就開始不甘心生活的乏味(是的,這裡的主題就是「味」道、風「味」),但又確實無力擔負太複雜的人情世故和太多的活動或事件(即便很有趣好玩),最後只能居中妥協,設法找到一個平衡點。琴酒就是這麼一個平衡點吧。

CC BY-NC-ND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