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现在出发,前往并不属于这里的某个地方”-amazarashi 【代表我的那首歌曲】
相信一定有人和我一样,在日常生活中常扮演“不起眼”的角色,经常被人无视,或是周围人对自己从不抱有期待。
有时会觉得,就这样下去好了,反正大家都是普通人,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展示的地方。
一成不变的日常,不会想去改变什么。
有时也会心血来潮,想着“我要去做点什么!”
却不能总是如意,在有过一些宏大遥远的想法,在纸上做完详细的计划之后,很快被现实和实际上无能的自己打败。
就是这这样无趣的生活,和不被抱有期待的不起眼的自己,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当回家路上看到正在嬉戏的孩童,就会想到我也曾经是被大人那样“捧在手心”的,我也是被注意的,会不由得想起总以自我为中心的童年时期,那时总觉得什么都能触手可及,画家、科学家、宇航员…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却不料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胆小的我,比起在阳光下和人交谈,我倾向选择躲进阴影里。
这样说似乎显得有些悲观无力,但正是在这样的生活里,我才发现了属于我的幸福。每当回忆起童年时期的小事时,我会满足地笑笑——“我也是拥有过的!”
就是这样的光。
一到早晨就显得阴郁的心情 即便如此我还是喜欢蓝天
(朝が来るたび陰鬱とした気持ちそれでも青い空が好きなんだ)
公园里闹哄哄的孩子们和盖着旧报纸睡着的无家可归的游民
(公園ではしゃぐ子供達と新聞紙被って寝てる家のない人)
未来是无比光明的 无比光明的
(未来は明るいよ 明るいよ)
如果打个喷嚏 鸽子就会一哄而散 往高空飞去
(くしゃみを一つしたら 大勢の鳩が 大空へ飛び立った)
我曾经也有坚持的东西——画画,虽说现在也如愿成为美术生,也如愿考上了附中,不过,会经常想“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说不定是某种依恋,我真的喜欢吗?”
我是看到了这段话,才决定学画的:
对人类极度恐惧的人,反而更期望能亲眼见识可怕妖怪的心理,以及愈是神经质,愈是胆怯的人,愈期盼一场强烈暴风雨的心理。啊,这群画家深受人类这种妖怪所伤,历经各种恫吓,最后他们选择相信幻影,在大自然中清楚目睹了妖怪。他们从不搞笑,而是全力去呈现自己眼中所见的景象,诚如竹一所言,他们毅然决然地画下『妖怪的画像』,我未来的伙伴就在这里,我为之激动落泪,但不知为何,我却声若细蚊地向竹一说:『我也要画妖怪的画像。画地狱之马。』
那段阴郁无法排遣的日子里,我真心觉得这段话和我的心情完全契合。
现在的话,大概不能肯定了。
我想谁都有对目标陷入迷茫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有时就连自己的终极目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心的,会不断怀疑“这样做真的好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不安地彷徨着。
所以有一次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活着?”。之前曾无数次问过自己,但从未认真手写整理下来过,那次我写了很多,最后用力在白纸上写了“快乐”两个大字。
该去哪里才好呢 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どこへ行けばいいんですか 行きたいとこへ勝手に行けよ)
要做些什么才好呢 我是在找着谁吧
(何をすればいいんですか僕は誰にねてるんだろう)
为将要发生的事而颤抖 爬格子的影子不断拉长
(何か始めようと震えてる ジャングルジムの影が長くなって)
我从现在出发 前往并不属于这里的某个地方
(僕は今から出かけるよここじゃないどこか)
这样的光芒
(そんな光)
这首歌我听了很久,感觉自己和这首歌一样,我的生活没什么亮点,能力平平无奇,现实生活中也不受关注,不被期待,但就算是这样也想好好过生活,也想要朝着未知的未来不顾一切地向前跑。
我要从现在出发,不是这里,而是前往不属于这里的某个地方。
秋田先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很有力量,每回听到歌曲的高潮部分,我感受到一种不服输的气势,无论是勇敢的蛮人,还是苦恼的羔羊,好像在歌曲的顶峰瞬间充满了力量,是生命作为生命本身,爆发出的“生”的力量。
想起了孩提时代踩影子的游戏 即使不断追赶
(子供の頃の影踏み遊びを思い出してる 追いかけても)
也有无法得到的事物 就像是海市蜃楼 可是我注意到了
(決して掴めない物 まるで蜃気楼 だけど僕は気付てる)
其实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 只是想一直追逐罢了
(本当は手にしたくなんか無いんだよ ずっと追いかけていたいんだよ)
让心情变得更加的焦急 继续奔跑到生命最后一刻
(もっと胸を焦がしてよ 死ぬまで走り続けたいんだよ)
流逝吧 明天往东去 相遇和分别周而复始
(流れ流れて明日は東へ 出会いと別れを繰り返して)
光与影遍布四方 哭与笑你来我往
(光と陰を股にかけて 泣き笑いを行った)
就是这样 没关系 没关系 大家都是一样的
(そうだよ 大丈夫 大丈夫 皆同じだよ)
无论是谁都有不顺利的时候
(上手くいかない時は誰にでもあるよ)
这样的光芒
(そんな光)
——《光、再考》amazarashi